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過來毫不客氣地吃起來。
李小萌:“朱朱姐準備的。”
“哦,謝謝朱朱。都叫你朱朱,那我也不客氣啦。”
“不用客氣,都是朋友了。”
楊隊長三下兩下就把早點吃了,然後說,“可以進去問話了嗎?”
曾誠:“我問過醫生了,說已經完全清醒了,可以問。”
“那好,進去吧。”
病房了有一個護士,看他們進來,說道:“我就在外麵,有事情喊我。”
“謝謝”
楊隊長站在床邊。
李小萌準備好了錄音。
曾誠和朱顏站在床的另外一邊,觀察著床上的何山。
他的腦袋上包著紗布,一隻手上掛著液體,另外一隻手上打著石膏。
臉色有點蒼白,但是精神看上去還不錯。
楊隊開始問話:“你是叫何山嗎?”
“是的。我叫何山。”
“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
何山看了他們穿的製服,“當然知道警察。”
“我們是刑警隊的。現在要問你一些問題,你要老老實實回答。”
何山:“好。”
“你還記得昨天發生的事情嗎?”
何山愣了一下,明顯在回想,但是又好像不願想起。
朱顏知道他內心在掙紮。
其實不用何山開口,她就已經讀懂了他的內心,也看到了不少,大致的經過與她的猜想沒有太多的出入。
不過這些楊隊長和曾誠他們並不知道,所以還要走一個流程,那就是讓何山親口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