前世科目一理論考試他考了滿分,應該內容是基本一致的,即使不看書,去考的話也不會很差。
但是前世理論考試時,並沒有《機械常識》這本書。
為了穩妥起見,最好還是找來這兩本書看看才行。
畢竟相差幾十年,可能考試規則都改變了,更彆說考試題目。
前世考駕照,科目一理論考試過了後,才可以進入駕校練車。
現在卻是放在一起考。
“我去酒廠對麵找找叔榮舅舅,或許他家會有這兩本書,”
兩人又走到酒廠對麵鄒叔榮的家。
跟他說了想學駕照但是兩本書丟了的事情。
“你個機靈鬼,怎麼就知道來找我呢?”
鄒叔榮笑著說:“其實你想學駕照,隻要來找我,我也可以幫你報名的。縣委安排去駕校學習的話,他們連學費都不敢收的。”
每年縣委都有幾個名額去學開小車的,而且所有事項都是我在處理。
潘大章不好意思地說:“唉,不知道舅舅這裡還可以報名去學駕照。現在也沒辦法了,是不是?反正那邊錢也繳了,隻是兩本書給那小子給弄丟了。”
“書我這裡有。”鄒叔榮在貨櫃上翻了翻,找出兩本書,丟到潘大章麵前。
“昨天我去縣宣傳部,看見那裡有個橫幅,上麵寫著:青年詩人潘大章作品座談會。我們縣還有個寫詩的跟你是同名哦!”
潘大章知道他隻是一個替老大開車的司機,對舞文弄墨並不感興趣,跟他說那些詩歌之類的話頭也是對牛彈琴。
於是笑嗬嗬地說:“是嗎,有機會跟他認識認識才好。”
他沒帶煙帶酒,因為他這裡本身就是售賣名煙名酒的地方。
你跟他買幾瓶好酒或者好煙,他對你好感度就增加不少了。
“舅舅,給我來一條雲煙,二瓶茅台。”
把錢付給他。
“喲,明天又請客?”鄒叔榮把煙酒遞給他。
潘大章拆出一包煙遞給他。
“明天回村幫我堂哥競標一百畝沙灘地。”
拿書出了鄒家。
外麵寒風驟起,兩人不禁打了個寒顫。
路過小西門夜市場,找了個服裝店,買了幾件毛衣,幾件外套。
穿上後暖和多了。
給家裡父母也買了幾件。
在上次那個路口,遠遠又看見了肖建慶父母在寒風中擺夜宵。
上次還跟他們說有空去看守所探望肖建慶,一直也沒空去。
現在走去打招呼,也不好怎麼說。
幾個桌子都坐滿了客人,看來生意不錯。
也不知道鐘裁縫的炎症消去沒有,是否出院回家去了。
第二天七點就吃過了早餐。
溫小芹也說要跟他回去。
這小妮子現在比較粘人,去哪裡都是寸步不離。
兩人回到月舟村時還不到七點半。
卻不見潘德東的身影。
不過也不急,說好是八點在碾米廠這裡會麵的。
潘大章進入工地,看見地基部分已經澆灌好了,地基兩邊的土也已填實。
彆墅已經初具雛形。
老郭也在工地,看見他及時走了過來。
“小潘,今天這麼早。”
老郭介紹了工地接下來的工作。
澆灌牆柱,然後砌牆……
潘大章讓溫小芹付了他進度款。
目前為止他對他們的工作還是比較滿意的。
這時老爸老媽還有小章也一同過來了。
“期未考試考完沒有?”他逮住弟弟就問。
“昨天考完了,星期一可以去拿報告書。”
“考得怎樣?”
“放心吧,肯定是全班第一,不,是年級第一。”
潘小章又去打開那間雜物房的門。
“你乾嘛?”
“不是放暑假了麼?我想放假這段時間,再去收一些廢品賺點小錢。”
想不到這小子變化還這麼大,變得又懂事又勤快了。
“天氣冷了,不用去收廢品也行,爭取把家裡那些木丁磨成木珠吧。做那個也賺錢呀。”
潘大章勸說著。
“沒有多少了,再有幾天就磨完了。”
潘小章:“家裡應該有三百多付手串了。”
潘大章想到下個禮拜要去岡州,到時把加工好的手串全部帶去銷售完,這事就象告一段落了。
想來這些手串加工也給自己帶來了上萬塊的收入。
“你爭取下個星期四之前把全部木丁都磨成珠,我星期五帶去岡州。”
這時隻見謝蘭蘭騎著摩托車,馱著潘德東趕到。
潘德東的一隻胳膊纏著白色的繃帶,額頭上也擦破了皮。
“德東哥,你這是怎麼回事,騎摩托車摔跤了?”
“唉,彆說了。昨晚從俞督回來,到了麻油坑村口那個斜坡那裡,摩托車前燈突然燒壞了,不小心摔到旁邊油菜地去了。把手腕弄傷了!”
潘德東狠聲說。
他低聲跟潘大章說:“我跟孫瘸子打聽清楚了,想承包沙灘地的有三個人報名。黎龍生想租一塊地去種臍橙,謝小國想租一塊地去種藥材,同時他們兩人還報名參加兩個水庫的競標。”
潘大章認為應該競爭不會很激烈,因為黎龍生兩人也是懷著撿漏的心態的。
溫小芹跟鄒秀花去菜地摘菜。
潘德明也準時過來開工。
看見哥嫂在,也過來打招呼。
“你跟伯伯在碾米房碾米?”潘德東對異父同母的兄弟也是比較冷淡。
“是呀,乾了一個多月了。”
已經乾得比較熟練了。
就算潘柴久一樣,看見潘德東也是一種冷淡的態度。
“大伯,退休了就彆把自己搞得那麼累,又不是缺錢用。”
“錢多錢少還不是一樣過,沒事做,天天在家裡發呆,日子過得還更鬱悶,做點事身體還更健康。”
他想說的是:你爸在家還不是什麼活都乾,連門口那堵圍牆,都還自己去砌。
他還私下對兒子說:“他家的事你少摻和,再說他也不是我們潘屋人的種。”
潘大章隻好耐心跟他解釋。
“爸,這些話你千萬不要給他聽見了。”
“我隻是跟你說,其他人麵前也肯定不會這樣說的。”
“德東哥從小在我們潘屋長大,他已經是潘屋人的子孫了,不管他是不是潘屋人的種。彆人說他沒有問題,但是我們自家人肯定不能這樣說。”
據說老爸跟三叔關係不好,也是因為有一次三叔在他麵前吹噓自己如何厲害有本事,被他一句話頂得差點噎死。
“自己老婆都管不住,你有臭屁的本事呀!”
當場搞得潘冠久要跟他撕打。
老爸平時是個悶葫蘆,但有時憋幾句話出來會把人噎死。
所以鄒秀花也會經常說他不會說話。
“一出口就傷人,會很容易得罪人的。有些事根本不關你的事,也不需要你去管。”
“你不說那句話就會憋死不成。”
“說話不經過腦子,說的就是你。”
經過女人的多次嘮叨,他也越發地變得沉默寡言了。
潘大章問潘德東:“手臂傷得不厲害吧?”
“應該沒有傷到骨頭。”
“帶好錢沒有?”他又問。
競標成功就要繳費,所以當場要帶足夠的錢。
“你嫂嫂帶了。”
三人來到村委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