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他不是gay嗎?”
“他都可以。”
“哇……聽起來好扭曲啊。”
然後,我就看到我懷中的灰原哀從黑著臉到努力忍住笑。
諸伏景光知道所有的事件,也知道我說的話,所以他的表情也略微帶著點奇妙。不過大崎娜娜並不知道,她看起來聽得還挺樂嗬的樣子,並且對於渣男很容易義憤填膺。
強烈的情緒是創作的源泉,大崎娜娜自己也是創作型的,她看完歌詞還建議我可以加一段rap。
在我努力想著rap歌詞、大崎娜娜把我創作的部分唱出來的時候,其他人也過來了——除了柯南、波本、鬆田之外,還有衝矢昴。
也是因為如此……他們進來坐下聽著娜娜唱的歌,除了不明真相的鬆田和之前聽我唱過這首有心理準備的波本之外,另外兩個表情都出現不同程度的扭曲。
我看著覺得內心很舒爽。
“感覺我們隻是出去了不到一小時,突然變得好熱鬨啊。這位是……”鬆田陣平一臉遲疑地看向坐在那裡的諸伏景光。
“是hero(hiro)哦。”我朝著人比了個勝利的手勢。
此話一出,波本和鬆田陣平都齊刷刷地看向了坐在那裡微笑著不動如山的諸伏景光,他看向兩人,四平八穩地開口自我介紹:“你們好,我是湧井日薙,曾經在美國幫夏希編曲過,是她的朋友。”
波本:“原來如此……初次見麵,你好。”
鬆田陣平:“這樣子啊……初次見麵,請多指教。”
我看到衝矢昴似乎朝這邊投過來了疑惑的一瞥,不過我也沒在意——現在有景光在了,我贏定了!不可能輸!
大崎娜娜是真的很有水準,我隻是提供了草稿和雛形,她花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居然已經把歌曲弄得差不多了。
我也不知道這個創作能力到底是因為她失戀還是因為她喝多了……算了,反正這歌送給她!希望她帶著這首歌一戰成名!
因為包廂裡頭人有點多了,到後麵柯南要開始唱歌了的時候,我選擇出去透透氣。
也是在這個時候,鬆田陣平走出來到我邊上:“還好嗎?”
我朝人比了個手勢示意自己沒事:“OK啦,就是人太多了感覺有點缺氧似的。”
對方笑了一下,接著微微皺眉,問道:“你對日薙是……”
我認真地思考了一下,回答道:“他對我而言,是50%的哥哥加35%的父親再加15%的媽咪。”
鬆田陣平半睜眼吐槽:“這個輩分一下子就開始變得難以捉摸了啊。”
包廂門打開,又有人走了出來:“你們在這裡啊。”
鬆田陣平瞥眼過去:“你盯得也太緊了吧?”
波本微微一笑:“我隻是恪儘職責而已。”
我看著這兩人,欲言又止時,第三個人走出來了,看到這個場景還立馬皺起眉頭,抬手朝我招了招。
我立馬過去了。對方揉揉我的腦袋之後,一臉不悅地看向另外兩人:“你們兩個要吵的話就自己去吵,彆在夏希麵前。”
另兩人:“……”
我也不由得沉默下來——唔……感覺給哥哥的比例降低一點,媽咪的比例提高一些吧!
這天晚上雖然搞得有些鬨哄哄的,但是大家其實都還挺開心的。
就是後頭柯南的歌聲響起時,一半以上的人從包廂裡跑路了。
一想到我們的函館之行是在柯南的歌聲裡落幕的,總覺得……本來應該算圓滿的,現在變得不太圓滿了。
大崎娜娜和小鬆奈奈決定第二天就離開,我還特意給大崎娜娜一個經紀人的聯絡方式——就她的水平值得,並且我也太想看她把那首歌給唱\紅了。
至於小鬆奈奈麼……我推薦她去應聘東都大學一個女教授的生活助理。我覺得她能做好的,並且沒工作在家肯定會胡思亂想,有個工作就會好很多了。
雖然她一開始還想推拒,但是在我平靜的一句“我命令你去”的話中,乖乖地接過聯絡方式,被我盯著打電話預約麵試了。
在我們退房離開的時候,我還看到了一之瀨巧。
經過我們這邊時,他皺眉看向我,麵色不虞。
我仰了仰下巴,麵無表情地抬手朝人豎了個中指。
諸伏景光站在我邊上,皺起眉頭道:“夏希,不可以用那麼粗魯的手勢。”
我看了他一眼,緊抿著唇,不太開心,但還是乖乖地換成了大拇指朝下的手勢。
嗯,再把父母感的比例繼續各自提高個5%吧。
這次函館之行總的來說,還是頗為圓滿的。
尤其是在離開的時候,我聽柯南說,昨天晚上他和鬆田波本他們是去進一步確認一之瀨巧的犯罪證據了。
雖然說在岡崎真一不追究、一之瀨巧自己人脈廣錢多社會地位也不低的情況下,可以很快保釋自己,但是能給對方添點堵我也開心了。
在回到東京之後,就沒有那麼輕鬆了——因為我還要麵對來自BOSS的直接任務,搞定那個DNA追蹤係統。
我將日期推脫到了繭的發布會,並且編出了合理的理由糊弄上頭。
滿打滿算,繭的發布會也隻有一個多月了……到時候要做的事情還挺多的。
哎,在這種時候,也隻有捉衝矢昴的論文漏洞才能讓我變得開心了。
背後給他捉刀的人水平的確不錯,但是不要緊,我有一群難搞的奇葩同事,大家在學術找茬這點上都是天才級彆的。
在將衝矢昴的論文第五次打了回去,並且給出了嚴厲的批語之後,我特彆舒心地打電話和阿笠博士就追蹤器這點上開展了一番友好的同好交流。
而我正說在興頭上時,一個電話緊急插入。
“喂?什麼事?我正在和同事溝通……嗯?到日本之後我和波本的聯係並不是那麼密切,他不是有不少其他的任務嗎……哎?庫拉索也過來了……嗯?入侵成功了嗎?”聽著電話那頭的說法,我的心漸漸地沉了下去。
“這樣子啊……確定了嗎?庫拉索目前失聯?事情有不對勁的地方嗎……不,我並沒有收到什麼……嘖,我是和庫拉索關係好,那我還和波本關係好呢……被背叛的感覺嗎?有一些吧……不懷疑我嗎?……啊,的確,我是最討厭這種類型的人。就算庫拉索目前聯係不上不能完全確定信息來源,但是還是可能性相當高的吧?那就不能放過。”
在沉默半晌之後,我開口了,用我自己都有些意外的平靜語氣回道:“所以……如果可以的話,能讓我來審訊波本嗎?我這裡也有一些新式藥物,我想可以派得上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