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克,彆聽他們的。”……
對麵的隊伍特意被幸村重排了順序,所以協調性並不算好。
幸村(微笑):如果把兩隊雙打都排在一起,太默契的話,這場訓練不就沒意思了嗎。
仁王原本還在想大道寺和切原這兩小子真好運,隻要排在幸村和真田後麵,不就可以發球避免丟分了嗎。
直到他看到幸村特意把球打到了合適的位置,他們這邊正好輪到的丸井就是一個順手的走鋼絲。
幸村後麵可憐的大道寺剛上場又下場了。
仁王:嘖嘖嘖,真是比敵人還可怕的隊友啊。
正在腦內吐槽的仁王抬手就回擊了個機會球。
排在他身後的桑原成功地被扣了一分。
經過半天痛苦訓練,泡完溫泉,熄了燈,剛鑽進被子裡,大道寺就進入了黑甜的夢鄉。
夢裡是暖和又快樂的,大道寺無憂無慮地在裡麵徜徉,直到一隻無情的大手奪去了他的溫暖。
因為是炎熱的夏季,所以民宿裡開了恒溫的空調。
大道寺也因此是被一陣又一陣的空調冷風吹醒的。
金發少年迷茫地坐起,發現大家都睡得很香。
那他為什麼會被冷醒呢?
低下頭,大道寺才發現了自己被子的神秘失蹤。他左右尋覓了一番,在右側發現了它一部分的蹤跡。
大道寺的目光順著被子一路往上追根溯源——然後發現了幸村部長恬靜的睡顏。
大道寺:……
他的被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幸村部長扯了過去,大道寺伸出手,揪住自己被子的一角,試探性地往回拉。
被子紋絲不動。
大道寺:部長不愧是部長啊,睡著了力氣還那麼大。
大道寺換了個方向,試圖扯出幸村部長的被子。
大道寺:蓋誰的被子不是蓋。幸村部長,是你先對我的被子不仁的,那就休怪我對你的被子不義了。
被子還是紋絲不動。
在大道寺的一番動作下,幸村擰了擰秀眉,好像有轉醒的跡象。
大道寺急忙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屏息凝神。
萬幸,他最終還是沒醒。在金發少年慶幸的目光下,幸村麵朝大道寺,翻了個身,也徹底,把大道寺的被子全攬了過去。
大道寺目光複雜地看了一眼幸村風華絕代的臉,和他懷裡屬於自己的被子,還有自己剛剛被占了1/4的鋪位。
大道寺深深歎了一口氣:幸村部長,你知道自己睡姿有多不好嗎?
還沒等大道寺傷感一會兒自己失去的被子和一部分鋪位。就感覺左邊有一團裹著被子的東西滾了過來。
大道寺低頭,看到了另一個睡姿不好的家夥。
睡的昏天地暗的切原毫無自覺地霸占了一部分屬於大道寺的鋪位,而屬於他自己的鋪位卻空了一半。
大道寺:很好,赤也竟然睡著了還能出於本能得滾離真田副部長。
這難道是赤也睡前給他自己下的暗示嗎。
金發少年憂鬱地坐在自己的鋪位裡,好極了,右邊被幸村部長侵占了1/4,左邊被赤也侵占了1/3,請問現在還有多少鋪位是屬於他本人的呢?
大道寺看了一眼無法被攻克的幸村,又轉回頭來看向切原:
對不起,赤也,畢竟柿子還得挑軟的捏。
既然你先征用了我的地盤,那就彆怪我就征用你的被子了。
大道寺把切原壓在身下的被子抽了出來,鑽了進去。
大道寺:幸好被子夠大,兩個人都能蓋到,否則不是他死就是切原亡了。
金發少年像根熱狗裡的烤腸一般艱難地躺了回去。
生出了朦朧睡意的大道寺還在想:幸村部長什麼時候才會發現……自己蓋了兩條被子呢。
翌日,大道寺醒來,發現自己的被子已經回到自己身上。轉頭一看,右邊幸村的床鋪果然空了,被子也整整齊齊地疊好了擺放在床頭。
再環看了一周,不知道隔壁的情況,但這間房子裡隻剩下了他和切原,幾位前輩都起床去吃早飯了嗎?
大道寺洗漱完,換了衣服,理好了床鋪,看了一眼時間還早就沒叫醒切原。
吃完早飯的幸村也正好從外麵走了回來。
事實上,因為他早晨被熱醒了的緣故,今天幸村起的要比往常早很多,。
他先是疑惑了一會兒自己怎麼有兩條被子,然後看到了搶了切原一半被子的大道寺。
幸村:……這不會是我乾的吧。
“阿澤,晚上睡得怎麼樣?”幸村和煦地朝大道寺微笑著,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
大道寺:要不是我昨天半夜被冷醒,我就相信了。
跟在幸村身後的真田:幸村你……其實我看……
幸村:嗯?
真田: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