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應該把他們交給我們處理的，既然已經抓住他兩個了，打個電話到我們派出所也行，我們所裡二十四小時都有人值班的。”p
女警跟他了解兩個小偷的外貌特征。p
這時溫小芹也走了出來。p
“我們可以憑記憶把兩個小賊的外貌畫出來給你們看。”p
她去找了兩張白紙，一張遞給大章說：“你畫那個矮胖子，我畫那個瘦高個。”p
兩人專門學畫的，廖廖幾筆就把兩人神態相貌畫了出來。p
男民警看了眼前一亮說：“這不是蔡主任彆墅請的兩保姆的兒子嗎？”p
他若有所思的說：“那邊兩保姆跟你們家聘請的保姆，他們幾個是老鄉。互通消息，他們兒子來這裡偷，徐家兒子去蔡主任家偷……”p
他認真對潘大章兩人說：“跟你們師傅師娘說，目前這個保姆不能再用了，而且她們幾個都已經涉嫌犯罪，都要接收調查。”p
兩民警問了一些情況後就離開了。p
溫小芹去廚房煮早餐，潘大章打通了香港長途。p
接電話的正是黃雲裕。p
“師傅，你家招的保姆裡應外合差點把家裡的字畫和古董都偷空了。”p
他把昨晚兩個小偷爬牆進院，被他當場收拾的事情經過告訴了師傅。p
“可是，這事怎麼又跟徐嫂扯上了關係呢？”黃雲裕不解地問。p
潘大章又把徐嫂兒子去小區最頭那棟蔡主任二奶家偷竊的事說了出來。p
“剛才兩個民警來調查，得出結論，她們幾個保姆都是老鄉，相互把主家底細都告訴了對方，所以是屬於裡應外合相互勾結，現在要抓去調查。通知說這些保姆都不能用了。”p
黃雲裕此時才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p
“好在你去了京城，不然的話，整個家都洗劫一空了。”p
潘大章說：“前後門，包括客廳門，以及幾個房間門，都沒有鎖門，窗戶和入戶門也沒有安裝防盜門。師傅，你這安全防範意識一點沒有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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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提議說：“這幾天我去建材市場逛逛，或者找其他人也行，將所有窗門都裝上防盜功能吧？”p
黃雲裕說：“你隨意怎麼整都行，是不是還要再請個保姆，幫助搞庭院內衛生，以及荷花池打掃，以及家裡那隻柴犬喂養，包括晚上在彆墅看守。”p
潘大章思索說：“彆墅還是鎖著好，即使請了保姆每天來搞衛生，也不讓她可以隨意進彆墅。庭院門左側這間耳房完全可以用來晚上守夜的人住，廚房開著沒問題。”p
書房和臥室放了那麼多古董和字畫，一般的人有誰能受得了這個誘惑。p
你讓窮人每天麵對成千上萬的鈔票，你這不是在考驗人性麼？p
黃雲裕表示同意。p
他掛斷電話後，跟張秋嬋說了家中遭賊，以及大章說將門窗都增設防盜窗門，以及保姆徐嫂被派出所收押了，另外請保姆不讓她隨意進彆墅。p
張秋嬋點頭說：“還是大章這孩子想事情比較全麵。”p
吃過早餐，潘大章將幾個門窗的尺寸都量好了，寫在一張紙上。p
他對溫小芹說：“還是出點錢讓那個薑衛華去做這件事，還有請保姆這件事，我們現在去找找他。”p
溫小芹：“你又不知道他家住什麼地方，去那裡找他？”p
潘大章說：“我們不是去景山公園後麵的葫蘆胡同十九號找過一次他麼，那次他不在家，後來我們去報恩寺後麵菜市場那間古玩瓷器店才找到他，薑衛華喜歡沒事去找夏侯晉老頭下象棋。”p
他說先去找薑衛華，然後再去琉璃廠街翡翠店。p
在葫蘆胡同口正好碰見薑衛華騎著一輛人力三輪車，車上裝滿煤，正跟一青年女子有說有笑地朝外走。p
看見潘大章開的老上海橋車，他笑嗬嗬地對女子說：“秋燕，我財神爺來了，他就是潘大章和他對象溫小芹。”p
他走到潘大章麵前說：“小潘老板，是不是又有生意要照顧我？”p
潘大章看他踩著三輪車送煤球，有些不相信：“你薑大哥不至於去送煤球討生活吧？”p
這家夥是京城這一片區域有名的倒兒爺，什麼生意賺錢多，他就去做什麼生意，讓他去賣苦力賺錢，他肯定是不肯乾的。p
薑衛華看了青年女子一眼，無奈地說：“唉，我就是林秋燕家的免費長工，上級有指示不乾不行呀。”p
林秋燕瞪了他一眼說：“想做林家的女婿，叫你拉一點煤都不願意麼？”p
薑衛華說：“願意，願意，敢不願意嗎？”p
這時潘大章拿出一張紙，上麵畫了窗門的實景圖，還標了數據。p
潘大章對他說：“我師傅家彆墅，這些窗門都想安裝防盜網和防盜門，我沒有空去搞，薑哥有興趣接我這單小生意麼？”p
薑衛華眼晴一亮，連忙說：“有興趣，有興趣，大小生意我都接。何況你這裡有五扇門，八個窗，還有彆墅大門防盜門，幾百塊錢了，也不是小單了。”p
潘大章在紙上把窗戶和房門實景都畫在紙上，一目了然清楚明白。p
“你報個價格給我看看。”p
潘大章上次在俞督也叫人加裝過防盜窗和防盜門，因此也知道價錢。p
雖然這裡是京城，價格肯定比小縣城貴多了。p
隻要價格合適都是可以接受的。p
薑衛華報了一個價格給他。p
比俞督縣城貴些，但是也可以理解。p
“多少天可以搞掂？”p
潘大章想：跟黃天海分割清楚翡翠價值後，他就準備跟小芹芹回老家去過年。p
因此最好是天可以搞掂。p
“天應該可以吧？”p
薑衛華說：“我等下就去建材市場，問問他們可不可以抓緊三天內搞好？”p
“好，三天內能夠搞好最好了。”p
潘大章讓溫小芹付了500定金給他。p
“餘款裝完後當場結清。”p
薑衛華接過錢，並沒說其他的。p
潘大章告訴他彆墅的具體位置。p
薑衛華表示那個小區，他曾經帶人去那裡裝修過。p
況且黃畫家那塊地皮，還是他幫忙買下來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