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善文嘻笑著說:“老板,我還是幫你打工吧?”
潘大章認真說:“你想清楚,錄相廳我出資開也可以,待遇還是跟以前一樣。不過,我建議你還是自己當老板好,這也不是賺不賺錢的問題。而是你一直跟我打工,二年後我肯定會去外地讀大學,到時候你一家人怎麼辦?假如你做二年生意,二年後你肯定對這一行熟悉了,就算沒有我幫助,你也一樣可以應付的。你說對不對?”
杜善文認為他說得對。
第二天,他買來紅紙,讓溫小芹寫了幾張招聘廣告。
高中文化以上,做事穩重,有主見。
男女不限,四十歲以下。
要有一定的管理經理。
月薪工資500塊,年底有獎金。
有意者星期五麵議。
潘雲田和幾個售賣舊家具的看了都搖頭歎息。
“大老板要求這條件太高了,文化水平要高中以上。這年頭高中畢業生鳳毛麟角,稀罕得很。”
“不過說實話,大老板開的工資也是特彆有誘惑力的。”
“可惜再有誘惑力,對我這些小學畢業生都是沒有用的。我們隻適合出苦力掙錢。”
潘大章跟溫小芹說了自己的想法。
“我要招一個有能力,也有想法,能夠幫助我們管理整棟大樓生意的人,他能夠全盤掌控,而且也要讓我們信得過才行。以後我們隻要一個月對一次賬,或者偶爾閒時有空去逛逛就行。”
溫小芹說:“怕這種有能耐的人,我們會掌控不了。”
“要是掌控不了就及時把他撤掉,絕對的忠心都做不到,再有能耐又怎麼樣?”
潘大章說:“我們投資的生意,自己請的人,當然要有能力控製局麵才行。”
十一點多,齊穀南開著皇冠橋車,副座上坐著他小秘柳如波,找到了二招待所。
“小潘,你可以哦。這個地方給你全部承租下來了?”齊穀南也驚訝地問。
“是呀,齊總有什麼好的項目可以介紹的?”
齊穀南無奈說:“我隻會找礦,挖礦,其他的也不懂。”
柳如波:“小潘總,年紀輕輕的,做起生意來,一般人都沒法比。”
潘大章帶他們去嶺背鎮找老淩頭,溫小芹說:“我就不去了,我去買來菜,煮好飯菜,等下你們回來就可吃飯了。”
齊穀南讓潘大章開車。
二十多分鐘找到了老淩頭的家。
他家還是一樣有四五個人排隊,老淩頭兒子認得潘大章。
“上次那個白發老頭是你爺爺吧?服藥後身體狀況有沒有改善。”他關心地問。
“改善許多,現在他說晚上睡得著,一點不失眠。每餐吃飯都可以吃二碗,胃口很好,頭上黑頭發都長了不少。我想帶他再來給診診脈,他又說不需要了,自己身體自己知道。”
老淩頭聽了,笑嗬嗬地說:“身體狀況好不好,確實從平時飲食和睡眠狀況都可以看得出來。叫你爺爺戒酒戒煙,保持愉快的心情,身體就不會出什麼毛病的。”
老淩頭每天接待這麼多病人,隔了這麼久,他竟然還記得老董,真的出乎意外。
“淩爺爺,想不到你的記性還這麼好,過了半年你還記得。”
老淩頭:“彆說半年,過了幾年,隻要我診治過的病人,我都會有印象的。”
他不僅記性好,而且善於觀察人。
齊穀南一進來,從其臉色,神情,以及整個狀態,對他的身體狀況他都已經基本上了解了。
潘大章見輪到老淩頭給齊穀南診脈,他自動走到了外麵庭院。
他自然不方便聽人家的病症。
不一會,柳如波也走了出來。
“柳姐不陪齊總看病?”
潘大章不知道怎樣稱呼這個女人。
才三十出頭,身材高挑,皮膚白皙,臉蛋甜美。
或許是生活條件好,也或許是天生麗質,渾身充滿女性成熟的魅力。
這種老夫少妻配,男性的身體最易出現吃不消的情況。
“老淩頭把我支使出來了。”柳如波臉呈羞澀地說。
或許是老淩頭礙於她在麵前,有些話不方便對齊穀南直接說。
潘大章雖然走到了外麵庭院,但是客廳內老淩頭跟齊穀南的對話,他還是一字不漏清晰地聽見。
“今年應該有五十多歲了吧?”
老淩頭診過脈後,問齊穀南。
“今年五十三了。淩醫生,我這段時間精神狀態一直不好,晚上睡眠也不好,連走路都覺得輕飄飄的。”
“也經常出虛汗吧?還心慌反胃?”
“對,對,你說得對。”
“剛才那個是你對象吧?”
“是。”
“是不是跟她在一起,經常會出現心有餘而力不足的情況?”
“老先生真是神醫,這段時間就特彆嚴重了,我都懷疑是不是真的不行了?”
“耗損太嚴重了,要注意節製才行。男人腎方麵虛空了,精神氣自信心都會受影響。再說象你這個年紀,應該注重保養,不是說完全戒掉,而是要適當減少次數。一個星期一般有幾次?”
“幾次每天,而且有時一晚上還幾次。”
齊穀南自豪地說。
“你的身體在向你提抗議了,水滴石穿的道理你總懂吧。”
老淩頭:“我替你開一個月的中藥,也不完全是補藥,幾方麵結合。但是最好服藥期間,跟對象分床睡。讓身體慢慢恢複過來,以後也要節製才行。”
潘大章看著麵前嬌豔欲滴的女人,心想:一個星期老齊不碰她,都賭氣回娘家,若真的一個月都架空,不火燒火燎才怪。
唉,找對象還是找年齡相當的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