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w,貓耳萌?”
開口間,他挑挑眉,上下打量著她,語氣輕佻又曖昧,“Nice!”
溫顏:“…………”
一瞬間像是又回到了高中時代自個兒被調戲的時刻。
溫顏愣愣抬眸望過去。
男人一身黑色真絲睡袍,領口微敞,腰帶鬆鬆垮垮係在腰間,緊實的胸膛袒露眼前,褪去了少年時期的青澀,隨著年歲增長,性感惑人的氣質有增無減。
他的衣服好好地穿在身上,反觀自己……
透明的蕾絲半遮敏感部位,原本是隱藏,這麼設計下來,非但沒有起到遮掩的作用,若隱若現的模樣,反而越發像是在勾引人。
雖然……
她也確實有那麼點勾引的意思。
這會兒聽到他調侃,好不容易下了決心,沒由來的又犯了慫。
“學貓叫?”陸染白隨手將相機丟在一旁的藤椅,長腿邁開朝她走去,漆黑的眼定格在她身上,嘴角壞笑,“好聽。再來一次行麼?”
溫顏雙頰滾燙,不自在地彆開臉,低聲嗆他,“你想得美。”
剛才就那一下,已經讓她丟臉丟到太平洋去了,還再來一次??
陸染白眉頭一挑,神情似笑非笑,“我想得是挺美的,溫小野貓要不配合一下主人?”
主、主人???
溫顏差點被他不正經的調侃噎死。
下意識地揪著單薄的蕾絲睡裙,小碎步一樣地往後頭挪了挪,這回耳根都紅了個徹底,“你說什麼主人?”
話落,又覺得氣勢不夠。
她抬眸凶巴巴地瞪他,“你為什麼不叫我主人?”
“嗯?”拇指漫不經心擦過自己唇角,陸染白不以為意地輕笑,“也行。”
溫顏:“???”
也行???
眼見他離得越發近了,溫顏心頭像是一隻小鼓咚咚地響個不停,忍不住又往後退了退。
玻璃屋地方不大,又堆放了不少攝影器材,沒幾步就無所遁形。
蔥白的手指扣著玻璃,透明的指甲劃過光滑的玻璃壁。
直至退無可退。
被他單手撐著玻璃落地窗,將她抵在狹小的角落。
溫熱的呼吸落在她紅透的耳垂,他的嗓音被欲念灼得沙啞又性感,“主人,你什麼時候寵/幸一下小的,嗯?”
溫顏:“…………”
論不正經和打嘴炮,果然這人就無敵……
這麼多年一點都沒變!!
溫顏伸手抵在他胸口,軟綿綿地推搡,“你煩死了,我不玩了。”
“不玩了?”陸染白垂眸打量她羞怯的小臉,頭一偏,啞聲低笑,“哦,不行。”
溫顏蒙圈地瞪著他,“哈?”
修長的手指抵在她紅潤的唇,他低頭過去,隔著厘米之距,親在自個兒的手指,玩味地盯著她的眼睛,咬字曖昧,“都穿成這樣了誠實點不好麼?”
溫顏無力招架,結結巴巴地回他,“……誠、誠實什麼?”
陸染白笑,眉眼舒展得模樣刹那間又回到了他妖精一樣的少年時代。
“不是想勾引我麼?”
他直勾勾地注視著她,不緊不慢地調侃。
溫顏啞口無聲。
陸染白垂眸打量她。
小女人雪白的皮膚不知道是因為羞澀還是室內的暖風,被熏染得泛起了薄薄的粉霞,蕾絲透明,點點雪色透過黑色的薄紗,一一映入眼簾。
裙擺短,筆直修長的美腿並攏,小巧的足踩在鬆香木地板,圓潤可愛。
兜帽上的兩隻萌萌噠的貓耳,因為她低垂著小腦袋而不自覺豎起,像是在警惕什麼。
又萌又純偏偏是這種裙子又不期然的帶了幾分純真的欲/色。
漂亮嫵媚的尤物。
屬於他的。
陸染白夜色般深沉的眸子暗了幾分,欺負的念頭越發強烈,扣著她細白的手腕,按在玻璃窗。
這個動作引起了溫顏的警覺。
等等!!
他該不會打算在這裡…………
外頭大雪紛飛,不時有車輛路過,燈光亮得晃眼。
雖然是三樓,遠遠的燈光穿透玻璃窗,依舊讓人沒什麼安全感。
“停停停!”眼見他靠過來,溫顏慌了神,小幅度掙紮,忙不迭提醒他,“不要在這裡啊!”
他壞壞地逗她,問得一本正經,“嗯?為什麼?”
“有、有人會看見——”
“看見?”他漫不經心點頭,在她緊繃著一張小臉正打算再開口時,他頭一低,一口咬在她手腕,慢條斯理折磨著她潰散的意誌,成功堵住她的嘴巴。
沿著手腕親上來時,他緊盯著她的眼睛,瞧她被暈染得蒙了淺欲的水眸,笑得玩味,“我就喜歡刺激。”
溫顏脊背一涼,還來不及反駁,隻覺得腰間一緊,被他勾著細腰直接提了起來,往玻璃屋的落地窗台走去。
……
玻璃窗外雪花簌簌,她雙手抵著幾淨的玻璃,眼神迷離地望著窗外。
五彩斑斕的極光,璀璨的星光,將雪花折射出繽紛的色彩。
溫顏揚起小臉想要躲,被他扣住,以吻封緘住她所有的呼吸。
呼吸急促又紊亂。
大腦一片空白。
有一瞬間像是失去所有的意識。
雪夜中炸開朵朵煙花,溫顏覺得自己似乎也跟著被炸成了絢麗的煙花。
不知過了多久。
她終於被放過,像是一條失去水澤的魚,依偎在他懷裡貪婪的汲取久違的氧氣。
意識稍稍回籠。
溫顏暈暈乎乎地望著他,男人發梢淌著汗珠,眉目間是未曾退卻的欲/色,指腹摩挲著她被咬得發紅的唇,不緊不慢開口,“我這個人很貪心,小嬌花和小小野貓,我都要。”
他低頭輕啄慢吻,嗓音裹著變了調的沙啞。
“再來一次,行麼?”
溫顏:“!!!!”
-
可能玩得過分了點,從北歐回來,足足三天,陸染白都被關在臥室外頭,失笑的同時,不免開始反思自個兒是不是真的做得過了火,把自家小野貓氣得夠嗆。
過完年,開始新一輪緊鑼密鼓的工作,溫顏最近接了個項目,奇幻大片,班底都是業界頂級。
作為導演,她經驗尚且,雖然拿了獎項,自個兒卻清楚這條路長著呢,要學的東西太多。
片子是朝陽影業與雲騰影業共同投資,溫家也入了股,總導演來自好萊塢,圈內赫赫有名,說起來也算溫顏的校友,隔了幾屆的師兄。
有這麼一位經驗資曆都牛的一比的前輩帶著,溫顏絲毫不敢怠慢,即便頂著朝陽科技集團太子妃的名頭,又有溫氏集團保駕護航,麵對這種業界大牛,溫顏本著學習的態度,反而越發勤奮。
陸染白知道她性子要強,心疼是一方麵,不好乾涉她的工作,隻好安排了小助理全程陪同照顧。
電影涉及到十幾個宏大場麵,采景點遍布大江南北。
進入六月,天氣炎熱。
幾場戲安排在雲南的西雙版納,這個時間恰逢雨季,雨水來得急去的也快。
場地布置完畢,演員在嘗試吊威亞。
溫顏最近胃口一直不好,加上時常半夜拍戲,她做事認真,跟著演員們一起同吃同住,有時候忙起來,一整天沒空吃東西也是常事。
被陸染白派過來的小助理姓張,原本是陸染白的秘書之一,小姑娘做事認真細致,雙商高,在集團時在秘書處都是拔尖的人才。
陸染白知道自家小野貓不太擅長交際,招了幾個助理都不太上心。
一來二去,索性直接把得力助手之一直接指派給她,自個兒時常出差,有個得力的人守著,也算安心。
下午,剛下過雨。
溫顏正給導戲,給小演員示範。
小張帶了保溫食盒,在溫顏短暫休息時,這才敢上前小聲催促,“溫總,我讓酒店做了幾樣下飯的小菜,天熱,消暑的綠豆湯您也喝點。”
“最近中暑的工作人員不在少數,您這幾天都沒好好吃東西,要是陸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