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強勢地將女孩抱在懷裡,手掌從後握住她下巴,低下頭。
傅景深笑得胸腔直顫,下一秒,手掌握住她下頜,熾熱的吻深入她唇腔。
不遠處,幾人同時沉默下來。
季櫻看著遠處飛揚的塵土,又看了看自己身下仿佛下一秒就要低頭吃草的馬駒,陷入了沉默。
女孩穿著馬服更顯纖細,膚色雪白,笑著時,眉眼宛如一彎秋水。
幾人下馬,在原地休息了會。
“是嗎。”江盛有些意外,側透朝後麵看去。
傅景深牽著棗紅小馬,帶著季櫻慢悠悠地在馬場晃悠。
許洲拿煙的手一抖,嘴角抽了抽。
許洲被她這模樣看得脊背一酥,心道怪不得這三哥難過美人關,這種仙女誰看誰不迷糊。
“明明喜歡,又不願意說。”
一頭頭烈馬從身側飛馳而過,江盛懶散朝後擺了擺手,“先走一步。”
季櫻躍躍欲試地點點頭,“我可以嗎?”
在場的公子哥都帶了女伴,可看到這幕,還是忍不住地酸。
“這三哥,還在繞著馬場轉悠呢。”許洲點了支煙,還惡劣地對著馬吐出一口煙圈。
季櫻被吻得話都說不出,隻覺心跳得更快,比剛剛跳躍柵欄的一瞬間還快。
她長吸一口氣,不想說喜歡,又不好違心說不喜歡。
在極致的驚險和最洶湧的吻後,一種宛如雲端的快感縈繞身側。
他太不要臉了!
旋即,三人看見黑馬跨過欄杆,馬背上坐著一男一女。
驀然反應過來什麼,季櫻臉頰驟然升溫。
耳邊鼓鼓的風聲中,她聽見傅景深說出了某些特定時刻才會說的——
江盛,許洲一行人早已策馬跑出了好遠,便是晏航稍慢一點,都跟在了後麵。
等著速度緩和過來,她用手肘撞了下男人胸膛,忿忿道:“你怎麼這樣啊?”
“好像來了。”晏航豎起耳朵,“我聽見馬蹄聲了。”
馬還在往前走,隻是速度緩了些。馬背上震陡,連吻都接得提心吊膽。
“6。”
季櫻臉頰紅了,不知是因為羞恥還是刺激,心也撲通撲通地,似乎快要跳出來。
“櫻花也想試試?”
彆處?什麼彆處。
“櫻花,喊出來。”
江盛直接翻身上馬,“行了,都彆酸,上馬。”
“想去我就帶你過去。”傅景深道。
她耳根染上緋紅,為自己在這種時候的胡思亂想。
季櫻抿緊唇,怎麼也不吭聲了。
一直壓抑的驚叫終於衝破了喉嚨,耳畔傳來男人低沉的笑聲,以及一句若有所指的:“爽嗎?”
與此同時,矯健有力的大腿一夾馬腹,黑馬頓時宛如離箭般飛奔而出。
這一呼百應之下,包廂裡,一半人都朝著馬場去。
幾人同時回頭,看著遠處逐漸靠近的黑馬。許洲懶笑道:“讓我看看三哥在做什麼。”
“成啊。”許洲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正巧我也好久沒騎過了,去鬆鬆筋骨。”
麻煩。
“擱以往,三哥什麼時候給人牽過馬?”
見她不吭聲,男人又加了速,黑馬奔騰著往前飛馳,季櫻眼睜睜看著自己朝著柵欄迫近,在快要撞上之前,黑馬揚蹄,一躍而起。
“櫻花。”傅景深喚她名字,目光卻凝視她染粉的耳根:“你在彆處也總這樣。”
換了騎馬服後,一行人來到馬場。
傅景深牽著馬往回走,“試試就知道了。”
季櫻咬著下唇,眼中滿是因為刺激而湧現的水光。
今日天氣放晴,氣溫回暖,陽光暖洋洋撒在身上,格外舒適。
不等傅景深開口,季櫻已經回答,笑吟吟道:“喜歡!”
許洲指著一匹棗紅色小馬,朝傅景深抬抬下巴:“這個嫂子喜歡嗎?”
季櫻連驚叫都掩在了喉間,緊張得握緊韁繩。
江盛故意損他:“人家有老婆你沒有,陪老婆可比跑馬好玩多了。”
這處馬場有不少公子哥放在這兒養的馬,傅景深工作忙,許久未曾騎過。論起來,還是上學時候騎得多些。
不知過了多久,傅景深指腹摩挲她細膩的臉頰,低聲含笑:“喜歡嗎?”
論起來,小時父親曾計劃給她買一隻陪著長大的小馬駒,季櫻當時興奮了許久,可惜後來因為騎馬有一定的危險性,被母親攔了下來。
這樁事,也成了季櫻未了的心願,寫在了便箋上。
直到身體一輕,季櫻被半抱上馬的後一刻,男人從後翻身上來,將她整個摟在懷裡。
“嘖嘖嘖,這結了婚的男人啊,這野性也沒了,之前誰能跑得過三哥?”
溫順的小馬駒被換成了一批油光水滑的高大黑馬,季櫻看著都不太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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