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先得出結果,再去尋找蛛絲馬跡進行推論,一切就變得清晰起來。
朗姆老大會攻擊怪盜基德也是很理所當然的……因為這個笨蛋弟弟用了工藤新一的皮啊!
而朗姆老大最近就是在找工藤新一的!
啊——這是什麼人間疾苦!
一時之間我都不知道該指責快鬥弟弟過於浪了才會變成這樣子,還是該心疼對方僅僅因為長了一張不吉利的臉就遇上了無妄之災。
不過這樣子一來,事情就變得有些複雜了……如果朗姆老大真的在船上並且襲擊了快鬥弟弟的話,那麼……他很可能也知道我和零在這艘遊輪上。
我們發現了工藤新一的事情需要彙報嗎?現在彙報會不會有點馬後炮?畢竟在這個點的話,時間太巧了……
在我苦思冥想的時候,門被敲了敲,降穀零的聲音傳來:“夏希?好了嗎?”
……啊,對,還有這件事。
這麼一來,事兒就難辦了起來啊!
我要怎麼給我的男朋友解釋,我的房間忽然多出了一個受傷的笨蛋弟弟這件事呢?但是也不能藏起來吧……
“需要我藏起來嗎?”快鬥弟弟還相當認真地小聲問著。
“……還是不了吧。”我思忖片刻後,誠懇地回道,“我怕被發現。倒不是怕自己被誤會,我怕你被打死。”
畢竟就前麵兩次的事情,零他本來就記住怪盜基德了,還有點小仇。
那家夥表現地很彆扭,但本質上其實還挺會吃醋的。
“哎?聽著很可怕啊……等等,你男朋友不會是和那個大小姐的男友同款類型的吧?”黑羽快鬥說著,表情一瞬間帶上幾分不可置信的神色,仔細探究,感覺是那種心有餘悸的類型。
“你說京極真?那當然沒有那麼誇張了!”我不滿地反駁道,“雖然我家zero是混血兒,但是還沒京極真那麼黑呢!”
“可怕程度又不是靠膚色……”黑羽快鬥半睜眼道,“不然大阪那個偵探才要排第一。他就一點都不可怕,還很好糊弄。”
“嗯?那個黑黑偵探嗎?倒是見過一次但是不熟……”我說著意識到話題扯遠了,趕緊拉回來,“總之,放心,我男友基本上都聽我的,而且可以信任他。”
我給著快鬥弟弟打了一個放心的手勢,跑去開門,沒把門徹底打開,就是維持著一條縫的模式,開始開展對話。
“zero……我有件事需要提前和你說……就,你等一下進來的時候,不準反應過激,要聽我的哦。”我語重心長地囑咐著。
“……這個要看情況。”降穀零皺起眉頭,顯然沒有被糊弄住,“是哪方麵的事情?”
我沉默了一下,用認真的語氣問道:“那我就問一個問題,如果我見到了一隻受傷的小狗狗想要偷偷養又怕你會生氣,在糾結再三之後還是決定告訴你了,你會不允許我養嗎?你可以和我一起養嗎?”
“當然不會……”降穀零的表情並沒有放鬆下來,而是看起來帶上了一絲探究,“不過這條船上如果出現狗狗的話,應該是彆人養的……受傷了嗎?幫它包紮完後還是要還給原主人的,除非是原主人傷害的,我們可以再考慮收養。”
“嗯……目前應該算是無主的,總之,先幫我把急救箱拿來一下。”
金發青年盯著我幾秒之後,一頷首,但是也沒有走開,而是指著屋內道:“先讓我確認一下你想偷偷養的小狗狗傷勢如何,需要那些急救用品。”
“……好吧。”反正總是要給人看的……不過我還是特意囑咐了一句,“事先申明,你不可以因為狗狗長得不夠可愛就想把狗狗丟進海裡哦。”
“誰會那麼乾啊……”降穀零嘴裡吐槽著,推開門走了進來,然後看到靠著窗戶那邊的牆上坐在那裡的青年時,臉上的表情一瞬間儘數收斂,沉默了一會兒後看向我,用冷冰冰的語氣質問道,“這是狗狗?”
在我正欲開口的時候,按著自己傷口的黑羽快鬥不知道該說是上道還是太沒有眼色了,在沉默半晌後,開口了:“汪。”
“……”降穀零看著他,片刻後,扭頭看我,微笑起來,用平靜的語氣問道,“真的不能丟進海裡嗎?”
我:“……”糟糕,一瞬間自己剛剛想說什麼都忘了,大腦卡了一下。
不過我的腦子還是很給力的,我立馬回過神來,解釋了現在的情況:“我和你說過的,我和快……基德弟弟關係很好的,也會幫他的。而且這次,我們必須幫他……我懷疑傷了他的人是朗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