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連挖幾個月,投資十多萬,都沒有看見一粒鎢砂。
等於前麵賺的全部虧進去了,白乾了一年時間。
後來他不去挖。
另一個老挖礦佬也不相信有這種現象,也去租來挖了二個月,虧了幾萬塊。
那窿最後再沒有人敢去碰,也不知道裡麵還有沒有礦。
據說那條礦脈一直都有,隻是白花花的廢石,不見黑鎢。
潘大章決定到時候再適當提醒他。
許靜金回去跟他們兩個簽合約了。
他跟黎金龍來到黃屋嶺。
其間金龍還問:“大章,龜背嶺那邊準備拿來出租沒有?”
“龜背嶺也有人想租嗎?”
“暫時還沒有,聽說老鷹嘴這邊出了五個富礦,問的人就特彆多了。”
“那是自然,人都有一種趨眾效益,到時我去龜背嶺也出幾個富礦民窿,就不愁沒人去龜背嶺承包了。先不用急,讓他們湧來老鷹嘴嶺承包也好。”
他交待金龍:“你注意物色幾幫挖民窿的,條件跟這邊一樣,也最好找五幫人,有人手了通知我上來給他們定點。先把電線拉到位,記住,一定要叫我上來定位才行。”
黎金龍聽了暗自在想:難道這個大章真的有特異功能不成?
他決定等黃祥源這個民窿挖下去後,看效果怎樣。
若是一樣準確,那以後他就對大章有特異功能確信無疑了。
黃屋嶺現在有三十多近四十個民窿了,接近飽和了。
整個山嶺間都是密密麻麻的民窿,到處都是挖砂的工人。
山嶺上不要說樹,就是草都看不見。
坪山嶺幾公裡區域的山體,十多年時間被挖得千瘡百孔,滿目瘡痍。
包括鐵珊籠礦區。
三十年後有關部門又投入千萬元,甚至上億資金去治理綠化。
當然這是後話。
但是此時沒有人有這個意識。
稀土礦也是這種情況。
正在野蠻的掠取,無序地開發階段。
就算自己不去做這件事,一樣有其他人去做。
彆人挖和自己挖都是一樣的後果。
隻有意識到了後果,才會去想補救措施。
黃屋嶺這邊黎金龍和許靜金都來得不多,隻有到了收租金和電費的時候,他們才過來,平時沒有事也不來。
許多人認識金龍,不認識潘大章。
看見金龍,有挖砂佬直接開罵:“金龍,還不到收租金的時間吧?你小子就是周扒皮,就是剝削我們礦工的壞蛋。”
是個胡子拉碴的中年人。
黎金龍不敢吭聲回答他。
潘大章可不想慣著他。
“你不想在這裡挖礦,隨時可以離開,我們也不求你來。”
胡子詫異地看了潘大章一眼,怒罵道:“你又是那裡來的乳臭未乾的小子,哪裡輪到你說話的份。”
潘大章冷笑說:“我是你祖宗,沒有我就沒有你在這裡放屁。”
他乾脆走幾步來到胡須麵前。
胡子是個暴脾氣,他一巴掌就朝潘大章臉上掄去。
“你老爸肯定沒有教過你怎樣做人,讓老叔來教教你。”
潘大章伸手就把他手掌抓住了,隻用幾根手指就把他手腕扣住了。
一用力,胡子隻覺渾身發軟,膝蓋站立不穩,撲通跪在他麵前。
“嗯,表現不錯,知道下跪。叫聲爺爺,我就讓你起來。”
胡子這時突然意識到了一件事情。
“你就是小潘老板。”
那個黃見妹在小潘老板手上受辱的過程,黃屋嶺這邊很多挖砂佬都知道。
平時他們喝酒聊天都會說這件事情。
這小潘平時在俞督中學讀書。
坪山大部分區域都是他承租的。
想不到自己也招惹了這個小魔王。
“你爺爺我就是潘大章,有能耐你就乾翻我。”
“你說我有沒有權利叫你滾蛋?”
胡子痛得撕牙裂齒。
“對不起,小潘,你是老板,這地就是你的,我不該挑釁你。求你饒我一回…”
“叫我什麼?”
“叫你爺爺,叫你小祖宗,行了吧?”
潘大章鬆開手,讓他起來。
旁邊一個民窿口恰好走出一個人,他就是黃見妹。
他看見了這一幕,笑得打跌。
“你個癩痢頭,小潘總我都不敢惹,你皮癢還敢去挑釁,真是活該。”
兩人民窿也相隔不遠。
一個長得結實,滿臉汙黑的中年婦女也剛從民窿走出,也看見了剛才一幕。
聽對麵黃見妹說這個年輕人就是小潘總,也幸災樂禍地說:“活該,欠揍,每天乾活都偷懶,賺起錢來一點用都沒有。”
胡子揉著手,想罵女人一頓,又回頭看了潘大章一眼,終是不敢發威。
潘大章對他說:“下次再敢這樣對待我姐夫和金龍哥,你就馬上離開黃屋嶺,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你給我記住。”
胡子低聲說:“再不敢了。”
聽見動靜很多挖礦佬都走了過來。
黃見妹拿出一包紅梅煙,遞給大章和金龍。
金龍接了,潘大章說:“我不吸煙。”
黃見妹態度恭敬地說:“小潘總,我從來沒欠過你租金,每天收砂也是保證品位在65%以上的。對你姐夫和金龍也是很友好的,金龍可以作證,你說對不對?”
黎金龍點頭。
潘大章可沒有閒心聽他說廢話。
“你想說什麼,快點說。”
“我想去你老鷹嘴嶺租一個民窿來挖,可以嗎?”
“可以,現在去找我姐夫簽合同,他在收砂站。”
黃見妹連說:“好,好,我現在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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