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的時候,導演和剪輯師對白塘還很熱情,但是隨著白塘開始和他們摳素材,並且要求拍攝一些特定素材,希望導演能夠將宣傳的內容變多一些的時候,他們才感受到了來自於白塘的可怕。
白塘為了找到最好的素材,一有空就會蹲到遊導身邊,讓他幫忙抓拍一些內容。遊導就像是個莫得感情的工具人,在白塘的要求下讓攝像師進行抓拍。
這還沒完,素材準備好了,就該剪輯了,白塘借用節目組的剪輯室,每剪輯一段就會發給遊導和剪輯師看,拉著他們進行討論,有哪些地方不合適的就改了重來,態度無比的認真。
這樣自覺的乙方絕對讓許多甲方爸爸喜歡,但是白塘對視頻的精益求精讓他一度成為了甲方的爸爸。
他剪cp向視頻的時候也很認真,但絕對不會這麼嚴格,一遍一遍的來,估計是因為乙方心理作祟,才會要求這麼嚴吧。
遊導是萬萬沒想到,一個宣傳視頻居然被白塘剪出了商業大片的感覺。那畫麵,那轉場,那配樂,看得讓人熱血沸騰,忍不住驚呼出一聲握草!
成品是讓人滿意的,但是被白塘拉著一周都沒能好好休息的遊導,腦袋卻有點光溜。
因為白塘每次拉著遊導討論都是在淩晨五六點,而這個時間,恰好是熬夜回顧一天拍攝內容的遊導,上-床休息的時間。
這些都是這一周發生的事情,現在遊導還不知道他會經曆什麼。
現在說回二次評級結束後。
白塘他們小組從演播廳出來後,並沒有回去休息,而是直奔他們小隊的專屬練習室。
11個小隊,11間練習室,練習室外的門上已經被工作人員遠貼好小隊成員的名字。
兩周的訓練時間看上去比三天時間長,但是他們的時間依舊緊張。
他們抽到的曲目特殊,歌詞和樂曲方麵不需要大變,但是舞蹈部分是幾乎要重編的。
一些比較有特色,又不會太露骨的動作可以保留下來,其他的就要細細推敲了。
如何騷的性感,騷的清新脫俗,騷的讓人臉紅心跳,是個很有技術的活。
如果改編不好的話,就算他們都是年輕小鮮肉,也會變成油膩老臘肉的。
不過在商討曲目改編之前,他們還需要給他們的隊伍起個名字,分配一下之後的任務。
“所以大家有什麼喜歡的名字嗎?”作為隊長的白塘問道。
每個人都提了自己喜歡的名字,但是討論過後,要不是覺得太中二,要不就是覺得不夠響亮。
“要不就直接叫這首歌的中譯名吧?”C班的學員在糾結過後,提議道。
其他人:“……”
“不,我拒絕!”
“虎狼小隊是什麼鬼啊?”D班的學員抓了抓頭發,一臉抗拒的看向C班學員,“我還想做個正經人!”
這首島國歌有兩個中文譯名比較出名,一個是《虎狼之詞》,一個是《如狼似虎》,不管用哪一個,和他們要演繹的曲目一結合,大家都要露出心照不宣的微笑,然後喊一句意味深長的‘哇哦~’!
“要,要不然直接叫白塘吧?”一直默默無言的F班學員小聲提議,其實用隊長的名字來命名也是很不錯的選擇。
最起碼很直觀,也很正常,可能有些沒特色,也不夠響亮。
眾人又討論了一通,深刻的意識到他們所有隊員都是起名廢的現實。
“你們覺得‘有點甜’這個名怎麼樣?感覺比我的名字要有特色,而且和我們選得曲目有點關聯。”白塘想了想,他一點不想把自己的名字和虎狼之名掛在一起。
“有點甜?這個不錯,懂得人都懂!”
“嗯嗯,既好聽又能說出我們小隊的本質,不錯不錯。”
“滾滾滾,是你的本質,不是我們的!”
最後小隊的名字訂了下來,就叫有點甜。
接下來他們又開始分配任務了,歌曲不需要大改,由A班擅長編曲的學員進行些小改動就可以,舞蹈方麵的改動,由白塘和剩下幾人共同完成。
“關於直播任務,我的建議是我們一人負責一天,多出來的那一天看我們誰有空誰來直播。”
白塘說完後,就看到另外五個人震驚的看向他,一副‘我是不是聽錯了’的神情。
“沒聽錯,直播的份額我們平分。”這是白塘在拿到直播卡後就想好了的。
“但這是屬於你的福利。”A班的學員皺眉,雖然他也心動於直播權,但不代表他希望白塘犧牲自己的利益。
“唔,但是比起直播來說,我更喜歡宣傳視頻的任務。”白塘非常坦然說出自己的想法,比起直播,他更喜歡用電腦去剪輯他愛得小片片。
“而且我們每天都要抓緊時間練習,如果直播隻是一周兩三次的話,我還能接受。”白塘晃了晃自己細弱的胳膊,有些小抱怨的道:“但是每天都要直播的話,我會累趴下的。”
“所以大家就可憐可憐孩子吧。”
幾人被白塘裝可憐的樣子逗笑了,知道他是真得想把直播權平分給他們,並不是作態故作大方後,沒人會繼續拒絕。
“聽你這麼說,宣傳視頻的任務你已經有辦法了?”C班的學員問。
白塘點點頭,他說:“宣傳視頻的製作交給我吧,這我擅長。”
“不過有些素材需要你們幫忙拍攝,等我從導演那裡問清楚具體要求後,我會給你們分配任務的。”
大家滿口答應,對白塘的安排他們都是服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