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桑帕奧回答,車子就發動了。
桑帕奧轉頭打量開車的人,這是個普普通通的本地人。
他試著問:“我們去哪兒?”
司機瞟了他一眼:“不該問的不要問。”
桑帕奧就閉口不提了。
隻好轉頭看著窗外。
在島上待了那麼久,看慣了單調的景色,接觸的都是清一色的人,再看到這些不一樣的建築街道和人群,聽著這陌生的熱鬨的聲音,桑帕奧覺得自己的心裡也跟著活泛起來了。
小貨車在大街小巷裡穿行,就好比一滴水融入江河裡,沒掀起半點浪花。
大約一個小時以後,車子穿過了城市,到了郊外,最後停在了一個單獨的院落外麵。
看樣子很像是彆墅。
外麵有高高的圍牆,隻隱約看到有樓房掩映在綠樹紅花之中。
司機拿出電話說了句,我們到了。就見緊閉的鐵門打開了。
小貨車開了進去停在了一棟小樓的門口
司機說了這麼久以來的第二句話:“進去吧。”
桑帕奧下車站在了小樓前,再回頭看了眼,那貨車司機已經開著車子離開了。
大門無聲關上。
桑帕奧沒有看到其他人。
院子裡靜悄悄的。
他邁步上了台階,走進了小樓。
不管裡麵等待他的是什麼,他都將毫無畏懼地麵對。
他已經做好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