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依依&許巧:“……”
兩個人敗下陣來,語文題結束之後,就到了體能題的時間,俯臥撐或者平板支撐嚴肆不在話下,幾乎隻用了十分鐘,就刷到了汪平和季走以及柏易安麵前麵前。
這是最後一關了。
嚴肆微微有點氣喘,不過也不怎麼累,囂張道:“你什麼招,扔出來試試?”
“嘿嘿。”柏易安抱著胳膊,邪笑,“負重蒙眼把你在《消失的偶像》裡麵那個舞跳十遍。”
嚴肆:“……”
汪平瞬間起哄:“作為舞擔,我們相信你沒有問題的。”
“男人不可以說不行!”周奇軒也呼喊。
果然是兄弟,狠都是兄弟最狠。
季走站得離嚴肆最近,畢方把沙袋丟給他,季走笑著舉到嚴肆麵前。
助紂為虐,是助紂為虐吧。
請什麼請,開玩笑——那可是十遍。
體能上倒是沒有問題,可是跳完都半個小時後了,半小時後才能見謝執,嚴肆才不……乾。
就在那一刹那,嚴肆看見汪平守著的門開了個小縫,謝執一隻手從縫隙中伸出來,衝謝執揮了揮。
嚴肆瞄了眼季走和汪平,下一刻,他快速往兩個人中間一擠,一蹭而過,握住了謝執的手。
謝執瞬間把門拉開,將嚴肆拉了進去。
然後,門“砰”地關上,把所有吃瓜群眾關在外麵。
嚴肆從狹窄門縫擠進去,進去時一個踉蹌,往前順拐了一下,然後他的手臂撐住牆,保持穩定。
嚴肆低下頭,隻見,謝執被他桎梏在懷中,有點不好意思地偏過頭去。
“好了好了,散了散了。”
主角已經進了放假,大家也見好就收,先下去到場館內幫忙。
很快,整棟樓層恢複了安靜,謝執的房間沒開燈,拉著窗簾,光線暗淡。
謝執背脊抵靠牆壁,側著頭,隻是目光有點不好意思地瞄著嚴肆。
“怎麼這麼輕易就把我放進來了?”嚴肆伸出手,勾住謝執下巴,強行把他的臉側過來。
“沒有輕易吧……”謝執看著眼睛,耳朵發紅,不好意思,“就是舍不得老……男朋友辛苦。”
兩個人結婚挺多年,謝執還是叫他嚴肆,偶爾叫他先生,很少喊他這個稱呼。
雖然隻是一個音節,但嚴肆敏銳抓住,眼前一亮。
“你剛才叫我什麼?”嚴肆追問。
“男朋友。”謝執堅定道。
“叫什麼。”嚴肆並不放過謝執,和他越貼越近,眼睛逼視著他。
謝執耳朵越來越紅,嚴肆貼他太近,手指又固定著他的下巴,謝執根本逃不開。
謝執的心臟逐漸加速,到最後,整個房間似乎都能聽見他劇烈的心跳。
拿獎都麵不改色的謝執呼吸急促,許久許久,才低低垂下眼睛,很不好意思地喊:“……老公。”
嚴肆笑起來,手指蹭蹭他下巴:“再叫一遍?”
“老公……”謝執不好意思,伸手勾住嚴肆的脖子,腦袋埋在嚴肆的肩膀上麵,小聲叫他。
兩個人貼得這麼近,嚴肆身上森林氣息的香水鑽進謝執鼻腔,一會兒之後,謝執貼著嚴肆,難耐地動了動。
“老公……”謝執輕聲說,“你穿西裝好帥。”
這句話是個信號,嚴肆明白謝執的意思,摸摸他後腦勺。
“想要了?”
謝執不好意思:“嗯……”
還有兩個半小時就輪到他們結婚,妝都畫好了,衣服也穿好了,現在說這個,好像就有點……
謝執自己也害羞得要死,扒著嚴肆,頭也不敢抬。
不過,他吊在嚴肆旁邊蹭來蹭去,很快,便蹭到了不該蹭的東西。
“我也早就忍不住了。”嚴肆叼住謝執耳朵,輕輕一舔,“誰給你裁剪的西裝,這麼帥……”
嚴肆把謝執抱起來,一路走向室內的大床。
“衣服……”謝執已經頭暈腦脹,唯一還在線的理智記得等會兒他們要乾什麼,服裝不能太皺。
“不管他。”嚴肆扯開了謝執的領帶,一把扔在地上,“房間裡有掛燙機,我一會兒幫你熨。”
嚴肆邊說,邊解開了謝執喉結處的扣子,低下頭俯身上去,吻住他分明的下頜線。
謝執和嚴肆兩個人認識很多年,第一次還要追溯到高三,但無論認識多久,每一次都還是很契合,甚至越來越契合。
等會兒還有任務,兩個人隻來了一次,謝執躺在床上裹著被子,看嚴肆給他熨衣服。
精致的妝容都花了,嚴肆乾脆拿卸妝水都卸了——兩位顏值能打,化妝和不化妝根本沒有什麼差異。
兩個人磨蹭到最後一秒,剛剛穿好西裝,就聽見門響。
“裡麵兩位朋友。”汪平在門口叫,“伯母讓我來叫你們,說差不多該下去了。”
“知道了。”嚴肆靠在門口,任由謝執給他係領帶,懶洋洋地說,“馬上就下來。”
汪平執行完了催人任務,拉著季走下樓。
嚴肆低頭看著給他係領帶的謝執,心中微動,把他攬入懷中,在他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本來是隻打算一下的。
但他不由自主地攬住謝執的腰,親吻得更深一些。
到最後,他和謝執下樓時,剛剛熨燙整齊的西裝外套的腰線部位,又出現了一些不應該出現的褶皺。
兩個人下去之後,從後門進,繞了一圈,走到大門口的起點,站在麗姐麵前。
麗姐和他們各自擁抱了一下,拿起對講機,呼喚場控,全場的燈光刹那全黑,隻留下正中間被無儘夏的花朵簇擁的一長段路。
嚴肆低下頭,為謝執整理西裝領帶,然後牽起他的手,踏上發光的無儘夏花叢。
兩側都是人群,仰頭看著高處的嚴肆與謝執。
第一步,兩個人走過一片受邀的媒體和商業合作夥伴,快門聲和閃光燈響成一片,卻最終落在身後。
第二步,兩個人走過台下拿著不知道從哪兒搞來的百年好合手幅晃來晃去的turn on,以及一大群很久沒見的高中同學與大學同學。
第三步,他們走過坐在台下含笑的嚴自珍與嚴家大哥;走過慈愛地看著他們的外公外婆,走過明明感覺想笑,結果又拚命繃住的謝執父母。
最後一步,他們走到盛放的無儘夏搭成的圓形拱門之下,在他們的去路,延伸的光想似乎向無儘遠,構成他們未來要走的一切未來。
這台上,沒有主持,也沒有神父,唯有嚴肆頭頂,一個被無儘夏裝飾的籃子垂下來,裡麵放著閃閃發光的金色戒指。
嚴肆知道麗姐的意思。
他和謝執之間,不需要證婚人,更不需要來自於任何宗教的祝福,隻需要他們彼此承認,就已經足夠美好。
嚴肆將戒指取出來。
耀眼的金光如同陽光璀璨,讓周圍一切黯然失色。
所有聲音和景象排除,嚴肆和謝執站在無儘夏簇擁之中,眼中隻有彼此。
嚴肆將謝執的手拉起來,把戒指送到他的無名指上,低聲的承諾,唯有謝執能夠聽見。
嚴肆說:“我會與你走完餘生。”
“再到下一世找你,繼續相愛。”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是立夏!我一直想給他們的婚禮用無儘夏這種花。
因為它的花語是團聚和美滿的婚姻。
然後0v0
汪平和季走的故事開了!《寵上熱搜》歡迎大家了解一下!目前已經比較肥美可以宰了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