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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他就知道。
禪院惠對禪院甚爾突然的消失表現的無比冷靜,甚至還能夠照顧一下還沒反應的房主阿姨。
不過房主阿姨這次,大概真的是氣的不輕吧。
禪院惠想著兩個糟糕的大人吵架的樣子,就忍不住的歎了一口氣。
明明都是大人了,有什麼事情為什麼就不能坐下來好好談談呢?
渣爹也是的,不能給人一個家的話,為什麼還要給阿姨希望呢?他以為誰都很他一樣,渣的明明白白?
想到這裡,禪院惠再次歎了口氣,他真的承受了太多這個年紀不應該承受的事情。
他明明都已經不指望渣爹了,但是直到這次,他才明白,這並不是說他不指望,就可以的。首先他還小,需要大人做監護人,其次,沒有這兩個糟糕的大人,他雖然不說活不下去,但是上學肯定是不能了。
所以……這真的是一件讓人非常頭禿的事情呢。
渣爹什麼時候才能長大一點,讓他省省心呢?就渣爹這樣的生活作風,讓禪院惠時不時的就要擔心一下,他到底能不能活到自己贍養他的時候。
禪院惠坐在一邊歎氣,另外一邊,小綱吉不知道哪裡抓了兩塊石頭,想要拿給他看,然而因為跑的太快,啪嘰就摔了一跤。
好了,這下禪院惠連歎氣的時間都沒有了。大概就連禪院惠自己都沒有感受到,自從有了小綱吉這個小跟班,他思考人生的時間都少了很多。
雖然摔倒了,但是實際上身上並沒有什麼出血,隻是稍微有點破皮,禪院惠扶著小綱吉去找老師。
雖然是破皮,但是地上還是很臟的,需要清理一下。
“惠哥,你生氣了嗎?”因為禪院惠一路上都沒有什麼表情,讓小綱吉心裡也忐忑了起來。
“我沒有生氣。”禪院惠搖頭,“我就在那裡,又不會跑,你可以慢一點。”
一次兩次三次,每次小綱吉找他的時候,不是跑的飛快,就是叫的超級大聲。明明也不是很活潑的人,但是小綱吉就是能表現的像是多久沒見他了一樣。
一開始大概還有些不適應,但是後來,就越來越讓惠有種,自己是被需要著的存在。
不是因為渣爹,也不是因為什麼其他的原因,僅僅是作為禪院惠,而被小綱吉喜歡著。
“因為我找到了一個和惠哥眼睛一樣的石頭!”小綱吉將手中那個摔倒都沒有放開的石頭放在禪院惠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