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無良青年的目光隨即被三女吸引住了。
黑胡子撮唇吹了一聲口哨。
披肩發努力把喉嚨間口水吞咽下去。
他低聲對黑胡子說:“她們幾個肯定是昨晚在金馬歌舞廳跳霹靂舞的幾個漂亮妹子,嘖嘖,長得真是帶勁。”
花格襯衣笑道:“流鼻血了沒有?她們三個,我們也三個,正好配對,哥幾個敢不敢去撩撩她們?”
“不敢去的是孬種,老子敢抱她們在樹林間滾草地。”
披肩發低聲說:“是哦,公園內草深樹密,人又不多,我們約她們幾個談情說愛……”
花格襯衣說:“要是他們不肯呢?”
黑胡子瞪了他一眼,懟道:“你是不是男人?你不會連一個小女孩都搞不過吧?”
“開玩笑,等下看誰厲害就知道。”
三人尾隨著進了公園大門。
黑胡子還心有不甘地回頭看了溫小芹一眼。
潘大章惱怒地朝他豎起了中指。
黑胡子明顯被挑起了怒氣,想返回來跟大章計較,被他兩個酒肉朋友拖進了公園。
“那小子欠揍,今天不是因為有前麵三個妹子,我一定揍那小子一頓,把他身邊那清秀的妹子拖進公園來玩玩……”
“秋哥,暫時放過他。再說我們三個人,單一個妹子也不夠分呀。”
“不過那妹子還真是水靈,玩起來肯定過癮…”
三人邊走還一路說著汙言穢語,讓潘大章怒意更盛。
想不到京城地盤上,一樣有這樣的渣性青年。
南海公園幾個字,讓潘大章想起前世發生在這裡的一件事情。
三個社會青年公然在大白天在南海公園的樹林間,將三個女青年……了。
更可惡的是三人又強行把三女青年帶回離公園不遠的家中,對三女進行了幾天的……。
其中一名女青年乘其不備,從二樓窗口跳下,當場摔斷了腿,受了重傷。
三人為掩蓋罪責,竟然把三女都害了。
此桉破獲經曆了一波三折,最後三罪犯受審判刑,也是經過了數年時間。
受害者家屬鍥而不舍的追究,最終讓桉件水落石出。
時間上也吻合。
十月中旬的某一天。
事件就要在他眼皮子底下發生。
前世他隻能在報紙和電視新聞上做一名吃瓜群眾,偶爾附合人家的議論,說上幾句。
但是今世他恰好在現場,是事件的親曆者。
而且他又有能力製止這件事的發生,不出手就對不起自己重生者的身份了。
剛才他們三人說的話,他也全部聽見了。
他對溫小芹說:“這三個流氓要去欺負那三個女孩,我去製止他們。”
溫小芹也看見那三人的不懷好意。
她指著公園門口的保衛室說:“那裡應該有保衛人員上班的,讓他們去出麵製止吧。”
潘大章也覺得她說得有理。
他走到保衛室對裡麵那個中年人說:“大叔,那三個男青年剛才議論要去欺負前麵三個女孩,你們前去製止他們耍流氓吧。”
中年人瞪了他一眼說:“不要胡說八道,誰敢大白天在公園耍流氓?”
潘大章把剛才聽見他們的議論都告訴了中年人。
“那三個青年流裡流氣的,一看就不是正經人。再說了他們若是真的在公園這裡做犯法的勾當,你做為保衛也是難辭其咎的。”
這些人名義上是個公園保衛,其實就是聾子的耳朵,根本不起多大用途。
是隻拿工資不乾實事的。
這時另外一名公園保安臉青鼻腫地回到了保衛室,讓同事幫他塗藥。
“老韋,這又是怎麼回事?”中年保安驚訝問。
“彆說,秋哥那三個兔崽子在裡麵楊柳樹下公然調戲三個女青年,我恰好碰去了,前去阻止,被他們三人打的。”
韋保安痛得嘶嘶直叫喚。
“唉,老韋你也是,這三個小魔王,你去招惹他們乾什麼?上次一個遊客被他們推到湖水中,你忘記了?他們三人都是有背景的,你我都惹不起,懂不懂?”
潘大章看他們樣子,也再不敢去阻止三流氓犯法了。
自己再不前去,前世三女悲慘的結局就要發生了。
他對兩人說:“即使你們不去阻止,也麻煩你們給派出所打個電話,讓ga同誌來處理。uu看書 ”
此時他也顧不及他們三人是否會給派出所打電話了。
他讓溫小芹就在公園門口這裡,不要跟他進公園裡麵。
以免他處置他們時分心。
溫小芹點頭,她說:“你小心一點,他們不給派出所打電話,就我來打。”
大章進入公園後,她想用保衛室電話打,還遭到中年大叔的阻止。
……
……
溫小芹:“你們不會眼睜睜看著他們做壞事,吭都不敢吭一聲吧?”
挨了一頓揍的老韋,卻製止了中年人。
“讓她打電話給派出所,讓ga同誌來處理。那三個流氓剛才把三個女青年按在地上了,不阻止真的會壞事。剛才那年輕人恐怕也不是他們對手,會吃虧的。”
他讓溫小芹進去打電話。
保衛室牆上貼了有關部門的電話號碼,其中就有派出所的。
是一個女接線員。
“我要報警,南海公園這裡,三個男青年正在侵害三個女青年,希望你們快點派人過來製止!”
“我們馬上派人過去,是在南海公園裡麵,還是在外麵?”
“南海公園裡麵,湖邊那片樹林處……”
接線員想到南海公園有一個保衛處,平時間都配備了兩名保衛人員。
她翻閱電話號碼,發現打來的號碼就是保衛室的電話。
“怎麼回事,你現在是在公園保衛室打的電話?”
“對,一名保安同誌還給三名流氓打傷了,他們也不敢去製止。你們快點派人來…”
接線員迅速向上級反映了此事。
幾名ga騎著警用摩托車快速趕往南海公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