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坪山礦區這裡,一開始就被小潘掌控了局勢,習慣了由小潘去勘測開窿點。
但是現在小潘不給開了兩個以上民窿的挖礦老再定點了。
自己若不抓緊時間搶占幾個點,可能有礦的點都給彆人霸占了。
於是有另外幾人也說自己去定點。
潘大章都表示沒意見。
挖礦老不虧幾次錢,都不叫真正的挖礦老。
沒有人虧錢,也無法真正體現出自己的神奇。
其他人都跟黎金龍去了山嶺。
潘大章對蔡坤說:“蔡哥,也可以自己去測點。”
蔡坤說:“我才沒有那麼傻,有保險的不選,反而去冒風險。”
他是初次開礦,勢在必得,肯定要選擇穩妥的。
來到鷹嘴山嶺。
潘大章思索片刻,從前世的記憶中,找到了鷹嘴山嶺上一個外地挖礦老在這裡的一段記憶。
一個在歸嵋山礦開過民窿的曾老板在鷹嘴山嶺承租了一個民窿。
一開始是在山腰處開挖,掘進十多米後,碰見一條手指寬脈道橫著朝左邊縱深。
於是他就順著斜脈道一直挖掘,不久就挖出了富礦,這事很快被林昌餘知道。
因為林昌餘開的一個民窿就在旁邊,從他開的民窿位置距離那處富礦更近。
他開的民窿一開始也挖到那條二指寬的斜脈,但是他認定這種小礦脈肯定沒有儲量,於是沒有理,一直朝縱深挖了二十多米深還不見礦。
聽說就在他民窿相鄰二三米處挖出了富礦,他當場就不樂意了。
找到曾玉祥說:“你怎麼不按指定地點挖礦呢?你現在挖到我采礦區域了,懂不懂?”
曾玉祥也覺得有話要說:“我又沒有挖進你民窿去,這條脈道假如不是我挖掘,你也不可能去挖的。現在我在這裡挖出了礦,你就說是你的,也太蠻橫無理了吧?”
林昌餘冷笑道:“在我的地盤挖礦,就要遵守我的規矩,你不按規定挖礦,還說我蠻橫無理。我現在通知你,即刻停止掘進,返回你原先采掘點縱深掘進。不聽的話,你就離開坪山礦區,不然彆怪我不客氣。”
都是挖礦的,跟岩石打交道的人,骨子裡都有一股敢碰壁的性格。
曾玉祥當然不肯屈辱於他。
於是當場在工地上跟林昌餘乾了一架。
當天晚上林昌餘派人在曾玉祥民窿門堆上雷管炸藥,把出入口炸了個稀巴爛。
第二天晚上林昌餘在住處被二個蒙麵人,用鐵纖敲傷了腿和胳膊。
曾玉祥當天被派出所GA帶走調查了。
曾玉祥當時談了一個坪山技校一個女老師為對象,女老師也是歸嵋山礦的,兩人是老鄉。
當初他來這裡挖礦,還是女老師慫恿他過來的。
女老師先去找到林昌餘,問好一些開礦的事宜。
林昌餘對美貌的女老師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經常借故去技校找她聊天。
把曾玉祥民窿強橫奪去之後,並且把人關起來,女老師找他評理。
林昌餘在辦公室又對她進行了強迫。
女老師屈辱之後,在辦公桌上看見一把小刀,激烈反抗之下,用小刀把林昌餘下身紮傷。
據說林昌餘後來喪失了男性功能。
曾玉祥拘押半個月後被放出來,跟女老師離開了這個地方。
那個被林昌餘霸占的民窿給他創造了不少的財富。
因為他這種做法,引起了當時在坪山挖礦所有人的不滿。
你這樣強取豪奪的做法,和強盜又有什麼不同。
所以後來每個民窿挖出了礦都會對彆人保密,問彆人民窿挖沒挖出礦是個忌諱的話題。
林昌餘在這個民窿後來的出礦量也就無從知曉了。
不象以前,隻要是民窿出了礦,老板都會放鞭炮慶祝,彆人問也會毫無保留地說出來。
潘大章帶蔡坤來到一崩崖處,對他說:“沿著山體縱深掘進,二十米左右可以見礦。”
蔡坤趕忙安排兩個民工在規劃點搞了一個開工儀式。
另外一個點被選在龜背嶺不起眼的一處山腰位置。
“這地點可能要二十五六米才見礦,礦儲量雖說比不上鷹嘴嶺那個點,但是也可以讓你發筆小財。”
蔡坤當天下午在兩個采礦點都進行了開工儀式。
潘大章在自家開采的十幾個富礦點都轉了一圈,出礦量還是依舊保持平穩。
B巷幾個采礦場每天出礦量也不變。
姐夫對他說:“你姐叫你們早點吃了晚飯再回去。”
姐夫每天開著皮卡車來坪山礦區,比以前騎摩托車輕鬆多了。
五點不到,他們回到姐姐家。
小外甥看見他們兩個,躲在老媽身後。
潘東玲把兒子拽了出來:“舅舅,舅媽都不認得了,飯桶。”
她剛騎輛女式單車到銀行存款。
“這幾個月的收入分成,我已經存到你的賬號上去了,你去銀行查一下賬吧。”
兩個月總共一百五十多萬,不是小數。
他跟溫小芹去鎮上唯一的一間銀行查了賬,將賬上資金開具了幾張支票,準備到俞督去轉到銀行存折上。
回到家,姐姐已經煮好飯菜。
姐夫也回到了家。
跟大章彙報了這幾個月的采礦和收砂站的情況。
“按照現在的采掘速度,再有一年時間,坪山礦區就沒有什麼開采價值了。”
潘大章跟他們分析說:“現在一個月有幾十萬的利潤,再挖一年,我們就有幾百萬利潤了。到時候就算不挖礦也無所謂了。”
潘東玲現在是完全相信這個超能的大弟了。
銀行存款都有幾百萬了,這一輩子生活絕對有保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