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想了,不可能的。”白蘭傑索照頭潑了小綱吉一盆冷水。
禪院惠暫且不說,但是他和小綱吉,就不是禪院甚爾這種能練出肌肉的類型。就算有肌肉,也是那種穿衣顯瘦的類型。
“嚶~”小綱吉好好吃飯,能長肌肉的夢想就此破碎。
心碎的聲音過於清脆,以至於禪院甚爾都回頭看了他們一眼。
小崽子們即便是用上吃奶的力氣對於禪院甚爾來說也都算不上什麼,被他完全當做是撓癢癢。但是突然停下來,是想要造反,不想當搓澡工了嗎?
“努力鍛煉,還是有機會的。”禪院惠看著小綱吉那已經要哭出來的樣子,手忙腳亂的開始哄孩子。
總覺得,有白蘭和臭老爸在的時間裡,小綱吉就更容易被逗哭了。
這都是什麼人間疾苦,不逗孩子,你們兩個能無聊死嗎?
“真的嗎。”小綱吉吸吸鼻子,充滿希翼的看向禪院惠。
“當然是假的!”白蘭嘴皮子一禿嚕,又給了小綱吉一個打擊。
“你這個家夥,不要老是逗小綱吉啊!”禪院惠恨不得給白蘭一個頭槌,都是三歲的孩子,看看小綱吉,再看看白蘭……他真的好心累哦。
“因為骨架在哪裡放著嘛,惠惠也是哦,是不可能長成大叔那個大塊頭的樣子的。”白蘭傑索如同看不懂空氣的ky精,一通輸出,搞的這對兄弟心情跌落穀底。
連禪院甚爾都不得不感歎,小白毛打擊人真的有一手。
白蘭醬,精準打擊呢。
#95#
兩個哥倆好的兄弟都被打擊的不行,也不給禪院甚爾撓癢癢了。
禪院甚爾隨便給三個小崽子刷了一遍,然後毛巾一裹,扔到床上讓他們趕緊睡覺。
白蘭也是,小崽子搞事的時候實在是太能搞事了,禪院甚爾都開始思考自己有沒有哪裡得罪過他了。
“大叔晚安!”前麵有兩個直接被扔到床上,還裹三裹的例子,白蘭傑索是真的一點都不想要嘗試。
禪院甚爾挑眉看著白蘭傑索麻溜的滾回自己的房間,一回頭就看到了換上了睡衣的奈奈。
“孩子們都睡了嗎?”沢田奈奈左看右看沒有看到人,也沒有孩子們的聲音。
“剛把他們扔進房間裡。”禪院甚爾點頭,發現沢田奈奈的目光根本就不在自己身上之後,不由得開始懷疑起自己的魅力來。
“我突然想到剛剛有件事情忘了說呢。”奈奈也是剛剛洗完澡之後才想起來的,“甚爾先生周末有時間嗎?”
“周末?”禪院甚爾覺得自己的魅力大概還是在的,“你這是在約我嗎?”
奈奈想了想,一家人出去,也算是約會吧?“是約會哦。”
“我當然沒問題。”禪院甚爾矜持的點頭,他還沒想到過,奈奈會如此的直白。
“那就太好了!”奈奈鬆了一口氣,畢竟之前帶著兩個孩子的時候還好,但是三個孩子,特彆是白蘭還喜歡嚇唬另外兩個老實的孩子,出門的話,她真的有點吃不消。
禪院甚爾看著聽到自己的回答,就突然放鬆下來的奈奈,不由得感歎自己魅力不減。
不過這樣的話,他是不是也應該表示一下?就像那個白毛小鬼說的,到嘴的老婆再讓人半道給截了,他就不是天與暴君。
然而就在禪院甚爾還想要繼續再說一些什麼的時候,這邊的奈奈已經開口說晚安了。
“雖然明天是周末,但是甚爾先生也要早點睡哦。”完全不知道自己剛剛的話讓禪院甚爾誤會的奈奈,道完晚安就轉身走了。
剩下的禪院甚爾覺得自己剛剛恍惚了一下,好像就錯過了一大段劇情一般。
沒有關的窗戶的窗台上,一根杆杆上麵黑色的花苞似乎想要舒展身體,但是一麵對上禪院甚爾銳利的目光。
花苞:謝邀,不要再看了,我還隻是一個孩子。
“你最好能證明自己沒什麼危害。”起碼是對這個家裡的人沒有任何危害。
隻有一朵花苞的花杆搖了搖,仿佛是被驚嚇到了一般。花苞不停地上下抖動,好像是在對禪院甚爾做出什麼保證一樣。
禪院甚爾接受到花苞的保證,打了哈欠,關了客廳的燈,轉身走向自己的房間。
要早點睡,明天還有約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