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覺得對你有恩的是雨恩,那又為什麼在她還小的時候,就對她做那種事?現在更是把她帶來這種地方?季蘇白,你從來不感激任何人,即便那個人對你有天大的恩情,隻要對方讓你不舒服了,你都會毫不猶豫的咬回去。”
“誰讓她是你的女兒,我對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你,是你害了自己的女兒。”
季蘇白冷笑。
“你明知道一個車禍重傷的人根本等不起,你卻遲遲不肯到醫院為我媽做手術,你知道當我眼睜睜的看著我媽的生命一點一點流失,最後死在我麵前的時候,我在想什麼?我在想,這種喪母之痛,將來我一定要讓你也嘗一嘗,我要你比我當初痛苦一千倍一萬倍,所以我故意接近雨恩,我要讓她愛上我,要讓她徹底成為的附屬品,然後在她最快樂的時候,摧毀掉她從前所有的認知,我要讓她痛苦,因為她痛苦,就是你痛苦。”
明明他也可以成為有母親疼愛的孩子,但這一切都毀在了顧陌手裡。
顧陌之後裝好心資助他收留他又如何?如果他有母親,他根本不需要接受這些施恩。
季蘇白冷笑,“你不要再廢話,我就問你,你今天到底賭不賭?”
“在你眼裡,雨恩是可以拿來利用的工具,是可以拿來做賭注的東西,說明她在你心裡並不是那麼重要,但在我眼裡,她是我的女兒,再讓我寒心,我這個做媽的也不至於拿自己女兒來做這種惡心的賭注,但你要賭,我奉陪,怎麼賭,我說了算。”
說完,顧陌一拳猝不及防擊在季蘇白的肚子上。
季蘇白意識到顧陌的暴力傾向,這次是請了保鏢的,然而保鏢們也沒反應過來,就看著顧陌像拖死狗一樣把季蘇白拖出去了。
這麼喜歡拿彆人的尊嚴來賭是嗎?那你也試試尊嚴被人踩在腳底下的感覺。
她順手從走廊上抄了一根棍子,把季蘇白扯到了最中間狂歡的舞台上,用這根棍子把狂歡的人都轟下了台,然後對季蘇白說:
“咱們今天就玩石頭剪刀布,誰輸了就打對方一下,用這個棍子打,兩個小時一局,誰先喊停誰就輸,輸了,從此就從對方的生活裡滾蛋,如何啊?”
季蘇白,“……”
誰踏馬要玩石頭剪刀布這麼低級的遊戲?
而且他一個男人跟女人玩這種遊戲?根本讓他找不到優越感。
“你現在的樣子,有說不的權利嗎?”
舞台下一群人也對這簡單粗暴的玩法充滿了興趣,叫囂著趕快開始。
季蘇白冷笑,“好,你要玩,我奉陪!”
一個小時後,季蘇白頂著滿身的傷,認輸了。
一個小時,顧陌沒挨一下打,而他全身上下,連骨頭都沒一處好的,現在整個身體都被顧陌打麻木了。
就連下麵看熱鬨的人也看的毛骨悚然,隻覺得顧陌這女的太可怕了。
季蘇白認輸的時候,聲音幾乎都是在顫抖,帶著一點畏懼。
他曾經就是這樣一點一點的擊碎邱雨恩的驕傲,讓邱雨恩最終習慣了他的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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