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為什麼這些人一個個都不懂我的幽默呢。之前的波本就算了,就連蘇格蘭都不懂。
這個時候,我又想起了鬆田警官的好。
我覺得當時我特意用靈媒的借口提醒了鬆田警官和他的朋友,除了他們當時在彆人搶我位置的時候幫了我之外,還有很重要的一點……就是當時我說了個冷笑話隻有鬆田警官笑了。
其他人都是用“對不起我們真的笑不出來”的表情看著我,當然,在鬆田警官笑了之後,他們就用“你TM笑什麼啊、笑點到底在哪裡啊”的表情去看他了。
啊,以及鬆田警官長得帥、是我喜歡的類型這點也挺重要的。
唔……不如說是最重要的一點。
在這種事情上,我還是個挺膚淺的人。
蘇格蘭在我說完那句話之後就不說話了。
我覺得我的笑話應該沒有那麼差勁吧……難道是因為之前他作為朋友告誡我不要和警察往來,結果我現在又出爾反爾的緣故?
……也不至於吧?貝爾摩德都不會生氣,說不定還會鼓勵我讓我大膽上,多上幾個呢!
不過蘇格蘭也沒有生我的氣,而是依照約定帶我去找了好吃的巴菲,最後送我回去,還在我的默默注視下又幫我做了晚餐。
我很開心,決定明天帶他去幸平定食屋,分享美食的同時還能讓他對於自己的廚藝有更進一步的精進,簡直一石二鳥。
“這麼一想,來日本也沒有那麼壞嘛!”我頗為高興地說道。
不僅可以一直當休假,還有脾氣好廚藝又好還合得來的人專門給我當保姆照顧我,超輕鬆超爽的!
當然,這個時候的我,不會想到,僅僅是在一周後,我的想法,就會發生180度的大轉變。
而我所說的話,會像是針對我的炮彈一般襲擊過來。
畢竟……我這事無巨細都記得清清楚楚的永久性保存、無法刪除的記憶力,在很多時候,就像一個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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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另一邊————————
“你剛剛從可可酒那裡回來?這是直接給那個女人做了三餐嗎?”波本看了看時間,麵露一絲詫異。
“不……但是早餐完了之後,陪她去逛街了,然後為了找有好吃的巴菲的店浪費了不少時間……”蘇格蘭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用平靜的語氣繼續說完,“呃……然後做了晚餐。”
波本怔住了。過了好幾秒之後,他才回過神來,露出了有些微妙的表情:“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覺得你一次次似乎做得更多了?”
“怎麼說呢……有的時候,我會覺得她的確什麼都不知道。”蘇格蘭說著拉開波本對麵的椅子,坐了下來,語氣帶著點疲憊,低頭抬手扶額,“但是有的時候,我又會感覺自己一直被她玩弄在鼓掌之間。”
波本:“……???”
身為發小、同樣是警校畢業一並派來到組織的日本公安臥底,波本覺得自己的友人這個狀態怎麼看都覺得不太對勁。
而且這個台詞……怎麼聽都覺得容易讓人想到奇怪的地方。
但是波本又不太相信——畢竟他也是見過可可酒本人的。
對方雖然說長得不錯、身材也可以,但是性格和氣質能讓人完全忽略她外表的加分。
哪怕最初會因為外表多看一眼,和她聊天隻要三句話,就可以完全以看待角落的盆栽的心態去看待她了。
他唯一印象比較深的也就是對方比較罕見的暗紅色瞳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