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溫小芹和奶奶也知道了昨晚被人舉報的事情,都慶幸沒被人抓到把柄。
“到底是誰想害你呢?”溫小芹百思不得其解。
“不管是誰,以後我們注意點,他又能拿我們怎樣?”
吃過早餐,溫小芹準備帶爺爺奶奶去八達嶺長城和十三陵。
“你們準備坐班車去?還是打出租車去?”大章關心地問。
汽車站有班車前往八達嶺和十三陵水庫,不過坐班車去,小芹和奶奶都會暈車受不了。
所以他建議:“還是叫個出租車去吧?也花不了多少錢。”
溫小芹覺得他的提議不錯。
她準備了一些暈車藥,以及一些避暑藥品。
一些食物和飲料。
在賓館門口叫了一輛出租車。
大章來到五樓會議室。
裡麵幾位《名詩刊》雜誌社領導,和數名編輯都在場。
其中還有二位年紀較大的老者。
一個手裡抓著一個煙鬥,戴著一個老花眼鏡。
看見潘大章,眼裡露出驚訝神情。
“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就是那個娃娃詩人潘大章吧?”
他笑眯眯地問。
“黃大師好,蔣老好,我就是潘大章。我的組詩《棋說新語》發表的時候,黃大師還寫了評論,感謝感謝!”
一位是詩壇泰鬥蔣青,一位是畫家兼詩人黃雲裕。
此時的黃畫家,六十出頭,精神旺盛,正處創作水平達到鼎盛水平的時候。
八零年繪畫的生肖郵票“猴票”,雖然現在還沒掀起多大的影響,但是經曆前世的潘大章知道。
三十年以後一版猴票的價格竟然上漲到120萬。
他的畫明碼標價10萬一平尺。
這老頭憑手中的畫筆攢下了億萬身價。
不僅在國內許多城市都購買豪宅,按照自己設計裝修。
還在其他國家也購買了許多豪宅。
他曾經因為畫了一頭貓頭鷹睜一眼閉一眼,差點丟了老命。
他不僅繪畫是個鬼才,詩歌和寫方麵他也有自己獨特的風格。
他跟蔣青的友誼一直保持了幾十年,所以在詩壇上發現突出的新星,他會主動寫評論推薦。
不管是畫壇還是詩壇,能夠得到老黃頭推薦的人,都是未來大有前途的人。
黃雲裕笑嗬嗬對蔣青說:“蔣老哥,我看這娃娃,周身充溢著陽光氣息,未來是大有可為呀。小潘,來坐到我們這裡來。”
蔣青也招手讓他坐到身邊去。
其他人看見了都心生羨慕之情。
潘大章走了過去,坐到黃大師身邊。
“小潘,詩寫得比我老黃寫的都更有水平,有空我要跟你請教請教才行。”
黃大師笑嗬嗬地說:“要麼,我們來個交換,你教我寫詩,我教你畫畫,你看怎樣?”
蔣青饒有興致看小潘如何回答。
隻要是畫畫的人都知道,目前中國畫工筆畫潤格最高價格的當屬畫人物的徐大師,每平尺七十萬。
還有一個範大師,每平尺三十萬價格。
其次就是黃大師。
隻要能夠得到他們的指點,等於比天上砸金餅還更幸運。
“黃老師好,不要說交換,你發在《名詩刊》上的詩作,我也認真拜讀過,詩句中蘊含的那份灑脫,那份睿智是彆人無法模彷的。畫畫我現在是個門外漢,也沒有動筆畫過,不知道有沒有那個天份。假如以後有一點點的畫畫造詣,我都願意來拜你黃大師為師。”
假如能夠成為一個藝術大師,畫一張畫都值幾十萬塊錢,以後就不用想方設法做生意去賺錢了。
潘大章此時覺得最悠閒最有價值的東西,就是藝術家的才華。
黃雲裕拍著手高興地說:“蔣老,這孩子是個純淨的聰明人,我喜歡。中午散會後,我帶你去我西山草屋看看。”
聽了這句話連蔣青都感到羨慕。
這小老頭有個怪脾氣,即使是熟人,沒有他的邀請,也不能擅自去他的草堂拜訪他。
即使去了,他也不會接待。
連他蔣青也不行。
可是現在他卻邀請才剛認識的潘大章去他家做客。
不禁讓他有點羨慕。
對麵的古程心情複雜地說:“小潘兄弟,黃大師家庭院裡養了幾隻惡犬,小心被惡犬咬傷。”
黃雲裕瞪了他一眼,吼道:“我養的狗最起碼,還是可以識彆好人和壞人的,它們隻會咬心術不正的人,對於小潘這種純淨的人,它們不僅不會咬他,而且還會保護他呢。”
說得古程蒼白的臉上有些發燙。
他知道跟這老頭鬥嘴,自己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潘大章高興地說:“那我就去叨擾你一番。”
黃雲裕邀請蔣青:“老哥也去。最近我請了一個老家的廚子,搞的飯菜特彆合我的口味,一起去嘗嘗。”
蔣青:“太辣了,我也受不了。不過,你黃大師邀請,我無論如何都還是要去的。”
現場有《名詩刊》主編,還有詩刊社長。
其他幾位詩壇有影響的詩人。
黃雲裕除了邀請蔣老和潘大章之外,其他人都不叫。
雖然不是一件什麼要緊的事。
傷害性不大,但汙辱性極強。
人人心裡都有點不自在。
林安負責主持會議。
首先請《名詩刊》領導講話。
劉社長引經據典,搜腸刮肚說了十幾分鐘。
主編也簡要說了近年來了詩壇上湧現的許多新氣象。
潘大章“哲理詩”的湧現,在讀者中引起了巨大的反響。
還有朦朧詩派眾詩人的創作,也讓詩壇掀起了新氣象。
詩壇的繁榮也開始對文壇界,散文界都產生了影響。
又請老詩人老編輯,縱橫詩壇半個世紀的蔣老講話。
蔣老說了一些自己對當前詩壇出現的一些變法和自己的感想。
他其實對於詩壇上風頭正盛的朦朧詩派寫法是頗有微辭的,認為偏離了傳統詩的寫法和表達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