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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惠想了想奈奈阿姨之前說的話,決定要好好和爸爸好好談談。
然而,一直到小綱吉都起來了,禪院甚爾還是沒有什麼動靜。
……果然,就不應該對渣爹抱什麼期待。
一直到快吃午飯的時間,在樓下都沒有看到禪院甚爾的禪院惠選擇直接叫這個不靠譜的大人起床。
樓上的禪院甚爾已經很久沒有休息的這麼好過了,他雖然來錢快,但是乾的也是實打實的刀口舔血的生活,休息不好是正常的。
也許是小崽子的氣息,也許是認為這裡不存在任何能夠傷害到自己的。所以禪院甚爾睡的十分的香甜。
“小綱都起床了。”禪院惠不爽的看著呼呼大睡的禪院甚爾。
“……”禪院甚爾依舊睡的很熟。
“你是不是該起床了?”禪院惠試圖拉禪院甚爾的被子,然後被他一個翻身卷了過去。
“你絕對是醒了吧!”一次兩次,禪院惠開始覺得渣爹是在裝睡逗他玩。
“……”禪院甚爾翻了一個身,似乎睡的更香了。
禪院惠跳到床上,試圖把禪院甚爾給卡起來,然而根本沒有什麼用。
“你肯定已經醒了!”禪院惠非常確定。
他今天還就跟渣爹杠上了,看到底誰能杠過誰!
一大一小鬨的像兩個三歲的孩子,你拉我扯的鬨了好一會。
“真是不討人喜歡的小鬼頭……”禪院甚爾搖搖晃晃的從床上坐起來。
實際上從禪院惠進門開始他就已經醒了,隻不過想看自家小崽子想做什麼而已。
“反正你從沒喜歡過。”禪院惠聽到禪院甚爾的話,微微斂眸。
他早就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渣爹不是嗎?
“哈?”禪院甚爾撓頭看著情感外漏的禪院惠,眯了眯眼,“你這是在撒嬌嗎?惠。”
還挺新奇的,畢竟自家崽子以前一直都是一副嘴硬的樣子。某種方麵來說,這一對父子相似的地方,可不止一星半點。
“誰會和你撒嬌!”禪院惠想也不想的直接否定。
反正就是嘴硬。
“你要是想撒嬌也不是不可以。”畢竟這對於禪院甚爾來說,還真的挺新奇的。
“死心吧,我才不會對你撒嬌。”禪院惠扭頭,懶得跟禪院甚爾糾結這一件事。
“哦。”小崽子越長大就越不好玩了,禪院甚爾也沒有太過在意,“你特意過來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深度睡眠讓醒來的禪院甚爾腦子十分的清醒。
禪院惠糾結了好一會,才糾結的開口,“奈奈阿姨說……我的名字,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嗎?”
你愛我嗎這樣的話,大概再過十年禪院惠也問不出來。
“……就是女孩子的名字,我不太記得男性的名字。”禪院甚爾撓了撓臉側,真正的含義卻沒有說出來。
女孩子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