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沒有提及那個章魚咒靈的事情,那並不是一個適宜直接提出來的話題。
“好,叔叔請你們吃魚。”緊張的切原先生很快就被白蘭給帶跑了。
“吃飯的事情不著急,切原先生還是先帶著孩子去檢查一下吧,免得有什麼看不見的傷。”讓小孩子和大人交流未免太不禮貌了。最後還是沢田奈奈出現了的。
切原先生看了看老婆孩子,又看了看伏黑甚爾他們,猶豫片刻,然後問他們要了電話。
“改日我們一定會登門拜訪的。”道謝是重要,但是孩子也一樣很重要。
切原赤也雖然打小就皮,但是就算是再皮的孩子,也不應該被怪獸給抓走。
白蘭看著切原赤也在媽媽的懷裡跟他們做鬼臉,約定等他檢查完了一起玩。然後轉頭看向不知道在想什麼的伏黑甚爾,“如果我們要是出事了的話,甚爾你會不會也像現在他們那樣著急?”
沢田綱吉不會問這個問題,因為他覺得他們肯定都會為自己擔心的。
伏黑惠不會問這個問題,因為他覺得沒意義。伏黑甚爾雖然做人挺渣,但是做爹勉強還算是有點良心的那種。
“你覺得呢?”然而伏黑甚爾並沒有正麵回應,他也從來都不是那樣的人。
沢田奈奈看著白蘭假裝好像真的隻是隨口一問,根本沒認真的樣子,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
“如果你們被抓走了的話,甚爾先生大概會直接提著刀出門。”同床共枕這麼多年,沢田奈奈對伏黑甚爾的事情,能猜的七七八八。她小聲的在白蘭耳邊說道,“彆看甚爾先生好像什麼都不在意的樣子,實際上他也很愛你們。”
隻不過伏黑甚爾從來都習慣將那樣的感情表達出來而已。
因為曾經被踩在泥裡,因為從沒有人對他說愛。所以即便是換了一個環境,他也隻會把自己的愛,埋的深深的。好像不被人發現,就不會被傷害一樣。
伏黑甚爾是這樣,白蘭又是另外一種樣子了。
他好像什麼都懂,什麼都難不倒,對什麼都信手拈來,甚至是大部分人的心思,都能夠猜的差不多。但是偏偏,他也會在伏黑甚爾愛不愛他這件事情上,產生疑問。
“喂喂,我都聽到了。”伏黑甚爾皺眉,他覺得白蘭絕對是吃錯藥了,才會問這種白癡問題。
至於老婆——果然還是應該在合適的地點(比如床上),然後談論一下愛不愛的事情。
“所以,愛我的爸爸,我們今天晚飯要吃什麼?我餓了。”沢田綱吉高高的舉起手,看著伏黑甚爾。
火焰雖然是生命能量,但是一般情況下,對體力的消耗也是巨大的。
“我想吃魚。”伏黑惠也有點餓了。釣大半天魚,結果一條也沒釣到,真的是太遜了,下次一定要好好的訓練一下釣魚的技術!
“我也想要吃魚。”沢田綱吉抿了抿嘴,再說下去,他真的快要控製不住口水了。
“那就去吃魚。”伏黑甚爾聳肩,這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沢田奈奈走在伏黑甚爾的身側,看著伏黑甚爾漫不經心的跟兩個孩子談論晚餐的品種。
雖然大多數時間喜歡看孩子出醜為樂,但是在保護他們,在一些小事上麵,伏黑甚爾顯然也非常的寵著他們。
起碼在吃的上麵,從來都是三個小家夥想吃什麼,伏黑甚爾就買什麼食材的樣子。
是的,雖然廚房做飯的是章魚花,但是買菜的一直都是伏黑甚爾。畢竟章魚花也不好出門,他也不怎麼喜歡出門。
“媽媽,你到底是怎麼看上甚爾的啊?”白蘭在沢田奈奈的身側,忍不住的問道。
伏黑甚爾他知道,是靠他用錢留下來的,然後被沢田奈奈的溫柔折服。那沢田奈奈?
在白蘭的眼中,除了常年在家,伏黑甚爾這個家夥甚至比不上早就已經死了的沢田家光。雖然胸大,有小白臉的氣質,但是沢田奈奈根本就不看這些吧?就連電視劇,沢田奈奈顯然也都是更喜歡偶像劇那種。
“那是因為我遇到了甚爾先生。”
世界上有那麼多悲慘的人,但是隻有一個禪院甚爾遇到了沢田奈奈,隻有一個禪院甚爾願意為沢田奈奈留下來。
他們的感情,有太多的湊巧,也有太多其他因素。但是這都抵不過他們相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