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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工作已經告於段落,所以沢田奈奈的時間明顯多了起來。
她是一個喜歡享受生活的人,喜歡把自己的生活打理的井井有條。
丈夫突然去世雖然讓她難過了很長一段時間,但是很快就到來的新生兒,帶給了她新的希望。
關於丈夫到底是如何死亡的事情,沢田奈奈其實並不是很清楚。丈夫沢田家光走之前,倒是有流露出一些不舍,但是因為他走的堅定,哪怕當時已經懷孕的沢田奈奈都沒有能夠留下他。
兩個人家裡似乎都沒有什麼親近的家屬,沢田奈奈這邊最近的親屬就是月詠或鬥了。而沢田家光那邊情況好像更為複雜,沢田奈奈倒是聽他說過,家裡有個很親近的長輩,他還有幾個好朋友。
離開之前他還說著下次回來有機會就帶他們回來看沢田奈奈。
然而誰也沒有想到他這一去不複返,沢田奈奈也從來都沒有見過他的那些朋友。
不過,今天她卻意外的接到了一封來自海外的郵件。
發信人是自稱沢田家光生前摯友的包林先生,郵件上包林先生表示對沢田家光的死亡而感到遺憾,另外就是他想要拜訪一下。
出於對丈夫的信任,沢田奈奈很快就回複了郵件,表示歡迎他的到來。
因為臨時回複了一封郵件,所以沢田奈奈就讓兩個閒不下來的孩子先回了家。
意外得到已經去世的丈夫的信息,這對於沢田奈奈無疑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
畢竟雖然被通知了丈夫的死亡,但是她並沒有見到丈夫的遺體。除了一大筆撫慰金之外,她再也沒有得到任何信息。
雖然關於丈夫死亡的事件疑點重重,但是顯然奈奈也做不到丟下還懵懂的兒子,隻身一人去意大利調查丈夫死亡的原因。
抱著這樣的好心情,沢田奈奈在回家的時候,看到禪院甚爾就更覺得驚喜了。
“今天真是個好日子呢,先阿娜達生前的朋友要來拜訪,甚爾先生你也剛好回來看小惠。”
回到家之後的沢田奈奈熱烈的歡迎了禪院甚爾和小絲,然後馬上就想要做一頓大餐來歡迎他們。
小綱吉看著媽媽興奮的樣子,轉頭看向禪院甚爾,“甚爾叔叔,爸爸的朋友是什麼樣子的?”
小孩子很好奇,因為他就隻見過爸爸的照片。除此之外,再也沒有見過任何和爸爸有關的。
甚至於,在他心裡,爸爸這個詞所代表的,也逐漸要被禪院甚爾一點點的給填補上。雖然他也不靠譜,嘴上還一直嫌棄這兩個小朋友,但是就像兩個孩子是第一次當彆人的兒子,他也是第一次當爹。
不像另外一個親爹,那是真的沒有可能陪著沢田綱吉一起成長了。
“誰知道。”禪院甚爾還靠在沙發上。
聽到沢田奈奈說起丈夫的朋友,他才猛然想起來,哦,沢田奈奈還有個丈夫啊。
“哥哥?”沒有得到答案的小綱吉轉頭看向禪院惠。
“我也不知道。”禪院惠也沒有見到過禪院甚爾的朋友長什麼樣子。
小綱吉以前不是沒有問過媽媽,爸爸到底是什麼樣的,但是奈奈怎麼說的呢?
“媽媽說爸爸是去南極挖石油了,挖石油是乾什麼的?”記憶中完全沒有爸爸的樣子,有的隻是媽媽嘴裡挖石油的。
“哈?挖石油?”禪院甚爾倒是看到過相冊裡沢田家光的樣子,就看他那個樣子,怎麼也不可能是挖石油的,說是混-黑的還差不多。
“感覺好厲害啊!”雖然剛剛還在吵架,但是小絲現在又已經和兩個孩子很好了。
“南極聽起來就很遠的樣子。”禪院惠還隻在電視上看到過南極呢。
“所以爸爸是個很厲害的人嗎?”對於從來沒有接觸過的爸爸,小綱吉產生了濃重的好奇。他要是能見一見爸爸就好了,他不貪心的,一麵就好了。
禪院甚爾無聲的笑了,倒也沒有打破小綱吉的想象。反正人已經死了,是不是厲害的人,還有什麼用呢?
“……應該是吧?”禪院惠遲疑的回答,“奈奈阿姨應該不會看錯人。”
嗯,禪院惠就是這麼相信奈奈。
她要是不會看錯人,就不會讓我看你們兩個小崽子。對兩個孩子的話,禪院甚爾簡直能夠相出一百個反對的理由。但是到底,他還是閉嘴了。
“阿諾,甚爾先生可以幫我個忙嗎?”廚房裡傳來沢田奈奈的聲音。
禪院甚爾在這方麵,一點眼力勁都沒有。但凡在沢田家有沢田奈奈在,他就和兩個小朋友一起坐吃等死。
被叫到了才會動一動,就像是現在這個樣子。
小綱吉趴在小板凳上看著甚爾叔叔和媽媽在廚房忙碌,“我覺得甚爾叔叔要是我爸爸,也很棒。”
雖然更多的時候,小綱吉也會為禪院甚爾不是自己的爸爸而感到慶幸。
“彆想了。”禪院惠拍拍小綱吉的腦袋,“放過奈奈阿姨吧。”
雖然臭老爹有給生活費,但是……不管怎麼看,都配不上奈奈阿姨。所以還是放過奈奈阿姨吧,她一個人照顧兩個孩子已經很累了。
小綱吉在禪院惠的手下像小豬崽一樣,不安分的拱了拱,“但是要是甚爾叔叔是爸爸的話,那他就不會帶走哥哥了,而且甚爾叔叔那麼有安全感,還可以保護媽媽啊!”
小綱吉掰著手指頭數著,雖然甚爾叔叔喜歡整他們,但是,優點還是很明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