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汪鴻業,楚酒酒比他更驚訝,“鴻業哥,這位是……?”
汪鴻業尷尬的摸了一下鼻子,“這是沈白蘇同誌,我……我朋友。”
聽到汪鴻業結巴了一下,楚酒酒臉上的笑容頓時變得耐人尋味,“朋友啊?什麼朋友啊?”
汪鴻業沒回答,但是臉有點紅,他旁邊的女同誌更是害羞的待不下去了,找了個借口,就把這種場麵留給了汪鴻業自己。
汪鴻業這才跟楚酒酒解釋,他跟沈白蘇是意外認識的,家裡人目前還不知道這件事,而他跟沈白蘇的關係也沒確定下來,本來他打算等確定下來再告訴家裡人,沒想到被楚酒酒和韓生義撞見了。
楚酒酒笑的眼睛都成月牙了,她用胳膊肘懟了一下汪鴻業,“哎呦!人家都跟你來這種場合了,這還叫沒確定關係啊?鴻業哥,你得主動點,不能等人家女同誌先提,你可真是,太木頭了,也就是人家脾氣好,如果換做是我,早不搭理你了。”
突然,韓生義咳嗽了一聲。
楚酒酒立刻扭頭,關切的問他:“怎麼,著涼啦?”
韓生義默了默,“沒有,咱們走吧,彆打擾汪大哥了。”
汪鴻業笑嗬嗬道:“不打擾不打擾,這邊沒有女同誌,沈同誌在這待的挺不自在的,酒酒來了正好,你幫我個忙,跟她聊一會兒好不好,這種場合,我不好跟她說的太多。”
楚酒酒一臉高興的答應下來,“沒問題!但是等你倆成了,彆忘了包我一個大紅包,我可是無祿不受功的!”
汪鴻業憨厚的笑:“放心吧,少不了你的。”
韓生義:“……”
眼看著楚酒酒就要拋棄他了,韓生義心裡相當不爽,卻也不好說出來。
就像楚酒酒看關躍龍不順眼,韓生義看見汪鴻業的時候,也不順眼,雖說當年的事情已經沒人會提起來了,但這始終是韓生義心裡的一個疙瘩,每回楚酒酒跟汪鴻業說話,他都要在一旁盯著。
楚酒酒跟他說話,韓生義不高興,楚酒酒替他幫忙,韓生義還是不高興。但是看在楚酒酒幫了這個忙,汪鴻業就不再是單身男青年的份上,韓生義默默的忍了。
楚酒酒跟汪鴻業一起去找沈白蘇,她跟韓生義說了一聲,一會兒過來找他,韓生義點點頭,然後,楚酒酒抬起手,很自然的撥了撥鎖骨處的珍珠吊墜。
韓生義粗略的掃了一眼全場,再次跟楚酒酒點頭,楚酒酒這才笑起來,跟著汪鴻業走了。
這裡的人很多,但也沒多到找不到人的程度,章楠還沒來,韓生義就沒把項鏈展示出來,楚酒酒給他買的外套正好能把項鏈的吊墜遮起來,隻露出繩子的部分,章楠沒來,韓生義就跟彆的熟人寒暄,他在一頭,楚酒酒在另一頭。
一邊跟沈白蘇說話,她一邊注意著大門的方向。
沈白蘇沒察覺到她的分心,還覺得她這個人真是熱情又貼心。
“啊!我想起來了,你就是楚酒酒啊!我姐是沈冬葵,你們倆不是住在一個宿舍嗎?我姐跟我說起過你,都說過好多回了,說你漂亮,說你學習特彆好,我真羨慕你們,如果我聰明一點,我就不用在廠裡上班了,可惜我太笨,我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沈白蘇臉上的失落非常真實,她是真覺得自己一輩子也就這麼平庸下去了,楚酒酒心說,如果你和鴻業哥成了,你就是想平庸,他們家人也不會讓你平庸下去。
按照汪爺爺那個盼孫媳婦盼到兩眼冒金光的模樣,哪怕沈白蘇想要天上的月亮,他也會一聲令下,叫人去給她摘。
到時候,沈白蘇大概就要懷念平庸的生活了。
四九城這麼大,沈白蘇竟然是沈冬葵的妹妹,這事擱在平常,楚酒酒早驚叫起來了,但是今天場合不對,楚酒酒隻關心章楠什麼時候來,聽到沈白蘇的話,她也隻是嗯嗯的應付過去。
臨近要吃飯的時候,章楠才出現,可她不是跟彆人一樣過來參加聚會的,她是從樓上走下來的,做出一副剛知道這裡被包下來,十分驚訝的模樣。
然後被東道主好客的邀請了進來。
她這麼謹慎,楚酒酒看了,卻隻想翻白眼。
戲真多。
……
楚酒酒看見章楠進來了,韓生義自然也看見了,他繼續跟彆人談笑風生,章楠不靠近他,他也不靠近章楠,他們倆都富有耐心,把唯一沒有耐心的楚酒酒看的急了個半死。
終於,章楠動了,楚酒酒借著人群的遮擋,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她。
章楠神色如常的從韓生義身邊經過,而在她經過的時候,韓生義適當的彎下腰,風衣外套的v領部分彎折下去,露出了一點裡麵項鏈的真容。
作者有話要說: 感冒威力有點大,反反複複的,好不容易不發燒了,後背和四肢又開始跟車碾似的疼,我在床上躺了兩天,腦袋一直昏昏沉沉,起不來床,每天除了睡覺就是吃飯,哦,一天七頓飯,餓醒了就狂吃,吃飽了再繼續睡,豬都沒我這麼過分
今天中午吃完第三頓飯,真就是一瞬間的,不疼了,一點感覺都沒有了,我還準備老爺爺式蹣跚起床呢,等我下樓,拿到水杯才發現,竟然好了
彆人是病去如抽絲,我是病去如抽風,病毒有它的想法,我理解不了
說好的上個月底完結,拖到現在還沒寫完,我要發大招了,明天就完結!後天寫完番外!
其實十一假期過去我就該回校了,但是因為這場感冒,老師都不敢讓我回去,讓我好好在家歇著,那我就好好歇著吧,正好把這篇文寫完了,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