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指順著脊背下滑,低低問她:“那彆的地方呢?”
當然還是疼的,儘管男人已經足夠小心。
待脊背貼上浴室冰涼的牆壁後,季櫻終於後知後覺地認識到,傅景深要做什麼。
前兩條她都認了。第三條…
在最後一刻,季櫻還是被傅景深帶回了床上。
傅景深放下手中的碗,“先喝了。”
傅景深醒得極早,他睜開眼睛,一眼對上季櫻瓷□□致的小臉。女孩烏黑瓷白的長發鋪在身後,紅唇微微抿緊,眼睫長如蝶翼,眼周還有未乾的淚痕。
傅景深扯唇:“歧視我年紀大。”
等他回來時,季櫻已經從沙發上坐起,小臉酡紅地看著他。
“不行。”察覺到危險,季櫻長睫微顫著往後靠:“我現在還不清醒。”
……
傅景深抱著她,站在花灑下,低頭吻她唇瓣。
“那櫻花還要如何呢?”傅景深不置可否。
男人的視線太過不容忽視,季櫻訥訥看向他,腦子還遲鈍地轉不過來。
傅景深的手指卻繼續往下解扣子,氣息拂於她脖頸:“或許,今晚我可以給你提供一個方向。”
季櫻實在不知該如何開口。
她耷拉下眼皮,忍不住靠在傅景深肩膀上。
季櫻臉漲得通紅,猛地搖頭,“我自己找。”
“還老嗎?嗯?”
“第一,欺騙。”
水汽朦朧間,季櫻卷翹的眼睫掛上水珠,手指揪緊男人勁瘦的手臂,慌亂地搖頭:“不要在這兒…”
傅景深給她遞了手機,“現在就聯係。”
季櫻:“……”
顛簸間,季櫻蹙緊精致的眉,不太舒服地動著身體。傅景深腳步快了些,打開房門便將人放在沙發上。
可憐得像是脆弱的瓷器。
季櫻顫著長睫,閉上了眼睛。
季櫻喝了酒,本就沒力氣,完全擋不住男人靈活的手指。
傅景深抱著她就往浴室走,聞言沒什麼大的反應,隻淡問;“錯哪了。”
季櫻點頭。自然是疼的,宿醉,又加上他前後晃動的胸膛,不疼才怪。
季櫻:“…你虧什麼?”
季櫻永遠不會忘記。
“看我做什麼?”突然,傅景深涼涼笑了聲。
房內隻在床頭開了小燈。折騰到現在,季櫻酒醒了大半,心跳如擂鼓。
季櫻:“咱們各有錯,今晚的事,一筆勾銷。”
傅景深輕輕吻上她眉心。
“我想睡覺了。”
季櫻往下找著陳玨的微信,卻聽身後驀然傳來一聲幽幽的。
他居高臨下地看了眼醉得兩腮染紅的女孩,起身去廚房煮了醒酒湯。
她細白指尖從男人衣袖往上,蓋住他手臂。
-
季櫻眼睫一顫,下意識按住他手,“三哥!”
“我去找醫生開點藥。”
“還有。”季櫻找到了反擊的突破口,抬起下巴:“房卡的事,你以為就這麼簡單揭過了嗎?”
“勾銷不了。”傅景深低嗬一聲:“我虧了。”
清晨,天還蒙蒙亮。
空氣像是被什麼拉緊,連季櫻被酒精麻痹的神經都響起了預警,她張了張唇,含糊道:“想看就看了。”
這個過程裡,傅景深始終看著她。
季櫻睡得並不安穩,下意識一顫,眉心糾結地蹙在一起,“不要了。”
“既然喝完了,那我們就來算算總賬。”傅景深慢條斯理地轉動著手上的婚戒。
她今天確實長了不小的膽子。
季櫻羞恥地垂下頭,聲音已經帶上哭腔:“不該騙你,不該喝酒,更不該說你老。”
“ldx?”
傅景深氣笑了。
傅景深指尖撥弄她眼睫,“沒要你。”
季櫻啞口無言。骨子裡的謙遜溫和讓她愧疚地垂下眼睫,半晌,低聲:“對不起。”
季櫻背對著他,摸過手機,摁亮了屏幕。
季櫻手指一顫,差點把手機都摔了。
“你倒是還睡得著。”
但今晚的傅景深比以往更難纏,對她的示好無動於衷,“頭疼?”他攥住她的手腕,一把將人拉進了懷裡,“現在知道頭疼了?剛剛還不是要再喝一杯?”
“我不知道,傅太太究竟從哪個方向,擅自推論一個男人老或年輕。”
季櫻眼睛驀然睜大,幾乎瞬間就想從男人的大腿上下來。但傅景深的力氣又豈是她能抗衡的,動作間,她旗袍衣擺淩亂,幾乎全和他貼在一起。
她咬著下唇,終究是顫著聲線求饒:“三哥…我錯了。”
“第三,歧視。”
傅景深托住她臉頰,意味不明的目光落於女孩姣好的麵容上。
傅景深沒說話,隻捧住她後腦,咬住她的唇瓣,季櫻所有的嗚咽瞬時吞回了喉間。
“頭還疼嗎?”傅景深手探入被中,輕輕撫過她長發。
尤記得,昨夜男人磨得她難捱時,曾一遍遍在耳邊問她。
昨夜裡,就是這雙深邃如墨的眼,仔細逡巡過她身體的每一寸,像是不知饜足的獸。
確實脆弱,用點力就得哭。
“對不起?”傅景深低嗬一聲,他抬手,指節一拉一扯,輕鬆解開了領帶。“我是商人,我從不聽對不起。”
說話間,傅景深骨節分明的手指已經來到季櫻胸前,輕而易舉地,解開了她胸前的盤扣。
傅景深卻蹙起眉,“還疼嗎?”
傅景深卻恍若未聞,語調緩緩地列舉。
一打開微信,便有大片的信息湧現過來。
季櫻咕噥著蹭了蹭臉。
季櫻紅唇動了動,鼓起腮,不解地問:“我歧視什麼了?”
男人從她後頸吻起,從蝴蝶骨到腰窩,輾轉輕柔。她聽見拆包裝盒的聲音,在安靜的臥室中,格外清晰。
“是嗎?”傅景深從她手裡接過喝淨的碗,放在桌上:“我一個老東西,有什麼好看的。”
行走間,旗袍掉落在地上。
季櫻還處在似睡非醒的狀態,呆滯地接過碗,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湯。
季櫻頭都大了。她抬手擋住眼睛,試圖結束這段對話,可憐巴巴地開口:“三哥,我頭疼…”
“你倒是很清楚。”
半小時後,轎車停在公寓樓下。傅景深打開車門,抱著季櫻便上了樓。
“第二,放縱。”
季櫻再也不想聽到老東西這三個字。
聽到響動,季櫻眼睫一動,慢慢睜開了眼。對上男人漆黑的眼,她霎時緊張地裹緊被子。
“這是不乖的懲罰。”
傅景深輕吸口氣,將西裝外套給她蓋緊了些。
她捂住腦袋,悶悶道:“我自己聯係陳醫生。”
季櫻被堵得說不出話。她哪裡受過這種委屈,悶聲道:“就許你喝,不許我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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