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快點的話,就可以直接靠兒子躺贏了呢。”白蘭傑索暗搓搓的給禪院甚爾當著狗頭軍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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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真的是白蘭傑索的哪一番話起了作用,禪院甚爾從一開始懶洋洋,什麼都不管不問的情況,開始幫沢田奈奈分擔家務了。
雖然一直自認為是爛人,但是好歹也是親手把禪院惠給拉扯大的人。簡單的家務隻要禪院甚爾想做,還沒有什麼能夠難倒他的。
小綱吉和禪院惠上學之後,家裡一般情況下就隻剩下禪院甚爾和白蘭兩個人,守護蛋早上一般不是藏在奈奈的手提包裡,就是跟著兩個孩子一起上學。在他的眼中,禪院甚爾已經叛變了,再也不是那個他喜歡的爸爸了。
等人全都走了之後,禪院甚爾可能會補個回籠覺,也可能出門打會小彈珠。這都取決於他今天心情到底怎麼樣。
白蘭傑索絕大多數時間,不是抱著電腦,就是抱著各種磚頭一樣厚的書。對比平行世界的自己來說,哪怕白蘭傑索非常不想承認,他也還是太嫩了。
在這種高壓的情況下,白蘭傑索可以說是拚儘全力的壓榨著自己的腦子,各種有用的的,沒用的信息,都被他瘋狂的往自己腦子裡塞。
這種情況下,如果不是禪院甚爾喜歡逗孩子,經常透支白蘭傑索的體力,讓他累的不得不靠睡覺補充體力,他可能會率先敗體力不支上麵。
“為什麼要有那麼多平行世界啊……”作為平行世界聯網中,力量最弱的白蘭傑索,他還不想為了平行世界那些人渣,小小年紀就禿了頭。
白蘭傑索站在窗台前,想揪個葉子發泄一些自己內心的苦悶,就發現窗台上的兩盆花,實際上都並沒有葉子。
光禿禿的,之前上麵的花苞看起來也越來越大了,隻不過看起來……好像很奇怪的樣子。
“大叔,你見過這樣的花嗎?”白蘭傑索並不確定,那到底是不是花。他從來沒有見過類似的植物,而且以直覺來說,那個黑漆漆的花苞給他的感覺一點也不好。
“大概是什麼新品種吧。”禪院甚爾翹著腿躺在沙發上看著手裡的報紙,隨意的瞟了一眼窗台上造型奇怪的花,不甚在意的說道。
烏漆嘛黑的,能看出來是什麼新品種?
“總覺得大叔你知道是什麼的感覺。”
白蘭傑索拖著下巴,伸手探了一下烏漆嘛黑的花苞說道。
聽到白蘭的話,禪院甚爾疊好報紙,回頭看向他,“如果是我猜測的那樣,你最好離那玩意遠點。”
說完,禪院甚爾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就準備出門去接孩子。
雖然他覺得沢田奈奈帶孩子太嬌氣,但是白蘭說的有道理,到嘴的老婆不能飛了,特彆是哪兩個小崽子還是會給他使絆子的存在。
“大叔,回來的時候我要吃西瓜!”白蘭傑索一看禪院甚爾換了鞋子準備出門,就開口點餐。
“你想屁吃。”自來熟的小崽子都不讓人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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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接孩子的禪院甚爾被禪院惠的老師抓著在辦公室聊了好久。
聊天內容包含了禪院惠太過獨立,不擅長和人交流……等等一係列問題。
禪院甚爾完全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你說什麼?我聽不見。
總之,就很敷衍。
然而,敷衍的禪院甚爾不知道,門外的兩個小家夥很擔心。
小孩子怕老師,通常都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即便是小綱吉和禪院惠也不例外。
“老師會跟甚爾叔叔說什麼?”
小綱吉蹲在辦公室外的大樹底下,拿了一根小木棍戳著樹根邊的螞蟻窩。
“不知道。”禪院惠就站在他的身邊,“應該沒什麼吧?”
沒有打架,作業也都有好感做,禪院惠思考著,他好像也沒有能夠讓老師告訴家長的吧?
“沒有吧?”小綱吉眨眨眼睛,哪怕明明知道自己沒做什麼,但是他依舊擔心。
“那就沒什麼問題了。”禪院惠想了想,然後說道。
就禪院甚爾那個樣子,禪院惠真的很難想象他會好好聽老師嘮叨的樣子。
“那我們一會就可以回家了嗎?”小綱吉扔了小木棍,站起來拍了拍手。
“應該吧……”
禪院惠話還沒有說完,禪院甚爾就從裡麵出來了,看他那滿臉不在意和老師一臉不愉快的表情就知道,這場談話恐怕沒有達成老師理想中的效果。
“……我希望禪院先生在這方麵還是要好好考慮一下……”
“嗯嗯。”禪院甚爾隨意的點著頭,一看就知道完全沒有放在心裡。
出門就看到兩個小家夥,禪院甚爾先是伸手揉亂了他們兩個的腦袋,然後在他們的驚呼聲掂著兩個小家夥,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準備好,要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