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
白蘭·傑索看著桌子上的卡片,變態這個詞卡在喉嚨裡,死活沒有吐出來。
早就已經應該明白了不是嗎,平行世界的他,就沒有一個正常的。
即便是那些稱自己是秩序善和中立立場的,一個個的也都把惡趣味在身上貼滿了。
窗外的天氣一天比一天好,厚實的衣服一件件的被換了下來。
中原中也半途去咒術界哪裡探查了一下,他本身就是Mafia出身,雖然更加擅長暴力爆破,但是探查也是基本功。
更何況用中原中也的話來說,和港口Mafia相比,咒術界高層的警衛程度真的是不值一提。
中原中也很輕易的就探查了到了一些在網上獲取不到的信息,但是更重要的信息,則是需要更多的時間。
這次的探查對於白蘭·傑索來說,首先是確定了咒術界的結界,對於中原中也來說沒有任何作用。並且就算是咒術師,基本也都看不到身為守護甜心的中原中也,唯一的那麼幾個例外,全都在他們身邊。
……所以,能看到守護甜心的,有什麼限定條件嗎?
白蘭·傑索陷入深思。
“你之前說的星漿體計劃,他們已經在籌備了。”中原中也冷靜的說道。
白蘭·傑索團在高背椅子上,“中也君是想要插一腳嗎?”
“不行嗎?”中原中也挑眉。
根據目前已知條件,日本的咒靈和國外的咒靈根本就不是一個等級的。
不知道萬一星漿體丟了,會對日本的咒術界產生什麼後果。
“我沒有問題哦。”白蘭·傑索從抽屜裡扒拉出來一袋棉花糖,“隻是,中也打算怎麼安置那個星漿體呢?”
“如果放家裡的話,雖然媽媽肯定不會有什麼意見,但是……會給家裡帶來很大的麻煩吧?”
高強度的用腦,白蘭理所當然的要多補充一些糖份。他是有正當理由的,所以和平行世界的那些棉花糖精完全不一樣。
“而且甚爾也一定會發現的吧?”
“煩死了,你到底想說什麼。”中原中也是沒有想好怎麼做,但是就白蘭·傑索這個樣子,絕對是已經想好了要怎麼做,在前麵挖好了坑等著他跳。
這樣的事情中原中也已經遇到不止一次了,他是真的非常熟悉這個流程了。與其繞一大圈子再跳進去,不如他現在直接問。
“中也要打賭嗎?”一會功夫,白蘭·傑索已經吃的地上扔了好幾個包裝袋。
“你想打什麼賭?”就是這個表情,中原中也馬上就調到了高度戒備狀態。
“賭,執行這個任務的人是誰。”白蘭·傑索笑眯眯的看著他。
“賭,他們會需要我的幫助。”
“賭,根本就不用中也你出手,他們自己內部就會出現分歧。”
白蘭·傑索笑眯眯的看著中原中也,“怎麼樣,中也要不要賭一下?”
中原中也翻了一個白眼,“你都說的這麼清楚了,我再跟你賭,我就是一個傻子。”
“真是可惜呢。”嘴上歎息,但是白蘭·傑索臉上明顯不是這麼一回事。
“可惜什麼?伏黑甚爾從外麵走進來,“你們兩個小鬼頭又在討論什麼?”
白蘭·傑索的不對勁,最先明白過來的,恐怕就是沢田奈奈了。和孩子不好說的事情,對伏黑甚爾就沒有什麼猶豫了。
雖然伏黑甚爾並不覺得白蘭·傑索會出什麼事,撐死太浪了,栽個跟頭。
但是越聽,他就越覺得不對勁。
怪不得白蘭·傑索最近不再纏著他說咒術界的事情看,看他這個樣子,八成是已經找到了更好的情報渠道。
明明最討厭小鬼頭嘰嘰喳喳的伏黑甚爾,突然有些不爽。
“反正討論的都是甚爾不喜歡的東西。”
伏黑甚爾看著白蘭·傑索的眼睛,那雙紫水晶一樣的眼眸和家裡另外兩個小崽子完全不一樣,那裡麵藏了太多的東西。
“星漿體……甚爾大叔也知道吧?”倒是中原中也,頓了頓問道。
“嗯?”伏黑甚爾拍了拍頭,“好像聽誰說過,記不清了。”
沒有辦法,伏黑甚爾現在奉行不重要的事情絕對不過腦。兒子的名字之前都要被他忘掉了,真的不能對他的記憶力有什麼指望。
白蘭·傑索看著伏黑甚爾,眼神怪異。
伏黑甚爾不爽道,“你那是什麼眼神。”
“是看甚爾你腦子生鏽的眼神。”白蘭·傑索道,“雖然媽媽不嫌棄你家裡蹲,不工作,但是連最起碼的家務都是章魚花做的,甚爾你真的不反思一下嗎?”
白蘭·傑索開始思考,要是伏黑甚爾這麼閒下去,身手退步了該怎麼辦?
萬一保護不了媽媽,他那麼多錢,豈不是都白花了?
想到這個問題,白蘭·傑索嚴肅了起來,這可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
“反思什麼?”伏黑甚爾會反思才真的怪了,你能指望一個爛到泥堆裡,把小白臉當成職業的人,反思自己為什麼在吃軟飯?
怎麼可能。
想都不要想。
這輩子都不可能反思的。
“據我所知,沢田家光的好友,裡世界的第一殺手裡包恩,之前就說過要來拜訪媽媽。聽說裡包恩可是有過無數任情人的浪漫意大利男人,甚爾你覺得你比得過?”
伏黑甚爾:!!
來了來了,危機感他終於來了。
“這個家裡現在的家務可都是被章魚花給承包了哦,甚爾你可要好好想想,你在這個家裡萬一要是被替代了怎麼辦。”白蘭·傑索看熱鬨不嫌事大的說道。
中原中也:雖然但是,裡包恩他現在難道不是看起來隻是一個小嬰兒?再者說了,就算裡包恩是個成熟男性,沢田奈奈也不會是會出軌的人吧?
白蘭·傑索:雖然但是,甚爾他不知道。
甚爾知道自己被小崽子針對了。
但是甚爾不知道,家裡的小崽子想要整他。
#126#
伏黑甚爾接到了一個電話。
一個勉強能夠算是自己的老朋友的電話。
“……怎麼樣,考慮一下嗎?甚爾。”
伏黑甚爾,“你等等,星漿體這個有點熟悉,讓我想想。”
之前家裡兩個小崽子,是不是說的就是這個名字來著?
他們兩個好像是打算救那個星漿體吧?
“定金全打到我卡裡。”嗯,全款他不想了,到時候再從白蘭·傑索哪裡坑一筆好了。
“咒術界哪裡派出的是五條家的六眼和咒術操使,你注意一下。”
孔時雨說完還感歎了一下,“我以為已經結婚的你不會再接任務了。”
“還要奶孩子啊……這年頭,小崽子都是碎鈔機。”
說這句話的伏黑甚爾,完全沒有自己比碎鈔機更碎的感覺。
……
“我聽到了,是星漿體。”小綱吉轉頭看向伏黑惠。
伏黑惠點頭,“白蘭桑之前也和中也說過星漿體。”
“他們肯定有事情瞞著我們!”小綱吉不滿道,“好過分!”
“我也想和他們一起玩!”
“你跟不上他們。”伏黑惠想了想說道。
沒看白蘭·傑索那個家夥都還在家裡嗎。
“那就叫章魚花!”小綱吉扯住路過的章魚花。
“嗞?”章魚花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章魚花章魚花,甚爾爸爸和白蘭他們自己出去玩,不帶我。”
本來白蘭·傑索可以不上學就已經夠差彆待遇了,好家夥,現在還單獨帶著他們一起出去玩。
超過分好不好!
“嗞!”怎麼可以這樣!章魚花應和著小綱吉。
“我們一起看看他們想要乾什麼好不好?”上次跟蹤白蘭的經曆,看起來並沒有讓小綱吉長什麼記性。
“……”伏黑惠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他現在退出還來不來的及?
“嗞。”甚爾怎麼可以厚此薄彼呢!章魚花跟著小綱吉一起指責著伏黑甚爾。
“所以嘛,我們一起去看看他們去玩什麼好不好?”
“……我覺得,這件事情,你直接問中也,可能會快一點。”伏黑惠不死心的試圖拉回小綱吉。
“這種事情怎麼好意思問中也,相信我,這次我肯定不會再跟丟了!”
小綱吉信誓旦旦,但是他完全沒有想到,這次的白蘭·傑索,根本就沒有想要出門的打算。
於是,等一個伏黑甚爾出門了,白蘭·傑索沒有動。
等一個中原中也出門了,白蘭·傑索還是沒有動。
小綱吉放學回來之後,就趴在那裡盯著白蘭·傑索,也沒有見他有什麼動作。
白蘭·傑索吃了一顆糖。
白蘭·傑索吃了兩袋棉花糖。
白蘭·傑索吃了一盤小餅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