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自己寫的詩有那麼一點哲理意味,但是其他詩的意境和藝術方麵,也不會很差。所以一語概括為哲理詩,有些不合理。
蔣青:“咱們英雄所見略同,那就叫《潘大章詩集》,這幾天可以定稿,我和黃大師都給你寫篇序言,爭取在開會期間詩集可以出售。”
潘大章聽了,連連表示感謝。
能夠得到蔣老師和黃大師做序,在當代詩壇是莫大的榮譽。
從此自己詩人的名頭就可以響徹全國了。
蔣老所說的名詩人古城和海梓,後來都因為偏執走上了不歸路。
這次赴京開會肯定也會跟他們相處幾天,到時看有沒有機會勸說他們,假如能夠讓他們的命運發生改變,也不失為一件大功德的事。
跟蔣老打完電話,已經是夜裡十點鐘。
娛樂城他是不準備再返回去了。
江山賓館離這裡有二公裡路,他準備攔一輛出租車坐回去。
這時從玻璃工藝廠方向走出幾個人。
工藝廠那個高個子廠長,披肩長發那個女財務,邱國本、傑仔和平南仔,嘻嘻哈哈朝外麵走來。
潘大章想避開已經是來不及了。
邱國本一眼看見了他。
“大章兄弟,你從娛樂城出來了?”
“是呀,有人有事呼我,所以我出來回個電話。”
工藝廠王廠長腰上也彆了個bb機。
“那你還進去娛樂城麼?”
邱國本知道有錢人在娛樂城消費,很多人都是玩到淩晨二三點的。
潘大章卻說:“沒有什麼意思,不想進去了,回江山賓館睡覺去。”
跟那些庸脂俗粉在虛假的做戲,還不如回住處跟溫小芹廝守在一起安心,舒暢。
邱國本卻高興地拉著他:“大章,跟我們一起去吃夜宵去?”
他對王廠長說:“剛才就是他,幫了我們一把,不然這個時候我三個人可能都躺在醫院了。”
王廠長感激地說:“謝謝你救了他們幾個,走吧,一起去吃宵夜,就前麵街邊大排檔。”
女財務也熱情相邀。
“靚仔去吧,吃個夜宵大家交個朋友,熟悉一下也好。”
邱國本已經拉著他不肯鬆手了。
“你回去也沒有老婆在,才十點多,時間還早呢。”
潘大章隻好跟他們來到不遠處的大排檔。
王廠長一口氣點了一大堆食物,要了一件啤酒。
邊喝酒還邊訓斥傑仔兩人。
“以後你們三個騎三輪車,拉著玻璃上娛樂城門口那個長坡,誰要是分心偷窺娛樂城的美女,一經發現,扣除當月獎金。要麼罰晚上請大家吃宵夜也行!”
四五個人吃夜宵,至少也要花費十多塊錢。
邱國本說:“今天就是傑仔偷看娛樂城出來的幾個靚女,都忘記推車了,我看他口水都流出來了。要罰的話,今天要罰他。”
傑仔愧疚地低下頭。
“老邱也看了靚女,對了,他還朝她們吹口哨。”
邱國本辯駁道:“吹口哨的是阿迪好不好?”
“今天這件啤酒錢就由傑仔和阿迪付了。”
王廠長說為了表示感謝,一定要潘大章喝一杯。
喝了幾杯啤酒,吃了一些燒烤美食。
潘大章的臉開始紅彤彤的。
王廠長跟他閒聊起來,知道他是《江
山文藝》雜誌請他過過參加研討會,知道他是名作家後。
在座眾人都驚訝萬分。
女財務還讓大章簽名留念。
前世一直到91年,潘大章去江南玻璃工藝廠做工,這女財務才跟人結婚。
邱國本私下跟他說:“這女財務暗戀王廠長,但是王廠長對她並不感興趣。”
王廠長是個退休老板,長得身材高大,孔武有力。
自潘大章進入玻璃工藝廠以後,每當抬厚玻璃,都是王廠長跟他兩人的事。
在玻璃上鍥上卡鉗,兩人同時用力,把上千斤的玻璃順著牆邊緣拖上桌麵。
有一次由於兩人沒有協調好,王廠長先用力,把全部重量頂到了他這一邊。
潘大章當場把腰扭傷了。
躺在床上一個星期都動彈不得。
直到後來,他一遇變天就會腰酸背痛。
在礦山環境工作了十幾年,吸食灰塵也達到了輕微矽肺病標準。
上了年歲,後遺症就凸顯出來了。
這一世,肯定要注意自己身體的保養。
他看時間上已是十一點多鐘。
於是招手叫了一輛出租車,回到了江山賓館。
爺爺奶奶已經回房睡覺了。
溫小芹還在房間看《佛門文藝》,聽見他回來,走了出來。
“嘖嘖,這是喝了多少杯酒,臉喝得這麼彤紅?”
她倒了一杯酸奶遞給他:“快點喝下去,可以解酒。”
潘大章笑著說:“喝酒臉紅算什麼,我現在彆說臉紅了,身上全部皮膚都是紅的,還出汗呢。”
他把衣裳脫去,確實全身皮膚都是白裡透紅。
溫小芹推著他去浴缸洗浴。
她幫他放好水,備好洗浴用品。
他舒適地泡在浴缸中,並且把臉色潮紅的她拉到懷裡。
“看什麼嘛,都知道我喝醉了,來幫我擦擦背。”
從浴室到臥室,折騰了數回。
**苦短。
潘大章睜開眼時,外麵一輪太陽已經早早掛在半空。
城市上空還飄散著一層薄霧。
城市周圍又響了嘈雜的聲音。
溫小芹捏著他鼻子叫他起床,同時快速打掃了戰場。
昨晚是所謂的安全期,所以有點肆無忌憚。
兩人都感到了疲倦,也沒有做什麼措施。
溫小芹開門來到客廳,看見爺爺奶奶已經在看電視了。
她心虛地叫了一聲:“爺爺奶奶,你們起這麼早?”
“不早了,八點半了。”
估計他們在等自己兩個去餐廳吃早餐。
於是她又返回房,摧促大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