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自己讀初中時,跟女同學同桌時,還在課桌上劃一條楚河漢界。
連跟女孩子說句話都麵紅耳赤。
這兩兄弟行哦,一個比一個超前。
更讓他吃驚的是潘大章和溫小芹隻選擇了一個房間,一張床居住。
十七歲的中學生已經開始享受成年男女的生活了。
自己二十一歲了,連女生的手都還沒牽過。
不僅僅是這方麵讓他吃驚,這個小潘的財力也讓他感到不可思議。
幾個門衛跟他聊了二招待所招租競拍的過程。
“一年三萬租金,一次繳五年,十五萬他輕輕鬆鬆就拿出來了。”
能夠一次性拿出十五萬出來的人,這年代還真的不會很多。
見他拿出十五萬把二招待所租下後,又叫人改裝一樓商鋪,投資其他項目。
他肯定資金充裕。
他一個中學生哪來的這麼多錢?
今天小章兩個來騎摩托車,殷源利用閒暇時間跟他們閒聊,基本上把潘大章的發家史都了解得**不離十了。
不到一年時間,賺了這麼多錢。
這年輕人真的有如神助。
拋開其他方麵來,他仿佛對潘大章有一種天然的親切感。
仿佛前世兩人就是很好的朋友一樣。
雖然才見過幾次麵,但是相互之間有一種完全的信任。
“殷源,明早我們去洪城參加競賽考試,這幾天就辛苦你了。一樓的商鋪改造,還有三四五層的規劃,等我洪城回來再決定。”
當然還有水電表的安裝。
要去主管部門申請,還要繳納一定的費用。
潘大章讓溫小芹付了一千塊錢給殷源。
“一樓每間商鋪都要單獨安裝一個水表和電表,六七層和第二層都是單獨安裝。”
殷源感受到了對方的信任。
第二天吃過早餐,小章騎摩托,熊蘭騎單車回村。
八點鐘不到,蘇婉蓉和淩翔,還有吳翠雲都趕到了二招待所。
“幾位吃過早餐沒有?沒有叫溫小芹煮點麵條給你們吃。”
“吃過了。”
三個人都穿了一套新衣裳。
隨身帶了一個背包。
蘇婉蓉還帶了一包熟花生和番薯乾。
“蘇婉蓉,你家不是化肥廠的麼?又不是農村的,怎麼會有這些花生和番薯乾?”
“我嫂子是水南村的,她從嫁家帶過來的,說給我們幾個路上吃。”
溫小芹買了一箱礦泉水,也買了幾件健力寶和汽水飲料。
買了一些餅乾桃酥之類的小食。
潘大章讓溫小芹帶齊了足夠的油票和錢。
這些汽油票每次去岡州,老董都會讓他多拿點。
開車先去油站把油箱加滿。
看見其他去參加競賽同學坐的大巴車,也在車站加油。
“潘大章,你認得去洪城的路麼?若是不認得你就跟在這輛班車的後麵。”林老師對他說。
班車是從岡州開出,路過俞督把十幾個同學和老師載上的。
他們天天跑這條路,當然熟悉路況。
潘大章說:“我上次去過,認得路。”
這種班車每到一個縣,都有旅客上下車,自己開小車肯定不可能跟他亦步亦趨的走。
林老師告訴潘大章:“就是都個洪城賓館,那裡有專人接待。你先到就直接找到岡南師範附屬中學的羅子衡老師,她們已經提前一天去了。岡州地區有一百多人去參加競賽考試,都是統一住在洪城賓館。”
潘大章上次去參加文聯開會,也是住在洪城賓館的。
而且羅子衡老師他也認得。
雙胞胎姐妹,圍棋還下得不錯。
二十五六歲的年紀,在附屬中學教數學課。
現在開始走,正常不堵車的情況下,也要晚上**點才能到洪城。
因為怕影響競賽考試,所以決定提前一天趕到洪城去。
萬一路上堵車的情況下,也還有一天的時間。
此時的公路都是泥士路,沒有水泥硬化或者柏油瀝青,公路上鋪的都隻沙子。
靠公路養護工維護路麵。
一場暴雨過後,路上就多了許多的坑坑窪窪,需要養護工及時修補。
公路很多地方都是兩車道,開不得快,有車會車的時候還必須減速才行。
路上最多的是貨車和班車,小車是有錢有勢的人才能開的。
特彆是吉普車,成了乾部專車的象征。
所以潘大章開著吉普車,也覺得很拉風。
隻是可惜天氣乾燥了多天,公路上灰塵揚起很高。
天氣燜熱,車內也沒冷氣。
隻好把車窗放下。
沒有大貨車還好,碰到大貨車經過,揮起的灰塵,把視線都遮蓋住了。
對於這種行駛環境,潘大章也算是熟悉了。
他能夠把車速開到最高的每小時八十公裡行駛。
幾小時後到了會城。
在郊區一處樹蔭下,有一村民用大板車在賣西瓜。
旁邊有兩間男女公廁。
把車停在路邊。
“大家上衛生間,在這裡休息幾分鐘。”
吳翠雲坐在後座,還有點暈車。
用旁邊水渠水洗了把臉,溫小芹讓她吃了一粒暈車藥,用風油精塗在大陽穴和手碗上。
潘大章下去買了一個西瓜,剖開讓眾人吃。
“潘班長,又坐你的車,還讓你買西瓜吃,真的不好意思了!”淩翔客氣地說。
“跟我客氣什麼,隻是一個西瓜而已。”
西瓜才幾分錢一斤,買幾個才一二塊錢。
品嘗以後覺得此地的西瓜特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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