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雲:下麵我所說的都是真實的,大作家你一定要記著啊!
朱顏鄭重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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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就在山下的小村子裡,我的爹媽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我們家雖然不富裕,但是一家三口日子還是過得很溫馨。
後來我跟著村裡的姐妹們出去打工,那一年我18歲,就想著出去見見世麵,去了a省省城,在一家大飯店當服務員,這一下就做了兩年。
那一年我剛剛二十歲,二十歲多麼美好的青春年華,可一夜之間全都毀了。
何小雲停頓了一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飯店老板的兒子沈新經常帶朋友來吃飯,那是一群年輕人,組建了一個什麼搖滾樂隊,他們很是瀟灑,張揚,無所顧忌。有時候吃著吃著就可以開唱,打打鬨鬨。那天他們在我和阿秀姐負責的包廂吃飯。
阿秀姐是我的堂姐,比我大兩歲,我就是跟著她出來打工的,她平時都很照顧我。
那天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喝了很多的酒,很興奮很高興,又是唱又是跳的,阿秀姐去上菜,還有人對她動手動腳的,我就借口領班找,把阿秀姐叫了出來,擺脫了糾纏。
我們站在包廂外麵,期待著他們早點結束走人。我們做服務員的,經常遇到客人無理取鬨,都是忍氣吞聲,自己想辦法躲著點。
過了一會兒,就聽見他們在喊服務員...
阿秀姐就推門走了進去問他們還有什麼吩咐。
就聽老板的兒子沈新說:今天大家高興,阿秀,來陪我們喝一杯。
阿秀姐說:對不起,我不會喝酒,我是在上班。
沒事,來喝吧,小老板都發話了,嘿嘿...
一個人端著酒杯過來拉阿秀的手,被她掙脫了。
她剛想走出來,另外一個人立馬就把門關上了,把我也關在門外。
我推門,推不開,門從裡麵鎖上了,我拍門,根本沒人理我。
我在門外聽見阿秀姐喊道:你們要乾什麼?
我們不乾什麼,就是要你喝酒。
跟著聽見阿秀姐發出嗚嗚嗚嗚的聲音,應該是被強行灌酒。
又聽見一個人說:這妞長得不錯,挺帶勁兒的,把她帶出去玩點新花樣怎麼樣?
這是老沈的地盤,他說了算。
沈新大著舌頭說道:帶...隨便帶...我的地盤我做主...
我在門外聽得心驚膽戰,心想:要出事,怎麼辦?
我趕緊跑下樓去找領班和經理,希望他們來解圍。
還沒等我找到人,就看見他們一群人扶著阿秀姐出來了,阿秀姐臉頰緋紅,已經喝醉了。
他們出了飯店,準備上車了。
他們要把阿秀姐帶到哪裡去?
我雖然很害怕,但是我還是跑了過去,推開他們,把阿秀姐拉了過來,緊緊抱著她。你們不能把她帶走。
嗨,這還跑出來一個。
不帶她走,是不是帶你走哇!
這個也不錯,一起帶走。
他們七嘴八舌,把我和阿秀姐圍在中間。
這個時候我多麼希望經理領班或者是哪個服務員出來幫我們說兩句,可是根本沒有人,連他們的影子都看不到。他們肯定都躲得遠遠的。
我聽見沈新說:都...都...帶走...去彆墅...
我想掙紮,但是無能為力了。
最後我和阿秀姐被他們推上了車。
車到了彆墅,我和阿秀姐被帶到一間地下室裡,地下室裡全部是些奇怪的東西,甚至還有手銬腳鐐,有點像電影裡的刑訊室。
我被他們綁在一把椅子上,動彈不得。
阿秀姐被他們抬到一張床上,她拚命掙紮,但是被緊緊按住,掙也掙不脫,他們脫光了她的衣服,把她的手腳都綁了起來,她就完全是一個大字躺在床上。
其他人先出去了。
沈新拿起一瓶紅酒從頭到腳倒在阿秀身上,乖乖,看你的身材多完美,我可舍不得鞭打你,哥哥我會好好疼你的...
我雖然身體不能動,但是還能說話,你這個混蛋,你要乾什麼?你這個畜生。
沈新回頭看著我:彆著急,寶貝兒,一會就輪到你了,學著點,配合好,很享受的。
說完就不再理我,把頭埋在阿秀姐身上...
我閉上眼睛,不敢也不想再看這個畜生的一舉一動。
我咬緊牙關。
後來我聽見阿秀姐發出一聲慘叫,我的心也跟著顫抖,墜入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