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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爸會帶我去鬼屋裝鬼嚇人。”
“我爸爸會開車帶我去海邊玩!”
“我爸爸會和我一起開賽車!”
“我爸爸會給我舉高高!”
“我爸爸會……”
大綱吉腦子裡全是小綱吉一口一個我爸爸怎麼怎麼樣, 就差直接給他洗腦了。
雖然是同位體,但是眼前的這個小家夥,和自己小時候, 一—丁—點都不一樣。
他小時候能有這麼會說嗎?大綱吉忍不住的問自己。
好像是沒有的吧?
那他爸爸有帶給他什麼深刻的印象嗎?
大綱吉仔細的回憶了一下……好像有天下午, 爸爸和媽媽帶他去跑步的時候,他被爸爸媽媽牽著,然後玩踩影子的遊戲。
……雖然沒有小綱吉說的那麼有趣,但是實際上, 他也還是有對父親的記憶的吧?
幼稚園放學後,牽著媽媽的手,在門前等著的父親……
隻不過這些溫情的時候, 都是在他還小的時候。漸漸地,他好像就陷入了自己是一個廢材的怪圈……
不過伴隨著裡包恩的到來, 那些事情好像也都已經離他遠去了。
自從裡包恩來了之後,他還哪有什麼心情去想亂七八糟的東西?
不過相比較於自己,同位體的小家夥似乎過的更精彩。
他們就像是平行世界的兩條線,雖然線是一樣的, 但是因為出發點不同, 所以接下來的際遇也完全不同。
已經經曆過很多事情的大綱吉,倒也沒有覺得這有什麼地方不對,他隻是看著小綱吉充滿活力的懟他親爹, 然後又轉頭和高大的男人鬥智鬥勇。
太有活力了,他怎麼不記得自己小時候這麼有活力呢?
大綱吉回頭想了想, 發現自己是真的什麼都想不起來。
大概是他的童年的刺激, 都保留在了遇到裡包恩的時候吧?
大概是這樣。
在這天之前, 大綱吉因為白蘭傑索搞出來的幺蛾子, 已經很久沒有回過家了。雖然沒回家更主要的原因是沢田家光一直帶著沢田奈奈在外旅遊。
不過換一句話, 也就是說他真的已經很久都沒有見過自己的父母了。
這個期間,就連藍波都忍不住,悄悄跑出去好幾次,偷偷去找媽媽充電了。
十五歲的少年藍波比十年前的進步,大概就是更能聽的懂人話了。
不過似乎也沒有好多少?
同行的守護者們在日本都有自己的事情,除了藍波之外,他們都走的差不多了。
伏黑甚爾被小綱吉抓著去了武裝偵探社,說要讓他付什麼委托金。
至此,偵探社的人終於見到了在他們偵探社,住了一周的小家夥的家人。
“和小綱吉完全不像呢。”偵探社裡的人看看小綱吉,又看了看伏黑甚爾說道。
“身材很棒。”與謝野醫生做出評價。
“這個就是我爸爸了。”小綱吉拽著伏黑甚爾來到國木田獨步的麵前,“國木田叔叔,我帶我爸爸來結清委托金了。”
“幸會,我是武裝偵探社的調查員,國木田獨步。”國木田獨步打量了一下伏黑甚爾,並且向他伸出手。
“然後這個,是我哥哥。”隨後,小綱吉又把跟過來的大綱吉給推了出來。
來都來了,怎麼樣也要給大家介紹一下啊!
“長的真的很像啊。”
兩個沢田綱吉幾乎就是複製粘貼一般的長相,讓武裝偵探社的人都好奇的不得了。
就連江戶川亂步都放下了自己手中的零食,跳下來,圍著他們兩個走了兩圈。
“真的是兩個人?”這位鼎鼎有名的名偵探意味頗深的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大綱吉被看的冷汗都要流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