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杜自然知道這個機會的重要性,因此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下來,說實話,要不是有那邊做手辦的利潤撐著,他們這個品牌,還真撐不下去了,好容易有了機會,他自然不想失去。
而這邊和老杜通了話,沈林琪便又挺著大肚子去了長城電影廠,她得趕緊催促他們加快進度,說不得還能夠趁著鄧女士的光,宣傳下電影呢。
馬廠長聽了之後自然很重視,立馬叫來導演和製片人,讓他們抓緊,導演也知道機會難得,這部電影也是他的作品,他自然也想電影能夠大賣。
因為這個事兒,沈林琪的精力又投注到了電影上麵,自然不知道,梁宏傑背著她,正在暗戳戳地準備著婚禮,隻想要給她一個驚喜。
轉眼學校放了寒假,而電影《繡花針》終於能夠上線了,她看過成片,演員有顏值,有演技,再穿上美輪美奐的服裝,彆提多賞心悅目了,而彆開生麵又讓人熱血沸騰的商戰,更是讓人欲罷不能,多種因素加在一起,這部電影火了。
電影火了,裡麵的服裝自然也跟著火了,華秀這個品牌在國內幾乎家喻戶曉,可惜也是出了名的貴。
而香江那頭鄧女士一晚上兩身水墨刺繡禮服,讓她當晚豔壓群芳,而華秀品牌也徹底在香江驚豔亮相,而隨著電影火到這邊,華秀這個品牌的衣服,時尚中帶著華國特有的韻味,徹底征服了香江人的審美。
雖然華秀衣服貴,但是對於香江這個大都市來說,有錢人不少,這衣服不怕貴,就怕不貴,彰顯不了身份。
不僅僅如此,這部電影火著火著竟然火遍了世界,而華秀也跟著火了,訂單從世界各地雪片似地飛來,廠裡生產壓力大啊,沈林琪立馬決定限量,原先老杜還有些心疼,但是沈林琪跟他普及了饑餓營銷,他這才將信將疑地執行了下去,沒有想到,還真是,一限量,他們的利潤沒少,品牌的價值還提升了不少。
華秀的異軍突起,讓很多人意識到了品牌,更意識到了營銷的重要性,所以國內很多想要做生意的人,幾乎手邊常備《繡花針》和畫冊《繡花針》。
於是這本又迎來了一波銷售高峰,不僅僅國內,國外的人也是,因為裡麵有很多新奇的商業運作方式,他們覺得很有操作性。
而這個時候季彬找上了她:“嫂子,你能不能再寫一本《繡花針》這樣的。”
沈林琪不解地看向他,季彬指了指上邊:“不僅僅你,還有幾個經濟學的教授,都被要求寫商業常識作品,給人民群眾科普商業常識。”
沈林琪明白了,既然下定決心改革開放,上麵的人怕自己國家的人民不懂商業上的套路吃虧啊,這個她還真不能拒絕,既然來了這個年代,她能力有限,隻能儘自己的微薄之力為國家做點貢獻。
創作一部作品,可不是嘴皮子說說那麼簡單,光是選主題,就夠她頭疼了,不過她這一次打算寫娛樂圈,後世娛樂圈烏煙瘴氣,趁著現在一切才開始,正好把規則定好。
寫的時候再穿插幾個小故事,科普下商場詭異,也算能夠點題了,想著她便打算動筆,電腦有輻射,為了寶寶,她隻能遠離了。
“媽媽,爸爸今天會早點回來了嗎?”
剛提筆寫了幾個字,早早就進來,挨著她問,她有好幾天沒有見到爸爸了,爸爸回來的時候,她睡著了,等爸爸離開的時候,她還沒有醒。
“想爸爸了?”沈林琪摸著小閨女的腦袋問,小姑娘點頭:“東子爸爸帶他去買炮,還有花炮了,我也想要爸爸陪我去。”
“媽媽也不知道爸爸什麼時候回來。”見小閨女失望,她便趕緊繼續說道:“你今天給小弟弟小妹妹講故事,如果講好了,媽媽帶你去買。”
“可是我還是想爸爸。”
沈林琪也沒有辦法啊,最近也不知道他在忙什麼,早出晚歸的,隻能哄道:“等爸爸回來了,媽媽告訴他,早早想他了,讓他早上等早早醒來再走好不好?”
早早這才高興了,跑出去拿起畫冊給弟弟妹妹講故事,因為媽媽說,這樣弟弟妹妹出生後會跟她親,聽她的話。
可惜這天晚上梁宏傑根本沒有回家,早上起來早早彆提多失望了,蔫答答的,看著就讓人心疼,不過很快溫靜就帶著她閨女來了,早早很喜歡這個妹妹,很快便又恢複了生氣,跟著妹妹玩耍起來。
“小琪,咱們好久沒有一起吃飯了,一起去吃個飯咋樣?”
沈林琪納悶:“怎麼想起這個了?現在你的裁縫店不是很忙嗎?”
“累了一年了,拚死拚活地掙倆錢,到了年底了,還不興我?”
好吧,這個理由很強大,沈林琪想了想便答應了,誰知道到了地方,她才知道原來今兒是梁宏傑托她來的,就是為了給她一個驚喜。
“小琪,你我結婚離婚又複婚,但是卻沒有一場像樣的婚禮,我不想你我留下遺憾,所以原諒自作主張地策劃了婚禮。。”
沈林琪看著他眼周的青色,怎麼可能怪他,公安局年關的時候,肯定忙,可是他還是忙中偷閒地給她準備了一場婚禮,她怎麼舍得怪他。
不過還是心疼道:“你可以告訴我,我們一起準備,總比你一個人忙強。”
“你懷孕辛苦,再說告訴你,還怎麼給你驚喜。”
這個時候溫靜趕緊過來拉她:“好了,彆再這兒膩歪了,咱們趕緊去打扮打扮。”
而王金玲也從裡麵出來,和著溫靜一起把她和早早拉進了酒店的一個房間,兩人一通折騰幫母女倆換上大紅色的秀禾服,這可是華秀品牌賣得最火的款式,也幸好沈林琪月份小,身材還沒有顯懷,要不然就得選擇其他的婚服了,比如仿唐製的裙裝。
把婚服搭理妥當,王金玲和溫靜又給她盤了新娘頭,稍微化了淡妝,這樣一下來,妥妥的漂亮新娘,讓她們都在後悔結婚結早了,那個時候還沒有這麼漂亮的婚服。
“你們啥時候知道的?”
這倆女人對視一眼,然後還是王金玲回答:“不是故意瞞著你的,這不是早早爸爸想要給你驚喜嗎?小琪,你太幸福了,季彬那個木頭疙瘩,就知道整天氣我。”
沈林琪還能怪她們嗎,當然不能,不過梁宏傑那個木頭也不知道怎麼開竅了,竟然想要給她製造驚喜,不過這感覺不錯。
“媽媽,為什麼要穿成這樣啊?”
早早被折騰了一通,小腦袋有些迷糊了,便問媽媽,沈林琪笑道:“因為今天媽媽要嫁給爸爸了。”
“可是你們不是早就結婚了?”這個經常看電視的早早還是明白的,孩子大了,懂得也多了,再也不像小時候那麼好糊弄了。
“因為一直忙,沒有時間辦婚禮,所以今天是補辦婚禮。”
婚禮是什麼,早早還是懂的,今天媽媽是新娘,爸爸是新郎,那她呢,於是小臉兒一耷拉:“早早不想當拖油瓶。”
沈林琪扶額:“拖油瓶那是後媽,或者後爸的孩子,你是我和你爸爸親生的,不是拖油瓶。”
早早這才開心起來,看著漂亮的媽媽,大眼睛裡全是星星:“媽媽,早早長大了,也要當新娘。”
“希望等你長大了,你還能這麼說。”
那樣她就不用跟個老媽子一樣地催婚了,說著拉起小閨女的手往外走,去尋找那個給她策劃驚喜的人。
而梁宏傑看向那個走向自己的紅色身影後,心幾乎都不會跳了,今天他要重新迎娶他的妻子。
他們婚禮是中式婚禮,沒有什麼宣誓,更沒有承諾,但是他們在顧德生的主持下,拜了天地,讓天地作證,他們今後一生,攜手並肩,白首偕老。
過程不必贅述,主要是婚禮場地古色古香,一看就知道花費不少的精力,等出來敬酒的時候,沈林琪看著彆提多感動了,她其實並不注重這些形勢的,女人啊,如果你臉上的笑容能夠少一點,才能更取信於人。
一場婚禮,雖然有些折騰,但是大家體諒新娘子有孕在身,很多過程都簡化了,不過就在回家後,沈林琪還是累癱在了床上,而梁宏傑也是累得不輕。
本來好好的洞房花燭夜,隻能蓋著棉被純說話,梁宏傑摸了摸媳婦的肚子,如果不是顧忌它,其實他再累也可以的。
婚禮過後,寒假期間,沈林琪自然還是埋首創作,但是因為懷孕,不能用電腦的緣故,所以非常慢,到了孩子出生,她還沒有完稿,她的二胎是一個兒子,不過這個兒子長得像她,這讓她很欣慰,生了倆孩子,總要有一個像自己不算虧。
而8.2年,是一個值得紀念的年份,因為從今年開始,國家正式解散了生產隊,實行土地承包責任製,這一股改革開放的春風終於吹到了農村,而改革開放也迎來了春天。
而且因為文化輸出,國外的人來華國的越來越多,本來想要來旅遊的,可是來了之後,知道華國的優惠政策,還有龐大市場後,便想著來華國投資。
而上麵關於個體戶的管製,也越來越鬆,直到現在,已經不再限製個體戶的雇傭人數了,進而還出台了許多的鼓勵政策。
這麼一來,國內的商業市場便活躍起來,而沈林琪因為稿費,還有華秀那邊的分紅,以及梁宏傑那邊的分紅,手裡頭的錢不少,於是便開始學投資,雖然有掙有賠,但是總的來說還是掙得多。
沒有了經濟壓力,家裡頭又有趙嬸兒幫忙,她平常除了忙碌學業,便是創作,以前開影視公司,又去商場大展拳腳的想法,都沒有付諸行動。
她隻是一個普通人,一個普通的媽媽,不可能像彆的穿越女那樣,什麼事兒都遊刃有餘,她照顧孩子之餘,能有一份自己喜歡的事業,能夠實現財務自由,就可以了,實在沒有必要去證明什麼。
“小琪,今天難得有空,咱們一家去看電影兒吧?”
今天梁宏傑難得有空,便跟沈林琪說道,沈林琪自然不會拒絕,他們一家好久沒有一起出去了呢。
“媽媽,我想要買糖畫。”
走在街上,早早看到一個糖畫攤子便走不動了,梁宏傑難得陪孩子,自然不忍閨女失望,而沈林琪看著街上的攤位,還有店鋪,華國傳統工藝品和現代的各種商品琳琅滿目,其中還有幾個後世失傳了工藝品,她想她穿越一場,也不是什麼貢獻都沒有吧?
“救命!”
突然求救聲傳來,梁宏傑立馬把手裡的兒子遞給媳婦兒,自己前去看,不大會兒就回來了,原來是一個明星出現在前麵那條街,差點引起了踩踏事故,而求救的是一個女孩兒,追星的時候摔倒了。
“小琪,你那本關於娛樂圈的趕緊出版吧,讓大家知道其實明星跟普通人一樣,並不值得他們這麼狂熱地崇拜。”
“知道了,不過回頭還得跟季彬好好談談,他管著這一塊兒呢。”
梁宏傑想了想,也覺得該給季彬提個醒,從媳婦兒懷裡接過了胖兒子,說是胖兒子,還真是沒有說虧他,這小子憨吃憨睡的,可不就得長肉嗎,晚上一脫棉衣,那身上的肉,就跟藕節似的,一節一節的,早早原先還挺喜歡捏的,現在看見就歎氣,就怕他將來長大了,也是這樣胖,娶不到媳婦兒咋辦,沈林琪不知道無語了多少次了,這孩子一天天的,小腦袋瓜不知道在想什麼。
“墩墩,來,叫姐姐,姐姐給你糖吃。”
早早在爸爸身邊舉著糖畫逗弟弟,而弟弟的眼睛也是隨著姐姐的糖畫轉悠,沈林琪和梁宏傑對視一眼,這破孩子,又逗她弟弟。
“哇哇……”
弟弟見姐姐舉著糖畫,就是不給他吃,張開嘴哭了,那是真傷心,都有眼淚了,早早歎氣:“媽媽,梁雨澤太貪吃了,這樣很容易壞人被拐走的。”
“所以需要你這個姐姐教他啊。”
沈林琪邊哄兒子邊說道,這個年紀的小孩兒都喜歡管人和教人,早早也不例外,於是小嗓子格外清脆地道:“那他不聽我的話,我可以揍他嗎?”
“梁雨慧,你不聽話,我和你媽媽是不是也要揍你啊。”
本來兒子哭的就夠可憐了,還要被姐姐揍,作為爸爸的梁宏傑自然聽不下去了,而早早可不怕他,給他做了一個鬼臉,在前麵跑了起來。
“真是越大越不聽話了。”
沈林琪暼了他一眼:“還不是你慣的。”
梁宏傑看著來來往往的人,湊到媳婦兒耳邊說道:“其實我最慣著你,晚上你可以對我為所欲為。”
這在大街上呢,這人竟然開起了車,於是沈林琪伸出了九陰白骨爪,狠狠地擰了他的腰身一下,看到他忍疼的模樣才放過他,小樣,還治不了你了,大街上撩她,欺負她臉皮薄,是吧。
一家四口在街上打打鬨鬨,這隻是街上最普通的一幕,卻也是人間煙火,幸福真諦。
作者有話要說:完結了,謝謝大家的支持,我們下一本《七零之如花美眷》見。
《七零之如花美眷》文案:
珊珊是石崗村大隊的一枝花,長得漂亮,家世又好,老爹是村大隊的支書,妥妥的一把手,老娘是村裡的裁縫,心靈手巧,一年的收入也是不菲,哥哥更是縣裡運輸隊的司機,收入更不用說了。
家裡條件這麼好,按說江珊珊應該很好找對象才是,但是一直等到她十八歲了,還無人問津,誰讓她身體太弱了呢,無論農村還是城裡,娶媳婦兒又不是娶祖宗的,誰也不想娶個藥罐子回家。
而回家探親的楊新洲,一見到那個美麗嬌弱的身影,便再也移不開眼睛,非她不娶,大家都在感歎十裡八村的好後生就要絕後了的時候,哪裡想到人家不到三年就抱了倆,跌破了一群人的眼睛,後來楊家的生活更是蒸蒸日上,大家才知道原來江家的那個藥罐子才是最能耐的那個。
江媽媽叉腰大笑:“傻眼了吧,我就說我的裁縫手藝是我閨女教的,你們還不信。”
江大哥也跟著起哄:“還有我,我能當司機,也是妹妹給出的主意。”
大家捶胸頓足,楊新洲得意地笑:“娶媳婦兒眼光我最強!”
一道溫柔的女聲響起:“新洲啊,該洗尿布了。”
楊新洲身形一僵,立馬屁顛屁顛地拍拍屁股回家,作為男人,要想人前風光,就得人後折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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