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起:“我當時也在氣頭上,沒有攔她,但是我過後就後悔了,我給她打電話,又去樂團找她,但是被告知她已經辭職了。”
郭琪琪:“你沒繼續找?就這麼算了?”
張雲起:“怎麼沒有?這麼多年的感情不是說算就算了的。聽說她辭職了,有可能先回父母家,我又追去了洛杉磯,她父母和兄姐住在在洛杉磯,我們也是過節才去看望他們。
果然,她在那裡。”
張雲起腦海裡回想起他們見麵再次爭吵起來的情形,他們各執己見,誰也說服不了誰。
張雲起:“宋奕佳,你也不想想,我們都三十的人了,還沒奮鬥出個名堂,還是算了吧,人生還有多少個三十年呢?”
宋奕佳:“正因為沒有多少個三十年了,我們才更要抓緊,追求藝術是沒有止境的,不受時間空間的限製,更何況那些著名的音樂家很多晚年才出名,所以哪怕我現在已經七老八十了,如果有機會讓我站在金色大廳裡,我一樣會拉響美麗的樂章。”
正是倔脾氣的人,不到黃河心不死呀。
張雲起:“不過她說的也有道理。
對藝術的追求應該是孜孜不倦的,但是我好像已經失去了動力,我已經變得世俗不堪。
宋奕佳是在追求藝術,而我隻是借音樂來賺錢,不知不覺我已經習慣了每天去幾家酒吧餐廳彈奏換錢的日子。我和她之間的距離是越來越遠了…”
徐峰忍不住插話道:“張師兄,話也不能這麼說,你們…”
郭琪琪打斷他:“你不用安慰他,安慰也安慰不到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