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這個名字,不由得愣了一下。
工藤新一……應該不存在第二個重名的吧?死亡名單……唔。
“雪莉,工藤新一的這個死亡確認,是誰做的?”我問道。
電話那頭有片刻的沉默。
過了一會兒,才響起了聲音:【我這邊找人確認過,怎麼了,這個人有問題嗎?】
“嗯……畢竟算是認識的人,就多問一句。”我應了一聲,沒有再多問什麼,又問了一下對方藥物的進度之後才掛了電話。
工藤新一啊……是那個貝爾摩德還頗為在意的被昵稱為coolguy的……
雖然我不喜歡他甚至還因為貝爾摩德關注他有點討厭他,但是他的母親工藤有希子倒是個好人。在莎朗的葬禮之後,她還在節日都會給我寄賀卡並且問候,有的時候還會給我寄禮物。
她和貝爾摩德的關係應該還挺好的……雖然具體點說,應該是和“莎朗·溫亞德”關係好。
不過……宮野誌保剛剛那個沉默有點可疑啊。對方也說了琴酒老大當時拿走的那一批藥物是未通過最後實驗的、具有不穩定性的……唔,我是不是該通知一下貝爾摩德這件事?
我在先調查一下還是第一時間彙報兩者中糾結了一下,最終還是選擇了後者。
在我跟貝爾摩德說完這件事之後,還加了自己的判斷:“我覺得工藤新一是否出事還待定,畢竟他還是在日本頗有名氣的偵探,真的死亡了的話那應該是個大新聞。正常情況下這種在名單上應該是不明的,但是雪莉說是死亡……根據我對她的了解,也許也有可能是看在這或許是個特殊案例,想要觀察,又或者是不想讓自己的藥害死更多的人,所以擅自改掉了吧。”
至於會不會被發現……我覺得還是挺保險的。
畢竟琴酒老大是一個從不記殺掉的人的名字的人,我有時候真的很羨慕對方這種隨便忘記的能力。而伏特加……算了,伏特加除了開車就是追星,他懂什麼。
【我知道了。】貝爾摩德的語氣聽起來挺平靜的,隻是在說完之後歎了口氣,問道,【可可酒你特意跟我說這件事,是因為之前我關注coolguy嗎?】
我沉默了片刻後,應了一聲:“嗯。”
【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你不要牽扯進去。】貝爾摩德溫聲道,【可可酒,我說過的,你依舊是我最寵愛的孩子。】
我聞言,趴在桌子上,又應了一聲:“嗯。”
我現在都不知道希不希望工藤新一真的出事……呃,不對,這肯定是出事。
就是不知道是否還活著。
私心而論……內心掙紮一番之後,我還是希望他能活著的,因為貝爾摩德會難過的。
所以在幾天後,波本來告訴我樫村忠彬那邊項目的新進度和動向的時候,我提了出來拜托他暗中調查一下工藤新一的事。
之所以我不自己來……是因為我果然還是有點討厭這個臭弟弟。
“工藤新一?”波本愣了一下,似是在回憶,“我記得是日本還有點名氣的一個高中生偵探?”
“嗯,稍微有些在意的地方……不過要悄悄調查哦,不能驚動其他人才行。”
“我能問原因嗎?”
“因為對方的母親是貝爾摩德的好友,我需要注意一下。”
我自然是不可能告訴波本那是因為貝爾摩德因為之前被救過一次所以對於工藤新一很在意的樣子,好在也有明麵上的借口可以說。
“你的確很在乎貝爾摩德。”波本並沒有對這個借口起疑,“我之前在沒見你的時候,聽組織裡對你的描述時都不會離開貝爾摩德。”
波本沒有細說,不過我也知道記大概是什麼內容。
“不外乎說我是貝爾摩德的應聲蟲,甚至有的說我是私生女的。”我滿不在乎道,“這種無所謂啦,反正貝爾摩德的確是對我最好的人。”
想到這裡,我啊了一聲,問起了一個問題:“對了,我發現美國和日本對於初戀的定義似乎不太一樣。美國這邊是認為第一次和人交往戀愛的,不過日本那邊似乎是指第一次對異性心動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