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甚爾:提兒子的手,緩緩放下,然後給便宜小兒子蓋好被子,順手還拍了拍。
沢田綱吉:嗬。
“小綱終於睡醒了嗎?小惠他們都很擔心你呢。”沢田奈奈輕輕敝了一眼伏黑甚爾,然後看向床上支棱著手跟她打招呼的小兒子。
“對不起媽媽,讓你們擔心了。”沢田綱吉無視還在思考“老婆到底聽沒聽到我說什麼”的伏黑甚爾,然後從床上跳了下來,以證明自己真的沒有什麼事情了。
“沒事就好了。”沢田奈奈摸了摸沢田綱吉的頭發,看到沢田綱吉被渾身是血的伏黑惠抱回來的時候,她不是不擔心的。
但是沢田綱吉渾身乾乾淨淨,還有家入硝子的檢查說隻是睡了一覺。相反,伏黑惠和虎杖悠仁他們的情況就嚴重的多了。
雖然沢田奈奈以前就有咒術界很危險的這個認知,伏黑甚爾身上的傷疤也不少,嘴角那一道,甚至可以說是其中一道並不怎麼嚴重的了。但是那些對於伏黑甚爾來說,已經是過去式了。
除了某些給自己牟利的時候,這個男人對於身上的傷疤,甚至是疼痛都不甚在意。用伏黑甚爾的話來說,隻要死不了,就全都是小傷。
沢田奈奈不能苟同這樣的想法,甚至如果伏黑甚爾還在咒術界,乾那麼危險的事情的話……
沢田奈奈覺得自己的血壓每天得多升十個數。
“惠哥還有悠仁哥哥,野薔薇姐姐怎麼樣了?”這次沢田綱吉並沒有看到伏黑惠還有虎杖悠仁打架的場景,但是……釘崎野薔薇徒手錘咒靈,他是看了一清二楚。
以後看到咒術界的女孩子,他可能都要升起敬畏之心。
“經過硝子的治療,很快就好了呢。”沢田奈奈輕聲回答。
“就隻有你,什麼事情都沒有,躺著睡了一天。”伏黑甚爾開口給沢田奈奈打了一個補丁。
對於當事人來說,這件事其實還挺尷尬的。起碼沢田綱吉一聽,就紅了臉。
“不過小惠跟我說了,是你救了他們。”沢田奈奈眼帶笑意的看著紅著臉,甚至想要找個地方蹲下去的兒子,“很棒哦,小綱。”
伏黑甚爾看著母慈子孝的畫麵,終究是沒能忍住,“雖然把自己置於危險中這個辦法非常的不可取。”
沢田奈奈眯眼看向潑冷水的伏黑甚爾,“我覺得甚爾先生沒有這個立場說這句話。”
“那都是以前!我結婚之後,就不會把自己置身危險了!”畢竟是有家室的人了,如果死了的話,那不就是把自己的老婆孩子往彆人手裡送?
哦,遺產肯定也不會被他帶到地底去。
“爸爸去和悟醬打過架!”在拆台這一方麵,沢田綱吉的師傅可是白蘭。
沢田綱吉這麼一說,就提醒了沢田奈奈,“那一次,甚爾先生差點就死了呢。”
那樣隻剩下半口氣的伏黑甚爾,可能是沢田奈奈此生見過的,最糟糕的場麵了。
雖然她也送走過前夫,不過兩者的限製級畫麵,完全不能相提並論。
自覺理虧的伏黑甚爾閉口不言,然後直接上手,抱住親愛的老婆,“我改了,我現在什麼都聽老婆的!”
如果說曾經的伏黑甚爾還想過什麼騷操作,那麼在沢田奈奈跟五條悟保證,他們夫妻一體之後,他也就歇了那個心思。
“我現在可是一個顧家的好男人!”伏黑甚爾開始給自己說好話,雖然經常和孩子鬥嘴,但是大方麵,他這些年,還真的沒乾過。
總之,伏黑甚爾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自己很不錯了。
被忽視的沢田綱吉就那麼看著伏黑甚爾張嘴甜言蜜語把媽媽迷的五道三迷。
撇嘴,說謊話都不打草稿。
沢田綱吉覺得自己已經看透了伏黑甚爾,甚至開始反思,自己以前為什麼對伏黑甚爾有那麼深的濾鏡?
他好像已經能夠理解曾經伏黑惠看他的眼神了,滿級輕輕的,怎麼就帶上了這麼厚的濾鏡呢?
“奈奈你上班都已經那麼辛苦了……”
說完了自己,伏黑甚爾又開始張嘴說老婆。
如果說沢田綱吉曾經看伏黑甚爾有十倍濾鏡的話,那伏黑甚爾看老婆大概就是百倍濾鏡了。
那膩膩歪歪的情話,沢田綱吉聽的都肉麻。
但是偏偏,沢田奈奈好像還就吃這一套。
哦,忘了媽媽最愛看的就是泡沫愛情劇,而爸爸能夠和媽媽一起,看的津津有味。
光這一點,沢田綱吉就覺得他們兄弟三個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