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大章把聯係號碼留給堂哥。
“有什麼事可以呼我。”
他想問他再租二百畝,資金方麵有沒有什麼問題,若是有的話,他願意無償幫助。
畢竟這個堂兄自己剛創業時,他真心幫助了自己。
但是想到他一年利潤也有幾萬,估計不會缺錢。
潘德東也把自己家裡電話號碼告訴了他。
“兄弟,有空常聯係。”
等他們走後,潘大章對父母說:“等下我去小芹家,去她們村委開個證明,然後去鄉戶籍辦把戶口遷出來。明天去坪山礦區,再去看看我姐。”
老媽想起一件事:“你姐申請了生二胎,前幾個月給小文傑斷乳了,昨幾天她打電話說又懷上了。小文傑這段時間可能是長牙,又學走路,說天天鬨。要麼你把他帶回來給我帶段時間,女人懷孕情緒會很不好,讓她靜心養胎。”
前世小外甥也是84年底帶來跟外公外婆的,直到出生的妹妹一歲多才回到父母身邊。
這時溫小芹挑了兩付翡翠手鐲,一付給鄒秀花,一付給熊蘭。
“媽,這翡翠手鐲是大章在京城時,購買翡翠原石,叫玉器店幫加工的。女人戴手鐲顯得高貴,它可以祛邪擋災,戴在身上還有保健作用。夏天有避暑,冬天驅寒。潤心肺,清胃火,明目養顏的作用。”
溫小芹翻閱了資料,熟知了戴翡翠玉器給佩戴之人帶來的功效。
鄒秀花聽她說得如此神奇,也是眉開眼笑,神情舒暢。
關健不是戴這手鐲可以真的起到什麼作用,而是他們走到外麵還會掂記家中的父母。
她看見手鐲翠綠晶瑩剔透,小心地問:“這樣一副手鐲,外麵買要多少錢?”
她認為這種玻璃狀的手鐲,再怎麼好,都不可能比金手鐲貴吧。
她已經去俞督縣城找了那間金銀首飾店,向老板谘詢過了,打一副手鐲,一對戒指和一對耳墜需要多少錢?
她打算下次就帶錢去,給他們兩對年輕人都打造成對的金首飾,對了,女兒女婿也有份。
小外孫也有。
熊蘭欣喜地說:“這種翡翠手鐲很貴的,一付至少要幾百塊。”
潘大章把凋刻精美的翡翠觀音像擺在客廳神台上。
聽了她們議論,他忍不住跟她們說:“你們三個的手鐲都是同一塊翡翠原石打磨的,包括兩對觀音像,還有七枚玉板指,五對翡翠戒指,十幾對耳墜。”
他指著小芹手腕上戴的手鐲說:“小芹戴的手鐲,昨天我們去岡州那間首飾店,那個老板說,這麼好品質的翡翠,價格至少值二千五百塊錢。以後戴的話一定要保管好。這尊翡翠觀音像至少值一萬塊不止。”
他把一個翡翠手串和一板翡翠玉板指塞到老爸手上。
老爸驚訝出聲。
“這麼貴呀,這麼值錢的東西,戴在手上去茶園做工也不好,萬一不小心磕壞了,損失就大了。”
老媽也是做夢沒想到這玩意這麼值錢,比金手鐲都貴上十幾倍。
“二千多呀,要摘多少斤茶葉才能買到一副手鐲?”
熊蘭內心有點愧疚。
“大章哥,給這麼貴重的手鐲給我不是很合適吧?”
潘大章瞪了她一眼說:“有什麼不合適的?我們一家人都把你當作自家人了,你不會是看不起小章吧?他比比前聽話了許多……”
熊蘭漲紅了臉,辦駁說:“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這麼小,戴付這麼貴的手鐲,不合適。”
“手鐲戴在手腕上,不注意看,一般人也不知道。儘量不要給彆人說手鐲的真正價值就行。”
老爸也不想接手串和玉板指,給鄒秀花白了一眼。
“兒子給的東西你還客氣什麼?去茶園乾活,你就收起來。不做事或者在家裡,你就拿出來戴。”
假如是換在前幾年,他肯定會嘮叨這玩意太貴了,戴在手上也是浪費錢。
可是現在他知道大章一天都賺幾萬塊錢,再叫他節省用錢,似乎就過分了。
他把東西收起,拿到房間,收藏到抽屜裡。
來到客廳,在觀音像前燃香朝拜。
在前世,爸媽就是一對虔誠的迷信分子。
老爸是退休工人,本來是抵製神仙鬼怪玄說的,但是在家裡受到老伴長期的影響,也變成了堅定的信徒。
雖然生活過得並不寬裕,但是附近所有的廟會神事,都有他們殷勤的身影。
還把各地來的神婆神棍,出馬童子,不管真假,都經常邀請到家裡,開壇做法事。
換在以前這種行為肯定會受處分,但是現在好像對這方麵的管製也鬆懈了。
前世的潘大章卻對這種愚昧的行為卻是深惡痛絕的。
記得有一次,他從單位回到萬子嶺的家裡。
看見家裡麵聚集了很多的老頭和老太太,都在客廳蹲在地上,朝前麵一尊木凋菩薩叩拜。
老媽在一個出馬童子的指導下,正神叨叨地唱著聽不懂的經文。
老爸正拿著一個紅包準備塞給那個外地來的出馬童子。
潘大章氣得當場從外麵拿了一個掃把,把那些信鬼神之徒趕走。
連那個外地來的出馬童子都挨了他幾掃把。
他把神壇上所有祭祀品和木凋神像都丟到外麵地上。
村裡幾個老婦女嚇得臉色煞白。
“年輕人你這樣對神明不恭,是會遭到神明懲罰的,今天晚上你就會肚子痛,頭暈目眩,明天就會起不了床。”
老爸老媽也氣得發抖,嘴裡還不停問神明禱告,祈求他們能夠願諒大章的年少輕狂和無知。
都認為他會出禍事,可是潘大章一直平安無事。
由於他堅決反對的態度,後來父母也才有所收斂,沒有把家當作聚神論鬼的場所。
今世有茶場忙碌著,也有大章短時間內賺巨額財富,在月舟村建造最豪華的彆墅,似乎對鬼神也不再有祈求的地方。
但願不會象前世那樣犯湖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