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喜歡想吵架就毫無顧忌的吵,如果她的戀人惹了她,她想斥責就可以不留情麵的斥責。
如果對方臉皮太薄,心靈太脆弱,不夠強大的話,恐怕用不了兩年,就會被她這張利嘴給傷的遍體鱗傷,從而落荒而逃了。她的刀子嘴,她心裡有數。
要說她目前,並沒想走進婚姻殿堂。
但如果有一天想走進去了,她就不想再出來。她是個死心眼一根筋的人。
如果她在氣頭上說她要離開,對方被她給傷的太痛,並沒有留住她,而是痛快的答應放她走。那麼到時候,恐怕傷的更深的人,又會是她了。
她不是個好脾氣的人,她任性又自私,不想一輩子壓抑自己的情緒。
她的缺點好多,但她卻有著大多數女孩子的夢想,就是想找個有著無限包容心的男人。
但對待張嘉俊,她會隨時壓抑情緒不能給人家臉色看,也不能隨隨便便亂說話,就怕自己哪句話說重了,哪個眼神太犀利了,傷了張嘉俊的自尊心。
她讓張嘉俊做事的時候,都會使用和善的語氣商量的。
她就連對劉浩,也沒這般的小心。
她對劉浩那個糙漢紙,時常不在意的使用命令口吻,還時常會貶損他幾句。
但是對待張嘉俊,她真的太拘謹了。如果那樣過一輩子,會超級累的。
“那阿雪你喜歡什麼樣的?”鄭豔的心雀躍了起來,她繼續問道。
“我……”柳櫻雪眨巴幾下眼睛,“我想找個……包容心比大海還要寬廣的男人。”
“嗯。”鄭豔點頭。
男人嘛,就是不能小鼻子小眼小心眼。
“我生氣了可以罵他可以打他,不需要任何顧慮。”
“啊?”鄭豔瞠目,“你……你還……打人呀?你能打得過人家嗎?”
“如果他不還手,我自然打得過他啊,”柳櫻雪一點沒覺得自己過份,“但如果他敢還手,我就立刻甩了他。”
“阿雪,你可不要胡言亂語呀……”聽著這些話,鄭豔都替柳櫻雪覺得丟臉。
鄭豔趕緊去把房門關上,以防止誰不打招呼的走進來,會聽去。
鄭豔還是保守思想,覺得男人是一家之主,需要尊嚴,平時見村子裡的夫妻,都是男人愛動手打女人,哪有女人打男人的啊。
“我繼續說啊……”柳櫻雪可不想被打斷思維,她正憧憬著呢,“他可以生氣,但是從不記仇,不把我的氣話放在心上。其實我在說完傷人的話之後,就連我自己也不記得自己說了些什麼呢。所以他的記性需要一陣一陣的,我需要他記清楚的事,他得完完全全給我記著。但是需要秒速忘記的事,他就得選擇性失憶。當然前提,我必須得喜歡他,喜歡他的臉喜歡他的氣質和他的一切。是得非常非常喜歡,看到他就想一直看著,怎麼看都看不夠的那種。哪怕喜歡到恨也成。”
這樣說著,柳櫻雪眼前,突然浮現出一張帥帥的臉來。
但柳櫻雪不想讓這張臉變得清晰,她搖搖頭,把那個形象給掐死在了搖籃……是把腦海裡的影子給抹去了。
“(⊙o⊙)哇……”鄭豔表示,這更奇葩了。
“話說,相愛容易相處太難。相愛的人不一定就適合在一起。如果愛上了,想知道適不適合跟他談對象,隻用一句話概括,那就是……”柳櫻雪站起來,一副豪情萬丈的模樣。
“是什麼?”鄭豔正聽的心弦都繃緊了,便覺得柳櫻雪這樣戛然而止好討厭。
柳櫻雪想到了簡單粗暴直達病灶的話來概括,她揮揮手:“我想找個,我永遠都罵不跑、打也打不跑的男人。哪怕我跟他水火不容都無妨,隻要我愛他,就足夠。而他要做的,是像狗皮膏藥那樣,足夠有恒心有毅力,粘我一輩子不放手就好。”
“……”鄭豔覺得,跟柳櫻雪聊天,簡直就是在聊聊齋,太不可思議了。
“豔兒,你問我這些事做什麼啊?”柳櫻雪又來問鄭豔,“難道你有喜歡的人了?”
鄭豔回神:“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