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自己計劃通的大道寺又把扇子送給了椒圖:“這把扇子和你很配,你不哭的話,它就和你更配了。”
椒圖果然勉強止住了淚,她紅著眼睛,有些驚訝地接過了扇子。
她展開了扇子,看著上麵的圖案,微微愣神,“您還記得……我喜歡扇子的嗎。”
不知道該如何接話的大道寺;“啊……是。”
“我記得……您還送給我過口脂……雖然因為新年的關係,大家當時都收到了禮物,但我還是很開心。”椒圖露出了追憶的神色。
口脂?他好像買了幾份當紀念品,準備送給知世和小櫻來著。
大道寺在懷中的紙袋中翻找著,過了一會兒,掏出了一盒口脂,“你是……喜歡這種嗎?”
大道寺微笑地把口脂遞給了眼眶裡又含著淚的椒圖。
“您能……對我說一句……‘我回來了’嗎?”強忍著淚的椒圖懇求道。
“當然可以。”聽到了椒圖的奇怪要求,大道寺卻並沒有不耐煩。
總覺得,以前也有一群吵吵鬨鬨的家夥,讓他做這做那的呢。
“我回來了,椒圖。”
山間突然起了風,拂過了大道寺的臉頰,吹響了椒圖貝殼上掛著的風鈴。
椒圖的一行淚又忽得流下,還未等大道寺勸誡,她就自己撫去了淚。
“讓您費心了,我不會再哭了。”椒圖展顏笑了。
“那就好,我走了,有緣再見。”大道寺覺得時間已經不早了,就向椒圖作彆。
大道寺:萬一遲到了,真田副部長會讓我好看的!
出乎意料的,椒圖並沒有挽留。
望著大道寺逐漸遠去的背影,椒圖把口脂用雙手捂在心口,輕聲喃道,“您還是……那麼溫柔啊。”
“……大人。”前麵的兩個字破碎在了風裡。
穿回樹林,大道寺再次踏入集會時,花火大會已經開始了,滿天的煙花伴隨著遊客們的歡呼,綻放又凋零。
大道寺回頭看,果然,樹林早已不見了蹤影,隻餘下了一堵封死的殘牆。
順著人流往外走,大道寺跨出集會門口,看到了早已在那等候的幸村與真田。
至於切原,他最後是被柳給順手揪回來的。
PS:他還是沒有撈到魚。
集合完畢,一群少年人又浩浩蕩蕩地往民宿走。
“毛利前輩,我怎麼聞到你身上有酒味!”
“哎呀,小真田,隻是一點點米酒而已啦~”
“我們還沒有成年,是不能喝酒的!”
“彆那麼死板嘛~”帶著點醉意的毛利一把摟住旁邊說教的真田。
“毛利前輩,快鬆手,我要被你勒死了。”
回到民宿的眾人洗漱完,熄了燈,大道寺鑽進被窩,心裡還回想著今天遇到的椒圖,椒圖那種熟稔的話語……
總感覺自己是不是,有什麼記憶被忘掉了。
大道寺有些煩躁地翻了個身。
“吱——吱吱——”一陣像是老鼠叫聲的聲音在屋子裡響起。
剛躺下的眾人並沒有睡著,大家都坐了起來。
“不會是老鼠吧!”切原有些害怕地靠近了大道寺,“我最討厭老鼠了!”
“據不完全統計老鼠身上有上億種病菌。其中最為致命的病菌是:病毒、立克次體、細菌等……”柳前輩已經站到了角落,語速變快地念道。
幸村也站到了柳的旁邊,冷聲道:“真田,就交給你了。”
“沒問題。”真田抽出了訓練劍道時使用的竹劍。
聽著老鼠亂竄的吱吱聲,大道寺心裡的煩躁越積越多。
“副部長,竹劍威力可能不夠大啊。”大道寺輕笑了一聲,信手一抬,迅雷般地抽出了牆上懸掛著的裝飾用刀。
隻見一道雪白刃光閃過,“哐啷——”什麼東西碎裂的聲音,吱吱聲也停止了。
大道寺:啊,心裡暢快多了。
幸村去打開了燈,隻見一隻塑料老鼠橫死在了大道寺刀下。
柳看著卡進地板裡的刀:……
這種裝飾刀根本沒開過刃吧,竟然……
好的,大道寺的訓練量又可以增加了。(小本本記下。)
“啪——”兩間房中間的木門突然被拉上了。
真田先是深深地看了一眼大道寺握刀的手,然後擼起了袖子,冒著怒火踏到了兩間房的交界處。
“仁王!”他咬牙切齒地低吼。
“啪嗒。”真田聽到了對麵鎖上門的聲音。
(警告!警告!您的怒火已衝破上限。)
幸村上前拉住了快爆炸的真田,溫柔地開口,“雅治,你是不是皮癢了。”
“明明這個計劃是文太提出來的喲,puri~”
“仁王你!”……
門對麵傳來了內訌的打鬨聲。:,,,