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這次挾持和之前的公交車綁架案的綁匪有異曲同工之妙——這個綁架襲擊是為了讓警方釋放自己之前的同夥。
隻不過這次不是搶珠寶團夥了,而是搶銀行的。
玩具區隻有一個出入口,綁匪直接進去拿著槍把成年男性全部給持槍趕了出去,而把小孩子們都留下了,然後開始以此作為人質公開要和警方交涉。
毛利蘭緩和了自己的心情,猶豫再三還是沒有給工藤新一打電話,然後就在準備去和夏目夏希她們會合的時候,發現了綁匪這檔子事。
內心焦急的她,看著幾個荷槍實彈的蒙麵綁匪,也知道此時自己沒辦法衝進去直接對著這幾個人出擊……那麼,隻能求助於外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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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另一邊——————
“波本,你……”貝爾摩德掃過對方脖頸處的眼神有些微妙,意有所指道,“我的可可酒在愛上的排他性可是很強的。”
“我當然知道這點……”金發青年停頓了一下,笑了笑,語氣輕鬆,“你也太看高我了吧,貝爾摩德。我可不覺得有了她之後我還有精力去應付第二個女人。”
一旁拿著被塞的專輯、名義上是可可酒送的禮物的伏特加恍然大悟:“所以這是可可酒……”
他沒說完,眼神已經變得微妙了起來。
就連琴酒都丟了一個古怪的眼神的過去。
現在這群人的眼神大概分為“波本你穿件衣服吧”、以及“大家都知道你XP很怪你不用再三強調了”這兩種。
而也是在這個時候,...
降穀零收到了來自毛利蘭的電話。
原本這種場合他是不可能接電話的,但是看到是毛利蘭的號碼,再想起夏目夏希今天的行程,他一下子就接了起來:“喂?”
【安室先生嗎?不好了……剛剛夏希和柯南還有小哀一起去玩具區挑選禮物,結果被綁匪給挾持了!】
無獨有偶,除了這邊之外,另一邊,也有人得到了消息……
“什麼?”諸伏景光接到了來自警視廳的電話,神色也變得嚴肅起來,“你把具體情況說明一下,以及綁匪確定隻是普通的銀行搶劫犯嗎?”
不光是波洛咖啡廳這一邊,另一頭,米花町2丁目21番地的工藤宅中,一個戴著眼鏡的粉發男子放下了手中的筆,聽著電話那頭的聲音,沉穩地回應著:“嗯……我知道了……不,我現在還在修改夏目教授打回來的第11次論文……對,她說論文的遣詞用句和我平時的習慣完全不一樣,防止我學術造假丟她的臉,必須要認真應對……不,因為之前針對論文的擴展提問我的確沒能回答上來……話題已經扯遠了吧?到底是……嗯?好,米花百貨大樓對吧?我現在就過去。”
他說完,似乎都有些迫不及待一般地把電腦和桌上的稿子一推,站起來走到衣櫃前,打開,取出被衣服掩蓋著藏在最裡頭的吉他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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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也能明白綁匪的想法——小孩子和女性最容易受控製嘛。
而且玩具區裡其實人並不多,剛剛被那麼一驅趕之後,除了我和柯南小哀之外,就隻剩下四個其他的小孩子還有兩個抱著孩子的母親。
可能是因為我們這三個人看起來並不惶恐、擺著一張淡定的臉,所以其他的小孩子都自己自成一派縮著。
光是我們這群人質也顯得頗為涇渭分明的。
我們手上的通訊工具也被收走了,目前要來個裡應外合的聯絡也挺難的……唯一的好處就是綁匪加起來總共也就四個人,有兩個駐守外頭,另外兩個看著我們的也就是偶爾掃視一下,不會一直盯著。
“怎麼辦?就這麼坐以待斃嗎?”灰原哀雙手抱胸,用淡淡的語氣問道,“看起來綁匪是為了交換人,如果一直保持乖乖的和警方成功交涉,那麼最後全員安全也是有可能的。”
我也在那裡冷靜地分析著:“這也是在綁匪是腦子清楚的人、並且交涉不出意外的情況下吧?我們現在人質還挺多的,保不準他會弄傷一兩個當做威脅警告,然後在最後撤離的時候肯定會挾持點人質……至於最後被挾持了的人質會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啊,這種意外性太高了,我們不可能把主動權交在綁匪手裡……”江戶川柯南沉下臉,表情也變得有些鬱悶——因為他最好用的手表剛剛被收走了。
我們三個人說著悄悄話,綁匪倒是沒有禁止這一點。
畢竟現在留著的都是小孩子,一被恐嚇就會哭,那邊帶著孩子的母親也是抱著孩子一直在出聲安慰著。
我在這邊一手摟著一個,開始悄悄地光明正大密謀也沒什麼事。
“其實如...
果真的要反擊,我倒是有一個辦法……”我說著,扭頭看向了一旁的樂高專區,小聲問道,“你們兩個都會射擊的,對吧?”&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