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處房子大小一致,看起來隻有臥室一般大小,一個空空蕩蕩,另一個角落裡放著一個肉罐頭。
她心中巨顫,明白這就是傳說中的空間。
這兩個空間分彆存儲在她的兩個腮幫之內,認識到這個奇葩設定後,印憶柳心中有些無語,但她更多的狂喜,原來自己也有末世金手指!
有了空間的存在,他們就能存儲更多的食物和物資,能夠大大提升在末世的存活幾率。
印憶柳激動的把地窖裡的食物都裝進了自己的其中一個空間,等到地窖裡完全空出來以後,她久違的感覺到了一種滿足,一種屯糧的滿足和安全感。
隻是一個空間裝了一半,另一個空間空蕩蕩,總讓她有一種一隻腮幫子大一隻腮幫子小的感覺……
而隨著這些食物被全部分裝,她能感覺自己對空間的掌握漸漸熟悉,正當她洋洋自得於自己的金手指時,地窖口忽然有動靜。
她警惕萬分的扭頭去看,隻見靳煬不知何時從輪椅上起身,扶著地麵站在地窖的階梯上看著自己。
他的目光先是在空蕩蕩的地窖和地上裝的圓滾滾的書包上看了一眼,又挪到了渾身是油毛毛都黏在一起的小兔身上,氣氛一下就沉默了。
等靳煬提著小兔的後脖頸,用沐浴泡泡把它渾身的油漬洗乾淨後,小兔蓬鬆的皮毛都濕漉漉的貼在身上,顯得特彆滑稽。
“說吧,地窖裡的吃的呢?”
靳煬臨走前把地上的書包也帶走了,隻留了一個空空的地窖,這一個小小書包裝的再滿,也不可能搬空整個地窖,肯定是這奇特的小兔又做了什麼。
印憶柳本來想裝傻,但是想想以後自己都要跟在靳煬的身邊,不可能不暴露,破罐破摔決定直接告訴他自己有空間的事情。
於是靳煬就眼睜睜的看著皮毛濕乎乎的落湯兔抖動著三瓣粉唇,緊接著,地上就出現了一個罐頭,一袋大米,一瓶水……它用兔眼睛看了自己一眼,地上的東西又一件件的憑空消失。
靳煬已經完全呆住了,他像是打量一個妖物一般,提著印憶柳的長耳朵把她提起來細細打量,最後放在腿上用毛巾擦拭著她身上的水。
他除了驚奇之外沒有多想,既然這小兔在自己昏迷的時候照顧自己,跟在自己的身邊,說明一定是對自己沒有惡意的,不然直接在睡夢中咬斷他的喉嚨即可。
說到底,身邊有這麼一個又有攻擊性、又有空間又聰明的嚇人的小獸,怎麼看都是他這個“廢人”得宜更多,應該是自己跟著它吃香的喝辣的。
既然如此,哪怕它是個吃人的妖獸又如何呢?
靳煬從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吃一隻兔子的軟飯,他很自覺的代入了吃軟飯的節奏,一邊擦拭著兔毛,一邊擼著小兔的耳朵和脊背,把它伺候的舒舒服服亂叫一通。
等印憶柳迷迷糊糊回過神來時,發現自己被帶著到了靳家的內部的一個地方,這裡就是靳煬的私人倉庫。
他指了指一水兒的跑車,示意小兔裝進去,把印憶柳嚇得半死,捂住自己的三瓣唇連連搖頭。
不行的,這要把她的兔腮幫撐炸的!
靳煬意識到小兔的空間可能並不大到能裝下車子,也沒有失落,他帶著小兔到了倉庫的最裡麵,一排Q支架子展現在印憶柳的眼前。
她吞了吞口水,看了眼靳煬笑眯眯的神情,認命的閉了眼。
幾分鐘後,能裝走的武器已經儘數進了印憶柳的腮幫子,她現在不僅感覺自己的腮腫大了,她還感覺自己的嘴隨時有會爆炸的危險。
正當兩人都心滿意足了時,靳煬忽然麵色一變,印憶柳抖了抖長耳朵,也聽到了外頭的動靜。
雖然距離挺遠,但是他們的五感早就超出常人,知道有人破門而入。
靳家大門外,有一個猿臂的青年咬著牙,頭上青筋爆出,一雙烏黑粗壯的猿手死死的拉住靳家的大門的鐵柵欄,把鐵門活生生的拉開,空出一個足夠兩人進的入口。
他垂下手時,手臂漸漸恢複成正常人的大小,隻是皮膚通紅,他齜牙咧嘴的甩著手臂,“操!這家的門可忒堅固!”
他身後一男一女走進了靳家,把這棟巨大的彆墅收入眼底,男人身材乾巴瘦小,看著有些刻薄相。
他哼笑一聲:“這麼大的彆墅肯定是個富戶,說不定裡頭的人都被家養的貓狗咬死了,咱們能搜刮一筆大的了!”
作者有話要說:Q就是qiang,吃雞遊戲裡biubiu發射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