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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甚爾到底還是在沢田綱吉的撒嬌中, 帶著他們去坐遊艇了。
——在第二天。畢竟他們玩完就已經很晚了,晚上坐遊艇……能看什麼?
遊艇不是租的,是白蘭當場買下來的。
實際上伏黑甚爾也有這個財力, 隻不過他的私房錢除了用來給沢田奈奈買禮物之後, 就隻剩下賭了。買是絕對不可能的, 也就隻能刮一下便宜兒子這個樣子。
就像是白蘭想的那個樣子,伏黑甚爾是絕對不可能好好釣魚的。最後反而是三個小孩子在釣魚, 伏黑甚爾和老婆一起黏黏糊糊,
三個孩子都不是頭一次釣魚了, 但是除了伏黑惠之外,沒一會,另外兩個人就開始昏昏欲睡了。
畢畢竟釣魚真的是一件非常考驗人耐力的活動, 恰好,另外兩個人的耐力實在是算不上怎麼好。
本來說好的釣魚比賽,這會已經完全變成了打瞌睡比賽了。
伏黑惠十分的無奈。
說好要到遊艇上釣魚的,結果最後隻有他在認認真真的釣魚。爸爸媽媽在黏黏糊糊秀恩愛,兩個弟弟一個塞一個的打瞌睡。
隻有他,隻有他伏黑惠,抗起了釣晚飯食材的大旗。
“就算惠惠你釣上來了,晚飯也不可能隻吃魚……”白蘭說著又打了一個哈欠。
以他們孩子的身體, 從昨天就開始興奮,今天又坐了幾個小時的交通工具,來到之後又馬不停蹄的在沙灘玩了那麼久, 晚上三個小家夥一個房間, 沒有人看著, 他們又說了很久的悄悄話。
所以說, 現在困才是正常的, 像伏黑惠那樣精神,才是真正不正常的。
“為什麼我的釣杆一點都不帶動的?”沢田綱吉甩了甩困頓的腦袋,發現釣杆甩下去那麼長時間了,真的是一動不動的。
誰會知道魚什麼時候上鉤呢?
“要靜音。”伏黑惠說著也打了一個哈欠,他覺得肯定是被另外兩個人傳染的了。
“我覺得我們已經很安靜了……!!”沢田綱吉說著,卻像是突然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東西一樣,睜大了眼睛。
“惠哥,那邊,你看是不是有什麼黑色的東西?”
他們的遊艇開的有點遠,基本看不到岸邊。海麵上除了粼粼水波,就隻有路過的飛鳥了,但是現在,他好像突然看到了一個黑色的點。
超直感帶給沢田綱吉的感覺很模糊,他分辨不清那到底是不是危險。
“我去叫甚爾。”白蘭麻溜的扔了釣竿,然後去找還在和老婆親親我我的伏黑甚爾。
“我讓鵺去看一下……”伏黑惠說著張開手,就召喚出了鵺。
“是咒靈嗎?”沢田綱吉掰著手指頭,發現他們好像隻要一出並盛,就會遇到咒靈。
外麵的世界好像真的很危險啊。
伏黑惠沒有說話,鵺越飛越遠,而那個黑色的點,似乎也距離他們越來越近。
而聽到了白蘭的呼喚的伏黑甚爾也走了過來,他見識比幾個孩子多多了,隨便找個借口就讓沢田奈奈回到船艙裡。
“看樣子是個等級不低的咒靈……”伏黑甚爾看著越來越大的黑點,皺了皺眉。
倒不是覺得海麵上的咒靈難以解決,而是煩惱被打斷了和老婆的相處。
“有人,有人被劫持了……”和鵺共享視角的伏黑惠突然說道,“是個小孩子。”
此時的伏黑惠還雖然在伏黑甚爾的教育下,對自己的能力有了一份認識,之前也能扛起本不屬於他的責任。但是在這種情況下,在有可以信賴的父親麵前,他還是下意識的就想要看看伏黑甚爾是怎麼解決的。
“你的式神飛過去了是吧?讓他把那個咒靈引過來。”伏黑甚爾囑咐伏黑惠。
被打斷了和老婆相處的天與暴君的心情十分不好,目前處於能夠手撕咒靈的地步。
“我也可以幫忙!”聽到有人在咒靈的手裡,沢田綱吉就來了勁,他舉高了自己的手,手上還有火焰的存在。
他已經開始逐漸學著控製自己手中的火焰了,這是他的能力,理所應當的由他隨心所欲的控製。
咒靈本性就會攻擊人類,離開岸邊之後,就隻有這邊有人了,就算是沒有式神的指引,他也會往這邊過來的。
沢田綱吉看著越來越近的咒靈,扯了扯伏黑惠,“哥哥,你有沒有覺得,被抓的那個人,很眼熟?”
伏黑惠聽到沢田綱吉的話之後看過去,“……是切原?”
“?”白蘭看向他們兩個,“你們之前在夏令營認識的那個朋友嗎?”
雖然不能夠見麵,但是切原赤也幾乎每天都會打電話和沢田綱吉或者是伏黑惠嘮嗑。
夏目貴誌還沒有走的時候,他們聊的話題始終圍繞著犬之會,夏目貴誌走了之後,他們討論的範圍就廣了,從遊戲到網球到今天吃了什麼。總之就是五花八門的什麼都有,聽著就是一個很活潑的人。
“看起來很像。”沢田綱吉點了點頭,特彆是那一頭海帶一樣的頭發,他真的是越看越像。
伏黑甚爾沒有管他們到底在討論什麼,他看向沢田綱吉,“——之前六眼那個家夥說你的火焰是咒靈克星吧?”
說起來,伏黑甚爾還沒有見識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