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著萊伊片刻,幽幽道:“有的,我能解氣。”
萊伊:“……那個,我要再次確認一下,我們以前的確沒有見過麵對吧?”
我給了對方一個“你等著瞧吧”的眼神,繼續新一輪的遊戲。
這一輪的規則則是發生一點點小變化了。
考慮到狼人殺的角色那麼多,人數限製特殊角色不能太多,最後我決定了就換著種類來。
所以……第二輪的遊戲,預言家換成了女巫。
當然我也做了點本土化的改動。
“第二輪的遊戲的特殊人員不再是預言家了,而是研究員。”我解釋規則道,“對照正規遊戲裡的女巫,研究員有一瓶毒藥和一瓶解藥,可以救人和殺人,但是必須在臥底行動前選擇需要救或者殺的對象。”
在座的都是聰明人,我說一遍就能立馬明白……啊,可能伏特加是個例外,但是他在這場遊戲裡隻是個湊數的掛件,不需要在意。
很快,第二輪的遊戲開始了。
我看了一眼自己的【臥底】身份,心情有那麼點微妙,覺得自己錯了——昨天應該讓遊戲程序設置黑幕身份的。
可惡,如果不是因為我對於編程不太熟練的話……
在係統提示【臥底請睜眼】之後,我睜開眼,和在我對麵的波本對上了視線。
我們彼此交換了一個了然的目光,然後我抬手指了指萊伊。
波本的表情一瞬間變得很微妙,他抬手扶額露出了有些頭疼的表情,然後小幅度地朝我擺擺手,接著拿起手機低頭打字。
我看著對方發送過來的郵件內容——【你殺人能不能不要那麼明顯!你殺了萊伊的話下一個被投出去的絕對就是你!選蘇格蘭或者雪莉吧,能迷惑一下。】
……看看這話,是一個正方人士該說出口的話嗎?這個臥底還真的不露破綻。
不過對方說得也有道理。
我撇了撇嘴,不情不願地一點頭,然後朝著琴酒老大的位置點了點,丟去一個疑問的眼神,然後也低頭打字回複——【我不管彆的,就想先報複回來。誰讓他之前殺我的!而且我殺熟的話,萬一對方預判了我們的預判呢?】
波本表情看起來有些無語,但還是點了點頭,朝我比了一個OK的手勢。
而對於這樣子的結果,琴酒老大的遺言是……
【活著的人,票可可酒。】琴酒老大冷冷道。
“……為什麼!”我一臉不可置信,還抬手握拳敲擊了一下桌子,忍不住破壞不了一下遊戲規則出聲反駁了,“我那麼認真地抓臥底!為什麼還要承受來自自己人的背刺!”
【排除法。】琴酒老大對於我的控訴完全視而不見,語氣十分冷靜,甚至可以說是殺氣十足,【伏特加不敢,雪莉不會,萊伊不會先選我動手。剩下的三人組合中,波本和蘇格蘭聯手的可能性也有,但是概率來說可可酒最大,先殺她。】
我:“……”彆那麼冷靜地分析嘛,不就是一個遊戲,難道就不能從心地隨便玩玩?
而到了投票環節麼……
萊伊:“無論是理性地根據死者遺言,還是從感性的私仇方麵來看,我選可可酒大家都不會有異議吧?”
波本:“我跳過吧……雖然可可酒嫌疑大,但是我不選她的理由大家應該也能懂的。”
蘇格蘭:“我也跳過吧……”
宮野誌保:【我選萊伊。】
其他人齊刷刷地看向出聲的方向。
而宮野誌保的聲音依舊穩穩的傳來:【現在的結果來看,最後伏特加肯定會選擇可可酒,在不影響組織揪出臥底的情況之下,起碼我要給我的朋友一點心理安慰吧?】
我聽著,都不知道該不該為雪莉的舉動感動了。畢竟她是那麼認真地敷衍我。
可惡,早知道我就不搶話茬,直接票萊伊現在就可以二對二了。
這一輪,果不其然,是組織成員贏了。
畢竟我這麼快就被票死了,而接下來嫌疑最大的就是波本和蘇格蘭。其實平心而論,波本他已經很努力了,可惜沒能力挽狂瀾。
不過直到最後研究員都沒有動作……我一開始還有些困惑,在遊戲結束之後,看到其他人的身份牌,看到琴酒老大的【研究員】身份,我忽然開始慶幸自己為了本土化把【女巫】改成【研究員】了。
不然我百分百會被記恨報複。
……雖然從現在的結果來看,我十有八九也會被記仇。
這一輪遊戲結束後,波本若有所思:“我覺得我輸的最大原因是因為和可可酒組隊了……”
我立馬丟了一個眼刀過去,警告道:“說話小心點啊!波本!”
至於第三輪麼……
“這一輪的特殊身份是丘比特。”接連兩輪開局死,我皺著眉頭,不太開心地說著這些的身份設定,“丘比特的身份約等於第三方陣營,他無法得知其他人的身份,但是可以在第一局中隨意指定兩人成為情侶。情侶不管陣營,同呼吸共命運,如果一個死亡了那另一個也會死亡。而如果情侶是同個陣營,那麼丘比特勝利條件和此陣營相同。如果情侶是不同陣營,那麼獲勝條件是情侶和丘比特殺死其他人。”
【聽起來挺有意思的角色呢……】雪莉出聲了,【但是情侶怎麼知道自己被選中了。】
“你們身為線下就可以直接查看,而線上成員的話,會在丘比特選定情侶後會有郵件提示的。郵件是群發的,不過情侶收到的郵件和其他人不一樣,到時候也就有點考驗大家的演技了。”
總之——這一局我絕對不能開局死了!
我下定決心後,看了眼自己的身份,閉上了眼睛,直到係統提示查看郵件情侶確認身份的時候,才睜開。
我點開郵件,看著自己的身份,愣了一下之後,努力控製住不讓自己嘴角上揚——好耶!等一下就讓大家見識一下什麼叫做射殺戀人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