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二牛的過來,接過腰牌反反複複看了看,裝作很有見識的樣子,點了點頭:“是的。”
幾個壯漢當場傻眼!
看看鼻青臉腫的初夏和袁固,感覺自己的小命已經丟了一半。幾人七手八腳扶起初夏和袁固,殷勤地笑道:“誤會誤會,一切都是誤會。”
初夏拍了拍身上的土:“誤——”
剛一張口,嘴巴,臉頰,哪哪都疼。這幫殺千刀的,居然照著她的臉打,也不知道破相沒有?
“什麼誤會?”她忍著疼說道,“有你們這樣的嗎?不問緣由就打人?說,你們都是什麼人,為什麼埋伏在芳草他們家?”
帶頭的漢子說道:“我們也是沒辦法,要怪就怪芳草哥嫂太貪財,明明收了我家彩禮,臨到辦喜事了,他們卻反悔了,不肯將妹子嫁給我。為了湊齊彩禮,我爹娘四處求爺爺告奶奶,欠了親戚朋友一屁股債,現在倒好,弄得人財兩空!”
“你們要債就要債,打人乾什麼呀?”
“這不是等在他家好幾天了,她那嫂嫂帶著她哥哥躲到她娘家去了,我們找人好不容易將二人哄騙過來,說好這個時候回來的。我們埋伏在他家,想給點顏色他們瞧瞧。以為,以為,二位是芳草哥哥嫂嫂呢!”
“你們七八個年輕力壯的漢子,個個眼神不好使?我們兩個大男人,看不出來?”
那人尷尬笑著:“遠遠瞧著,都文文弱弱的,真沒瞧出來。”
初夏氣得說不出話來。
袁固走到初夏麵前,指了指草舍的方向,說道:“有人進屋了,會不會是芳草的哥嫂。”
“去看看。”
初夏走在前麵,那幾個大漢緊緊跟在後麵。
她停下腳步,那些人也停了下來。
領頭的一臉焦急:“大老爺,這兩人鬼得很,進了屋,發現不對,肯定要跑。”
初夏說:“你們幾個分散開了,埋伏在周圍。我進去找他們。”
“可,可是——”那人想到爹娘的銀子,一陣肉疼,那些銀子說什麼,今天要要回去的。
初夏說:“等一下聽我號令,我叫你們進去,你們才能進去,聽到沒有?”
他還是擔心他的銀子,好不容易等到了人,怕過了這村沒這店。站在那裡,沒有動。
“放心!”初夏保證道,“我一定替你要回銀子。若要不會,我賠你。”
“真,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