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死寂一般。
連小左都有些茫然。
聞大少想乾嘛？
鐘楚更茫然，站得筆直，對麵的大佬卻什麼話都沒說，一個嗯就這樣結束了？
聞澤厲看著鐘楚長相青澀的臉，他站起身，掐滅煙，手插口袋裡，狹長的眼眸在鐘楚身上打量。
隨後，他繞過桌子，一把拉開房門，靠著門板，看向斜對麵的辦公室門。
他揉了揉唇角。
許久。
他終於開口。
“沈總在你辦公室？”
鐘楚啊了一聲，立即點頭：“是。”
他眯眼看向鐘楚，鋒利得很，“在你辦公室乾嘛？”
鐘楚喉嚨一下子梗住。
能說嗎？
他匆匆看一眼小左跟前的賬本，他遲疑了下，有些支吾。聞澤厲眼眸眯得更長，半響，他笑起來。
“看來是秘密啊。”
鐘楚一聲不吭。
聞澤厲目光在他身上駐紮許久，隨後，他說：“滾出去。”
鐘楚鬆一口氣，立即滾了。
*
回到辦公室，鐘楚額頭有了少許的汗，沈璿等著有點不耐煩了，她掀起眼眸，說：“他喊你過去做什麼？”
鐘楚恭敬地坐在她對麵，道：“聞少可能察覺了。”
沈璿點頭。
聞澤厲又不是傻子。
她起身，敲敲桌子，道：“證據收齊，回頭交我郵箱。”
“好的。”
鐘楚先一步，給沈璿拉開辦公室門。常雪跟在沈璿身後，走出去，沈璿揉揉喉嚨，還是有點不舒服。
路過小左的辦公室時。
門開了。
沈璿掃一眼。
聞澤厲手插口袋站門口看她，沈璿禮貌地點點頭，隨後走過去。聞澤厲站在原地，目光落在她修長白皙的脖頸上，她指尖一直揉著那塊地方，肌膚白皙，紅印子一下就出來。
聞澤厲看了好一會兒，長腿一邁。
沈璿站在電梯前。
察覺他過來了，聞澤厲眼眸沉沉，唇角帶笑，“發燒好些沒？”
電梯還有十幾層才到。
沈璿回道：“好些了。”
“什麼時候回家？”他又問。
這個回家，讓沈璿一頓，沒反應過來，還以為他說是沈家，幾秒後，她才說，“好了自然就回去了。”
聞澤厲輕飄飄：“哦？”
有點無賴。
有點壞的調調。
常雪在一旁，聽著都覺得耳熱。
沈璿卻什麼神情都沒有，她另一隻手握了下手腕上的表。這時，電梯到了，沈璿跟常雪先進去，她依舊是雪白的襯衫跟A字裙，紐扣扣到最後一顆，但是頭發盤起來，脖頸纖細，使得剛剛她揉掐的位置。
又紅又顯眼。
聞澤厲帶著助理緊跟其後，目光在她脖頸狠狠地掃了一圈，隨後收回視線。電梯裡一時有些安靜。
夫妻倆無話可說。
常雪跟聞澤厲的助理也不敢吭聲。
一路抵達一樓。
電梯門開。
沈璿微微朝聞澤厲禮貌點頭，接著走出去，側臉冷若冰霜，估計都沒抬正眼看他。聞澤厲笑笑，按了電梯鍵。
門關上。
他的車在負一樓。
*
出門後，常雪去開車，沈璿坐在後座，鼻塞難受。常雪想到在電梯裡四個人站著的那一幕，感歎了下，“聞大少倒是越長越帥。”
那身高，那腿長，那肩寬，更彆論那身材，看一眼都能惦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