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兔超猛的(2 / 2)

地窖裡被她布置一番已經裝備齊全,靳煬靜靜地躺在毯子上昏睡,身體的溫度已經趨於正常水平。

印憶柳又跳著用爪爪捧了幾次水,讓靳煬把水喝下去,她操作已經十分熟練,有水滴從男人的嘴角溢出,她就用毛茸茸的短手擦掉。

地窖裡有從儲物間搜羅出來的幾支蠟燭,兔子想要使用打火機實在是難。

第一次操作的時候印憶柳兔爪一脫力,火焰直接撩到了她手手上的毛毛,本來白絨絨的地方瞬間焦黑一塊兒,還透著一股糊味兒,可把她心疼壞了。

現在業務嫻熟了,依然折騰的夠嗆。

等蠟燭點燃以後,印憶柳連忙跳的遠了一些,生怕自己剛剛長出的新毛毛又被點燃了。

她在地窖裡百無聊賴,也不知道自己幾時能出去,昏死的反派幾時能醒。

最開始她對自己的兔身子是大大的不滿意,經過這幾天後,她覺得做一隻兔子也挺好的。

身子又小又靈活,變異以後五感靈敏的驚人,蹦的還高彈跳極佳,可比當人快活多了。

更何況,自己還是一隻美兔子。

渾身的皮毛潔白鬆軟,粉嫩嫩的爪墊Q彈可愛,一雙形狀優美的耳朵又白又粉,簡直就是兔中極品。

如果按照兔子的眼光來看,自己也該是千年難得一遇的美女了。

印憶柳靠著人形肉墊扒著自己的jiojio,看著自己軟乎乎的肉墊子心滿意得,她百無聊賴,眼前靳煬的睡臉毫無防備,又英俊又安寧,呼吸起伏也十分穩定。

她忽然玩心大起,軟墊子一jio踩在了靳煬挺拔的鼻梁上,把線條硬朗的鼻梁骨當成了梯子,縮著肉乎乎的小屁股往睡美男身上爬。

腳下的觸感很好,靳煬的皮膚熱乎乎的,呼出的鼻息灑在敏感的肉墊上,印憶柳覺得腳墊癢癢的,又扒著靳煬的衣服爬到了他的胸膛上。

所謂登高望遠,不過在這光線昏暗的地窖裡,四周都是堆積的食物,實在沒什麼能給她看的。

踩了一會兒她覺得沒意思,準備從靳煬的身上下來。

結果剛剛挪動腳,就感覺自己的兔尾巴又是狠狠一緊,嚇得印憶柳一聲唧唧叫。

她的兔耳朵抖動著,身子僵硬的緩緩轉過頭去,雖然脖子短短,但是一雙紅紅的兔眼依然和身後死死地盯著自己的黑眸對上。

在這一瞬間印憶柳聽到了自己內心破碎的聲音。

靳煬醒了,就這麼措不及防的醒了。

她還來不及多想,屁股就緊繃繃的被人拉扯,緊接著,她感覺自己的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有一雙大手拎著自己的兔尾巴,把自己提了起來。

看著漸漸遠離的地麵,印憶柳心裡的慌了,四隻短腳不停地撲騰著,粉色的爪墊用力的在空中一張一合。

靳煬直到現在腦子還是蒙的,他隻記得自己正和胞妹通電話,緊接著心口絞痛,身體就像是有一股氣在往外充,疼的他兩眼發黑。

在之後的事情就不記得了,隻覺得內臟陣痛皮膚灼燒,就像是身處地獄。

但是在半醒半夢之間,他看到了一團白團子,看到一雙紅眼睛看著自己,把水乎乎的肉爪子往自己嘴裡塞。

他當時一動都不能動,以為自己在做夢,可是連續幾天偶爾夢醒,身邊都有一隻白兔,無論是行為還是神態都靈動無比。

今日他正昏睡,感覺臉上被絨毛瘙癢,胸口也悶得緊,似乎有什麼東西在他的胸口上又蹦又跳。

靳煬費力的睜開了膠著的雙眸,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屁股對著自己的臉、短白尾巴扭來扭去的白兔子,他像夢中那樣一把揪住了兔子尾巴,聽著它細軟的唧唧叫,撐著身子坐了起來,打量四周的環境。

此處並不是彆墅的內的任何房間,光線昏暗物品雜亂無章,堆得全是吃的,自己身邊就是兩盒枸杞。

靳煬嘴角微抽,他已經確定了自己不是在做夢,確確實實有隻兔子一隻在自己身邊,把他弄到了這個地方,又搬了許多吃食。

他並沒有害怕這兔子是精怪,反而覺得十分神奇,一隻巴掌的小獸竟然有這樣的能力,外頭肯定是出事了。

手裡的兔子似乎已經認命,四隻短手手頹喪的垂著,耳朵也拉攏著,靳煬瞧著眸中有些興味,把這小兔拿到自己的眼跟前。

分明有靈性的小家夥此時裝作懵懂無知,紅紅的兔眼傻兮兮的盯著自己,演的倒挺真。

他輕笑一聲,把小兔抱在懷裡揉弄幾下,裝傻沒關係,以後有的是時間,他大可以慢慢探尋這小兔的秘密。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弄明白自己在那兒,外頭發生了什麼事情。

靳煬看了看自己的身上有些嫌棄,衣服在地上又滾又蹭不知幾天,衣擺上的不明液體都乾硬了。

他覺得自己身上一股子餿味兒,讓他坐立難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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