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情人節快樂(1 / 2)

我倏地收回手,捂著剛剛被舔到的地方,盯著他不說話。

對方見好就收,沒有進一步的舉動,就是臉上的笑出賣了他此刻的心情。

這一次的獨處並沒有多久,因為有其他的房客進來了。

不過他們倒不是來做巧克力的,而是來找日本野狼的。

日本野狼是在1905年就已經滅絕了的生物,這邊據說山野中有人曾經看到過日本野狼的蹤跡,所以特意有獵人過來,還有個記者也是為了這件事特意過來拍照。

雖然這兩個獵人和那個記者都說是曾經看到過身影,說不定真的存在之類的……但是我覺得他們隻是在扯淡。

我蹲下來擼著山莊裡的那隻名叫三郎的狗狗,吐槽道:“滅絕了的生物要再次重現可沒那麼簡單,而且隻有一隻的話那99%就是誤判,彆把三郎當成日本野狼了。對吧,三郎?”

狗狗朝我汪了一聲,搖了搖尾巴。

這一波的女性房客除了我、毛利蘭、鈴木園子,以及後麵到來的小鬆奈奈和大崎娜娜之外,還有兩個早就在這裡的,名字叫做粉川實果和甘利亞子。

前者有個悲傷的故事,她的戀人、也就是甘利亞子的哥哥,在幾年前這附近的雪崩中去世了。所以她在那之後每年都會來這裡做巧克力送給她去世的戀人,同樣也是祭拜。

而剛剛那個記者是甘利亞子的男朋友。

這種時候算是女性談話時間了,在場的也就是我們一群女孩子,我就窩在暖桌裡,抱著狗狗三郎擼了兩把,聽著大家一起說八卦。

大崎娜娜手裡拿著啤酒,喝high了還傾情開嗓——她的嗓音帶著點沙啞的質感,頗為性感,而且唱的還是一首自己寫的歌《ROSE》,僅僅是清唱就很好聽了,據說還組建了自己的樂隊有演出。

這讓我想起來,我第一次見她應該是四年前來日本的時候,看到有人在接頭賣唱、我覺得對方唱得很好還給了錢,可能因為我給的太多了,對方還把綁在麥克風上的玫瑰花送給了我。

不過看起來對方應該不記得這件事了,我也就沒提。

這之後我們又聊到了小鬆奈奈的身上,聽了一個對方那劈腿的渣前男友和他打工店裡的後輩小三好上了的氣人故事。

“那個……最後想想,其實也是我自己傻,沒有意識到吧。”小鬆奈奈虛弱地笑了笑,撓了撓頭,“也是我當時忽視了細節……分開的時間變得太長的話,也許就是會出現這種問題吧。”

她這話一出,我明顯地感覺我身旁的毛利蘭和鈴木園子的眼神變得犀利了起來。

我忍不住在內心開始幸災樂禍——嘿嘿,工藤新一你完蛋了!

“當然!可能也就是我的問題啦!”小鬆奈奈應該也是意識到了什麼,趕緊出聲道,“你們看娜娜和她的男友就是分彆多年後又複合的,鬆田先生分手後四年都沒有聯係但還是喜歡著夏目教授!”

“彆說我啦……”我看向毛利蘭,立馬禍水東引,認真地問道,“所以新一弟弟有和你告白過嗎?或者暗示一類的?或者你告白過嗎?”

“……”毛利蘭的臉色逐漸變得可怕起來,她深吸一口氣,握拳,咬牙道,“如果他在外邊有其他女人的話……”

不過她也就是開了一個話茬就打住了,看向了我,立馬切換到了八卦的期待表情:“夏目小姐你呢?會和鬆田警官複合嗎?”

“是啊是啊。”原本似乎還在擔心自己問題的鈴木園子也立馬湊了上來,“你要一起做巧克力嗎?剛剛是在做巧克力吧?”

“我隻是在切材料……不過我的確有送陣平巧克力。”我在兩人準備發出尖叫聲的時候冷靜地補充道,“義理的。”

兩人的表情瞬間凝固在那裡,然後開始十分緊張地猛烈發問。

“那本命的打算給誰?果然是那位安室先生嗎!”

“有可能是新出醫生嗎?還是有其他人?總不可能是基德大人吧!?”

我在其他不明真相的幾個用“天哪那麼多嗎”的震撼中帶著佩服的表情看過來的時候,繼續擼狗狗,鎮定地回道:“本命巧克力的話,我隻會給我那在我六歲的時候意外去世的親生父母。”

毛利蘭:“……哦,這、這樣啊。”

鈴木園子:“……嗯,很、很合理的。”

明天就是情人節,大家的巧克力肯定是今天做好明天送出的。

大家其實現在都已經把自己的情人節巧克力做好放在廚房了,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小鬆奈奈和毛利蘭給我單獨做了義理巧克力送我的關係……其他幾個人誤以為這是什麼必要的活動,都做了點巧克力相關的甜點送我。

目前我眼前放著的就有牛奶巧克力、巧克力曲奇、鬆露巧克力和巧克力瑪芬,小鬆奈奈還怕我膩著,特意去給我泡了苦苦的綠茶。

幾個女孩子的手藝都還不錯,我是吃得挺開心的。如果要打分的話,小鬆奈奈的鬆露巧克力可以勝出。

粉川實果和甘利亞子畢竟和我們不算熟,而且似乎有彆的事情,聊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我們剩下的幾個窩在一起,大崎娜娜開始喝起了第二罐啤酒,還給了我和小鬆奈奈每人一罐。

毛利蘭和鈴木園子這兩個未成年自然不行了。

也是在這個時候,小鬆奈奈磨磨蹭蹭地挪到我身邊,小聲問道:“夏目教授,聽說你是那個……會算命對嗎?萩原先生說你就是靠著這個救了他。”

我點頭:“嗯,我想過哪天我科研搞不動了,就轉行當靈媒。”

這話一出,大崎娜娜好奇地看過來:“哎——我還以為科學家不會信這些的。”

“大部分都是啦,我是那個意外。”看著幾人看過來,好奇中帶著躍躍欲試的樣子,我明白了,“你們也想我幫你們測測?”

四個女孩子十分一致,齊刷刷地點頭。

我開始有點犯難——這可糟糕了,我的靈媒是靠我的死神之眼作弊的……可是這幾個人明顯是想問戀愛話題……呃,其實這也行啊?

好歹我從貝爾摩德那裡學來的理論基礎知識豐富,而且我還自學過心理學,還和萊納德·霍夫斯塔德的母親、有名的心理學家貝弗利·霍夫斯塔德教授聊過,學過她的分析法……嗯!我可以!大不了就當個心理分析師嘛!遇上難題我還可以連線貝弗利教授幫忙呢!

我一下子變得充滿信心起來,拍拍胸脯道:“OK啊,不過你們要一個一個來哦。”

兩小時後————————

小鬆奈奈:“嗚哇哇哇啊——我知道自己不夠成熟的!我也很想努力的!我也想過不想再戀愛的!現在的這一次我也很害怕的!但是我真的很想再做一次夢嘛!想著如果自己是那個幸運兒呢!因為巧先生真的很溫柔啊!哪怕我也知道那很可能是虛假的溫柔嗚哇哇!”

大崎娜娜:“我隻是……我隻是想爭一口氣啊!我也有我自己的夢想啊!憑什麼要我當那個依附品跟著他去東京呢!我其實一開始隻是想和蓮做個了斷的,但是不知道怎麼就……我知道現在差距太大了!我們的差距越來越大了!我其實也很害怕啊,但是這種事情怎麼可以和蓮說啊!”

鈴木園子:“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以前總是那麼倒黴,總是遇上那樣子的……這一次好不容易遇上這麼一個可能是我的真命天子的人!如果這次出意外我可怎麼辦啊!嗚哇哇阿真先生為什麼不聯係我也不接我電話啊!”

毛利蘭:“我不在巧克力上寫名字……是因為覺得送不出去啊!新一他根本不在這裡!情人節的巧克力沒有辦法在情人節送出去那就沒有意義了啊!園子還說我堅強……如果我真的那麼堅強就好了!”

我不知道是貝弗利教授的方法太過給力,還是看著我是個不熟但是麵善的博士有信服力,她們在最後都防線被擊潰,開始邊哭邊抱著我吐露心聲。

我除了用帶著點茫然的眼神摸摸她們的腦袋安慰之外,好像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結果到了最後,我好像沒有算什麼命,隻是讓她們把自己的命說給我聽了……

當然,我也有給出建議的——我勸小鬆奈奈分手;勸大崎娜娜也分手;勸鈴木園子嘗試給對方買一個可以視頻的電話;勸毛利蘭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負擔,如果沒辦法送給工藤新一不如送給我。

給四個女孩子都遞上了紙巾之後,我悄悄地出去,跑去敲了隔壁的門。

是江戶川柯南開的,他看見了我還一愣:“嗯?夏目姐姐?怎麼了,出事了嗎?”

“唔……”我沉默了一會兒,看著後麵連帶著起身走過來的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麵帶懺悔低下了頭,“對不起,我似乎把她們都弄哭了。”

三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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