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夜雪】(幻想虐渣番(上)...)(1 / 2)

無我不歡 藤蘿為枝 9464 字 9個月前

【幻想番?夜雪】

關夜雪走進屋子, 拉開窗簾,床上的小女孩睡得正甜。

她附身親了親小姑娘軟乎乎的臉蛋,萌萌揉了揉水汪汪的眼睛,細聲細氣喊:“媽媽。”

“寶貝, 起床了。”

萌萌捧著她的臉:“媽媽, 你怎麼哭了。”

“媽媽是高興, 高興看見了萌萌。”

床上的小姑娘顯然不能明白為什麼媽媽看見自己會高興得哭起來, 她用小手給關夜雪擦眼淚:“媽媽不哭,萌萌在。”

關夜雪抱住她小小的身體,泣不成聲。

她死在浴缸中,醒來回到了三年前,這一年萌萌剛兩歲, 今天過生日。失而複得的喜悅令她緊緊抱住懷裡的小女孩, 她的反常似乎嚇到了萌萌, 但萌萌沒有害怕,乖乖巧巧待在她的懷裡:“媽媽不哭,不哭。”

好半晌關夜雪平複好情緒, 給萌萌穿好衣服。小姑娘很配合,讓伸手伸手, 讓抬腳抬腳。

萌萌穿上一條黃色的小裙子, 裙擺綴著太陽花,她也像一朵軟軟的小花, 用糯甜的聲音問關夜雪:“媽媽, 爸爸會來給萌萌過生日嗎?”

關夜雪抱起她,壓下眸中的冷意, 輕聲說:“爸爸今天忙呢,媽媽帶萌萌去遊樂園好不好呀?”

她沒騙萌萌, 記憶裡這一天,金在睿的大哥才死不久,金在睿忙著安慰單凝,早就忘了萌萌的生日。

小姑娘在她懷裡很低落,她很少見到金在睿,對這個父親相當儒慕。對她來說,生日是見到爸爸最大的機會。她摳著關夜雪旗袍上的珍珠,大眼睛淚汪汪的。

“爸爸說話不算數。”

換作以往,關夜雪會嗔女兒小哭包,也會為金在睿解釋,告訴她爸爸工作忙,要賺錢給萌萌買好吃的好玩的。她漂漂亮亮的公主裙就是爸爸辛苦工作的證明,讓她不要對金在睿心存怨憤。

但這次關夜雪隻是摸了摸女兒小腦袋,沒有關係,萌萌對金在睿什麼感覺並不重要了,很快她就會換一個爸爸。

抱著小姑娘在遊樂場玩了一整天,喂了她半個冰淇淋,萌萌忘記了不愉快,揚著笑臉奶聲奶氣和關夜雪說話。

關夜雪把她哄睡,看著她純真無邪的臉蛋,忍不住露出微笑。

被金在睿囚禁的日日夜夜,她從來沒想過,最珍貴的東西有一天還能回到自己身邊,這一次她一定會守護好她。

金在睿想起金萌萌生日過去時,已然過了好幾天。

他看著辦公桌上女兒大眼睛彎彎的笑容,皺了皺眉,問廖三:“小姐生日那天怎麼不通知我。”

廖三嘀咕:“您在陪著大夫人呢。”

金在睿扯了扯唇,也不覺得心虛愧疚,小孩的生日罷了,今年沒趕上明年可以補上。他懶散往背後一靠:“這幾天關夜雪沒打電話過來?”

以他對她的了解,那姑娘溫柔有韌性,可惜不長眼睛愛上他,儘管萌萌出生分走了對他的大部分愛意,可是對他的眷戀一時半會兒改不掉。

她不喜歡他的冷暴力,他卻喜歡看這純白的色彩什麼時候變得肮臟。也變得像他從小到大見過的女人們那樣,癲狂無禮。

廖三看他一眼,誠實地說:“沒有。”

不僅沒有,他們在老宅那邊的人回話說,這段時間關夜雪問都沒有問起金少一句。早上她出門扔了趟東西,金家的人慣性檢查,發現是她前兩天給金少買的衣服。

金在睿冷笑一聲:“這是鬨脾氣了?”

因為關夜雪愛他,所以他對她的感情很是輕蔑。說著這樣的話,半分去哄關夜雪的打算都沒有。

廖三歎了口氣,被偏愛的人有恃無恐,按照關夜雪溫柔不記仇的性子,過段時間應該就會給金少打電話來。

可一個月後,關夜雪依舊沒有來過一個電話。

反倒是金在睿喝多了酒,廖三問他去哪裡,他沉默了一會兒,說回家。

廖三心知肚明,他回家肯定不是為了哄關夜雪,而是想她身子了。

金在睿走進金宅,捏住她下巴,嗤笑道:“長本事了啊,和老子鬨脾氣鬨到現在,怎麼,有不滿現在當麵說啊。”

他給了她發火的機會,可她並沒有生氣。關夜雪望著他,一雙剪水清瞳像秋日的水,不怒也不喜:“你喝醉了,我讓人給你煮醒酒湯。”

她總是這樣,怎麼都不衝他發火,金在睿不耐煩起來,一把抱起她,往房間裡走。

關夜雪死死抓著門柄,說:“我今天不方便。”

他眯眼看著她,似乎要透過她柔和漂亮的眉眼看清她心裡的想法。

“不是月末嗎?”

關夜雪覺得當真好笑,他對她認知最清楚的一點,約莫就是她生理期什麼時候。

“今天不方便。”她強調了一遍。

金在睿放下她,本來以為逃過一劫,下一刻,她裙子被掀開,男人冷笑:“媽的,誰給你的膽子,在我麵前撒謊。”

謊言被戳穿,他手指乾燥,關夜雪被這樣對待,隻是冷冷看著他。

那目光像在看陌生人,也不在乎怎麼被他對待。

金在睿心裡湧上一股煩躁,推開她:“不願意就滾。”

她笑了笑,沒錯,竟真是對著他笑了笑,麻利地從他身前離開了,留下不上不下的金在睿,沉著臉踢了一腳門:“ 操!”

這樣的事發生了好幾次以後,饒是金在睿不怎麼對她上心,也知道這件事不會這麼過去。

家裡這個不讓碰,白月光最近倒總是覬覦他的床。可他並沒有想象中的滿足快樂,看著嫵媚的單凝,隻覺一腔諷刺。

“你不是很愛我哥嗎,這才多久,就開始在我床上**?”

單凝臉色白了紅,惡狠狠地瞪他:“金在睿,你抽什麼瘋!”

金在睿嘲諷地笑:“你們女人的感情,可真是善變。”卻不知道在說誰。

信誓旦旦愛一個人,轉眼說不愛就不愛了。他扣上扣子,淡淡道:“今天沒興致,你回去,有空再找你。”

他臉色冷酷,令人發慌,見他離開,單凝追出來:“你要去哪裡?”

引擎聲響起,他已經離開了。

“說吧,到底想怎麼樣。”他眸光夾雜著這段時間被忽視的盛怒,壓抑得太好,到了唇邊,反而化作一抹輕笑。“關夜雪,你這要死不活的模樣,成心倒老子胃口是不是,要是不想過了就離。”

關夜雪睫毛顫了顫,對上他胸口成竹的譏笑目光,終於等到他說出這句話,她道:“好啊,離。”

她看見眼前這張俊臉慢慢冰冷,連唇邊的笑意都不再維持了,金在睿道:“忘了說,和我離婚,你什麼都得不到,淨身出戶滾出金家。”

她更覺好笑,雖說換個人重來一次,估計得謀劃怎麼虐渣,該拿的財產一分不少也要拿。可她知道,對象是金在睿不適用,這是個腦子不正常的神經病,還財大氣粗,正常人和神經病較勁,討不到便宜。她不能在他身上消磨時間,得趁他還沒發現他對自己感情的時候,儘快離開他。

“好,我一分錢不要,離婚。”

他神色已經不能用冷漠來形容,難看得嚇人:“你想清楚了,金萌萌你也帶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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