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去瑣好門,跟熊蘭在屋後圍牆豬舍處發現了問題。
豬舍旁邊有一處一米多高的矮牆連著三米多高的圍牆,而且上麵有狗爪腳印。
這騷狗肯定是先跳上這個一米多高的圍牆,然後再爬上三米高圍牆,再跳到村委後院那個水池上麵,溜出去的。
小章用手電照了照村委後院,確定了自己的判斷。
他回去把發現的情況告訴爸媽。
老爸說:“算了,讓它出去又怎樣?黑豹有時候比小章都更懂事,它知道什麼是該乾的,什麼是不該乾的。”
小章聽了無語中。
想不到自己家庭地步跟狼犬差不多。
我有這麼差勁嗎?
他又提讓黑豹去配種賺錢的事,說完他又心虛地看了看門口,好在那騷狗沒出現。
老爸瞪了他一眼說道:“說你幼稚是真的沒錯,你以為它是一頭豬公可以牽去配種麼?你想賺這個錢,以後你就晚上回來牽著它出去。”
老媽也說他:“淨出餿主意,包裝好的茶葉積壓那麼多,明早記得帶點茶葉去俞督才是正事,不要二天打魚三天曬網。”
“知道了。”小章又跑去洗了一次澡。
回到二樓做了一會作業。
扒在窗戶上看黑豹有沒有跳牆跑出去。
想到那騷狗跳牆出去乾的勾當,不禁心內也有點蠢蠢欲動。
看認真做作業的熊蘭也有了成熟的輪廓,不禁上前想做某種事情。
被熊蘭一巴掌扇在臉上。
“還說黑豹是騷狗,我看你才是。才多大年紀,就想乾這事?你再敢這樣,我告訴大章哥去。”
“你不是說過以後做我對象的麼?”
“那是以後,現在我們才多大。”
“我哥和嫂,不管在哪都是睡在一起了,他們也是讀初一開始就認識了。”
“他們初一是認識,但是真正在睡一起也是訂婚以後,等你十六歲了,訂婚以後我也可以跟你在一起。但是現在不行。”
熊蘭用手指刮了刮他的鼻子,對他說:“用功學習,象你哥一樣優秀的話,我肯定會願意跟你的。”
……
在汪莊稀土礦的董事長辦公室,內室有一張簡便的床。
原來有一張單被子和竹席,還掛有蚊賬。
現在天氣冷了,肯定晚上要蓋被子才行。
剛才他們幾個在辦公室聊天的時候,李菲菲就把小叔子潘德明叫到樓下。
“你騎摩托車去新封縣城,買一床棉被和一床墊的被子,還有枕頭回來,今天晚上大章他們要蓋。”
並且遞了幾十塊錢給他。
德明二話不說,騎上摩托車就去了縣城。
不久他就把東西買回來了。
溫小芹看見了連連說:“唉,忘記跟菲菲嫂說了,吉普車上有一床毯子,不用買棉被也沒問題的。”
即然買回來了,也是堂嫂的一份心意,隻好收下。
他們上次在這裡住了一宿後,也是李菲菲幫他們把床收拾乾淨的。
她從櫥櫃裡把被子拿出來,跟小芹兩個把床鋪好。
德明又從廚房提來二桶熱水,讓他們在衛生間洗涮。
洗完澡並沒有睡意,把老師布置的作業做完。
突然想到潘冠玉和雙胞胎妹妹潘照玉前世都是年紀輕輕喝農藥斷送年輕生命,今世冠玉卻在品嘗愛情的事。
感受人生無常,生命如過眼煙雲。
腦海裡思緒萬千,奮筆疾書寫了一組關於愛情和生命的組詩。
溫小芹看他專注寫作的神情,仿佛置身於虛幻世界一樣,無人可以打擾……
一時看得癡了。
她也拿出隨身攜帶的繪畫本,看著窗外的礦山夜景,繪製了一幅畫。
直到大章摟了摟她,才恍然回到現實。
上床摟到一起。
外麵山嶺上傳來鳥叫聲,樹林間有人用手電照著,樹下有人用氣槍打麻雀。
兩人花半小時釋放了多日未曾釋放的激情。
潘大章又想不穿雨衣,溫小芹以奶奶的話告戒他。
“吃那藥臉上會長黑斑,人會變醜,然後就會被你嫌棄了。”
潘大章嘻笑著說:“我怎麼可能會嫌棄你,這輩子肯定是廝守一生了。”
他的手掌上如抓了一把火。
在滾燙的激情中她也沒有迷失妥協,依舊是選擇安全的方式,完成了一次航渡。
窗外遠外山嶺樹林,還是傳來幾個青年的歡呼聲。
這感覺相當熟悉。
他老家萬子嶺老宅也是這種環境,經常晚上有年輕人拿著汽槍上山去打麻雀。
這年代不知道為什麼麻雀特彆多,田野間曬穀場,撲棱棱從遠處飛來幾百隻麻雀,一眼看上去黑麻麻的一片。
這些麻雀危害農作物,能夠把整塊田成熟的稻穀糟蹋得所剩無幾。
和老鼠、蒼蠅、蚊子統稱為農村四害。
不管用什麼辦法去除掉他們,都沒有人會阻止。
甚至還會受到表揚。
這個時候,許多村民手上還有nch,商店裡有qq和鉛dna賣,幾十塊錢一把。
許多年輕人經濟條件稍好,就喜歡去買一把qq,白天和晚上都可以上山上去打鳥。
前世潘大章也跟許多年輕人一樣,花幾十塊錢買了一把qq。
晚上幾個人去樹林間打麻雀。
用三節手電照著樹葉間蹲著的麻雀,一q一隻,麻雀一動不動任你扣動板機。
就算旁邊的麻雀一隻一隻被打落地上,樹上蹲著的麻雀也是一動不動。
打來的麻雀,肉少處理起來也麻煩,但是味道特彆鮮甜,令人難忘。
特彆是用來煲湯,其鮮味特彆令人難忘。
第二天早上,他們洗刷後來到廚房。
德明就端了一碗的煲麻雀湯給他們品嘗,還有包子油條等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