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個瑞亞藥丸,葉妮卡研發出來兩種。一個黑色的,是我們自己未來去其他星球時服用的,用來適應其他星球的各種環境和變化。還有一個,是紅色的。紅色的那枚有劇毒,專門給可疑的外星人服用。可你,給諾拉吃的是黑色的。”說到這兒,修笑了:“結果,諾拉一直以為她吃的是你身上搓下來的泥球?”
艾倫笑了:“當時她能看清我的動作,為了不讓她起疑,我隻能用這個方法做掩飾了。”
“怪不得她現在一直喊你‘大泥球’。”修看好戲似的,說:“就光憑這兩件事,我就知道你對她不一般了。更何況,當時整個枯砂星都知道,西境領地來了個外星飛船,審判總長在那守護三天。你知道,當時整個枯砂星傳瘋了嗎?”
艾倫輕咳了一聲,笑意漸濃,化不開。
“這三天裡,你就派人來跟我通報了一聲,竟然連麵都不露了!我當時還覺得奇怪,塞提告訴我,那個外星小丫頭長得漂亮!所以,我剛接到諾拉蘇醒的通知,就趕緊讓人帶我去找你們了。不過,我看到諾拉的第一眼就知道,為什麼你連魂都回不來了。”
“我當時頂多是好感或者好奇啊!也並沒有對她怎樣啊,而且,我那會兒知道她是地球人,也想對她用刑啊!”艾倫辯解:“我還是為枯砂星的安危著想的。如果她真是危險的,我能立即斃了她的。”
“你真想用刑,當下就能讓諾拉死,還讓她到恥辱柱那兒?還能等到她給我做海鮮來自證清白?”修笑了:“再說了,諾拉在你家大宅昏迷之後,檢查她身體構造的事兒,應該輪不到你審判總長出手吧?”
說到這兒,艾倫的臉,微微紅了。
修更得意了:“這事兒就應該是葉妮卡或者天巫基婭拉去做的。再不濟,費伯大人是亡靈官,曾經也是學醫之人,這種事兒,也應該是他們去做啊!你當時不讓任何人靠近,自己親自檢查?你說,你是不是當時存有私心來著?”
“我家大宅,葉妮卡和基婭拉也不方便進啊!”艾倫繼續狡辯。
“但你可以把諾拉直接送到密涅瓦神殿去做研究啊!”修又喝了口椰子酒,說:“你當時是真檢查呢?還是……”
艾倫的眼前瞬間浮現諾拉被救後,昏迷在他床上,被他一點點去除衣物的情景。此時,他的手心裡,似乎還有著撫摸諾拉身體時那嬌軟的觸覺。
想到這兒,他的臉有些微紅,心臟莫名地緊張狂跳,卻依然梗著脖子說:“私心確實也是有點兒的。但是,我決不能讓費伯大人去做這事兒。不僅因為費伯大人是男人,而且,他好像始終想要試探並拉攏諾拉。”
“關於這個,我也很擔心。費伯大人真的是法比諾的人嗎?看不出來啊!”修回歸到這個嚴肅的話題上了。
“目前我們還沒有證據,但我一直在懷疑他。若不是他在先王身邊就是朝堂議會中的重臣,我早就想建議你把他給踢出議會了。”艾倫有些憤憤地說:“諾拉若真是法比諾派來的人,費伯大人想接近她,枯砂星的毀滅之日便會提前。如果,諾拉不是法比諾的人,費伯大人必定想要殺了她。因為,他怕我們跟諾拉聯手,發展枯砂星。而費伯大人現在並不知道諾拉的立場,他接下來一定會想方設法再次接近諾拉。之前的那個洛琳,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可是,葉妮卡和塞提似乎不是這樣啊!”修有些擔憂:“費伯大人親近法比諾這事兒……會不會是我們想多了?”
“但願是我想多了。不過,父子之間有不同立場,這種情況也有很多。隻希望,葉妮卡和塞提兩人,彆被費伯大人給影響了就好。”艾倫有些擔憂地說:“畢竟,我當他們兄妹倆是戰友呢!”
修將最後一口椰子酒喝下:“葉妮卡知道你喜歡諾拉後,她相當難過。不過,諾拉的性命安危,必須掌握在我們手中。決不能讓費伯大人靠近她!”
艾倫點了點頭,說:“所以,我們必須繼續迷惑費伯大人,讓他無法知曉諾拉的真實立場。”
“還要讓他知道,你依然是想殺諾拉的。”修笑著說:“就不知道,這個老家夥能不能看清真相了。”
“我會讓他到死都看不清的。”艾倫冷笑道。
“那你還要退出計劃嗎?”修又將話題回歸到了原點:“最起碼,你參與這個計劃,也可以保護諾拉。更何況,你倆要是真在一起了,諾拉也一定會幫助我們枯砂星的。”
艾倫苦笑:“我好像下錯了一步棋。”
“什麼棋?”
“我把法比諾轟炸我們枯砂星的事兒告訴她之後,她選擇對我疏遠了。我本是想以此試探她的身份立場來著。”艾倫苦惱地說:“結果,她現在明確跟我劃清界限,天天想著如何回地球。”
“這也側麵證明了,諾拉真是清白的。”修晃了晃手中早已空了的杯子,說:“兄弟,不管是為了枯砂星,還是為了你這剛剛萌芽的愛情,你都要把諾拉給留下!不過,我認識你這麼久,就沒見過你搞不定的事兒,看來,諾拉是第一個了!”
艾倫看著眼前空了的杯子,若有所思地說:“之前,我對諾拉僅僅是好感,完全可以隨時抽身,並斷了念想,甚至讓我刻意用愛情計劃去接近她,說些各種撩撥的話,我都可以。但現在……對不起,修,我完全做不到了。”
修用他那隻吃過焗蝦的手,拍了拍艾倫的肩膀,說:“兄弟,你愛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