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
吃完午飯,一行?人就各自去乾自己的事,慕容蓁也回?自己房間。
等助理離開,慕容蓁就趴在貓眼上,悄悄看外麵的走廊。
她對麵是路易斯的房間,果然,有兩個黑衣保鏢守在路易斯的門前。
一開始她還不?覺得有什麼,畢竟殷衡就經常這樣,但現在來看,那兩個保鏢也可以明目張膽地盯著她這道門。
而?且,那個叫路易斯的白人男子,這幾天還明裡暗裡地打探殷衡的情況,他也認識殷衡?
隻不過,他到底是敵是友呢?
如果是友的話,他就不會這樣不動聲色地暗中打探了,而?是直接問她,所?以,公主覺得,他可能是敵人。
該不會這麼巧吧?她就撞到殷衡的敵人手上了吧?
公主眼珠子轉了轉,算了,現在還在海上,等下了遊輪再說。
……
與此同時,住在對門的路易斯也在和人打電話。
“路德維希先?生,我想知道,殷衡身邊是否有一個中國女孩?”
路德維希靠坐在沙發上,雙腿慵懶交疊,指間燃著雪茄,漫不經心地開口,“為什麼這麼問?”
殷衡可是一直把他的中國女孩兒保護得很?好,知道她的人並不?多,路易斯從哪裡得來的消息?
“路德維希先?生,我想,你應該是最了解他的人,肯定知道他的情況。”
有一句話叫做,“最了解你的人,往往是你的敵人”,路德維希和殷衡角逐多年,沒人比他更關注殷衡的動向。
克洛菲亞家族和殷家之間的恩恩怨怨,知道的人不少,尤其是當年克洛菲亞從殷家獨立出來,引起了很?大的震蕩。
他們家和克洛菲亞家族一直有生意往來,屬於同一個繩上的螞蚱,知道得當然更多一些。
路易斯發送了一張圖片過去:“這張圖片上的女孩兒,剛好也認識一個叫殷衡的人,隻是,我不?確定是否是同名同姓。”
謹慎起見,他還
是確定一番。
路德維希隨意地掃了一眼傳過來的圖片,然後目光就定住了。
照片上的少女正在用叉子吃蛋糕,頭發烏黑,臉頰白嫩,唇角還有奶油。
這張照片大概是偷拍的,她沒有看鏡頭,而?是睜大眼眸觀看水上表演,整張臉都被拍得很?清晰。
電話那邊,路易斯的嗓音還在繼續,“她來自中國,據我所?知,前?段時間殷衡也去了中國。”
路德維希已經坐直了身體,上軀稍稍前?傾,五指微動,將點燃的雪茄在煙灰缸裡戳熄。
“慕容蓁?”他呢喃。
路易斯一愣:“你也認識她?不?錯,她叫慕容蓁。”
路德維希當然認識她了,他失憶那一天的行?為都透著古怪,路德維希一直懷疑和這個女人有關係,這段時間,他還派人去抓她回來。
隻是,這女人逃走後,竟然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來,讓他們毫無頭緒。
“你在哪裡看到她的?”
“五天前,在公海裡麵,我們把她從海裡撈了起來,她聲稱自己是被綁架了,然後被扔進?海裡的。”
路德維希挑眉,眯了眯湖水般湛藍的眼眸,若有所?思道,“五天,殷衡竟然都沒有找到她?”
而?且,以殷衡的能力,竟然讓自己的女人被綁架?
他最近這段時間,也查不到殷衡的去向,這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路德維希道:“路易斯,她的確是殷衡的女人。”
路易斯握緊電話,雖然早就懷疑,但確認的時候還是忍不?住驚訝,殷衡可是從來不沾女色的,當然,他也不?沾男色。
所?以,很?多人都懷疑他是心裡有病。
越是這樣,說明這個叫慕容蓁的女人,對殷衡越是特彆。
路易斯心道一聲可惜,倘若她不?是殷衡的女人,他一定會將她留下來,畢竟這位東方女人的美貌無與倫比。
不?過,比起美人,在他心中,還是利益最重要。
“路德維希先?生,如果你對這個女人感興趣的話,我可以將她送到你那裡。”
路德維希眉頭微挑,淡淡道,“條件?”
路易斯知道路德維希不?喜歡虛偽客套,不?過,他的要求本來也不?過分,“據我所?知,你在皇家加勒比有
不?少的股份,我希望今年的大會上,你可以支持我。”
路德維希優雅地勾唇:“預祝我們合作愉快,路易斯。”
……
公主還不?知道自己被路德維希惦記上了。
畢竟,她早就忘記了被自己附身,又坑了一把的路德維希,都不知道把他忘到那個旮旯了。
靠近海港的時候,公主也沒有借手機給殷衡打電話――路易斯他們肯定會監聽她的通話。
她不確定路易斯是不是想抓住她,威脅殷衡獨自前來,萬一殷衡過來,被他們襲擊怎麼辦?
海洋號一靠岸,公主就和路易斯一行?人在保鏢的簇擁下走出長長的通道。
一路上,路易斯都非常紳士地護著她,避免她被人群擠到,實際上寸步不?移地看著她。
助理先?生手臂微抬,一邊翻譯路易斯的話,一邊指著特殊通道,“蓁蓁小姐,我們先去這邊登記?”
慕容蓁笑盈盈道:“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